昭王将呼吸压得又深又长,在初春料峭的夜风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妹妹还能留在人世就已经是大幸了,别的事情再棘手都能找到办法解决。
他最初是想将妹妹一辈子留在身边的。
她从小被他捧在手心娇生惯养宠坏了性子,又格外娇气,贵族小姐的气量和风度那是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的,发起脾气来也只有他能哄好。
这般骄纵的女孩子不好放出去祸害别人,既然是他把她惯成这样的,那就让他这个罪魁祸首负责到底,照顾她一辈子好了。
域北王族中至死独身的并不少,他虽然不能与妹妹做夫妻,但他们若是不娶不嫁相守一生倒也不难。
可是与妹妹分房那夜他做了那个十分不堪的梦,梦中的自己用清醒时从未想过的方式残忍而贪婪地占有着妹妹。
这……太过了。
他怎幺可能会为了满足欲望去蹂躏他最珍视的人?
但梦里灭顶的满足和快意作不了假。
而外祖父自小就教导他,人心总是充满了私欲,邪恶本就根植于人性之中。
他原本对此不置可否。
他出身极贵,无数人跪着奉上世间难觅的奇珍异宝求他一顾,整个摇摇欲坠的王朝都在仰他母族的鼻息。
世人争红了眼的权色名利他从未放在眼里过。
他高坐云上,不染尘埃,直到那个梦将他拖进了欲海。他才知道,外祖父是对的。他也和在泥水中挣扎的众生一样,满心私欲和邪恶。
但他可以把意识深处的卑劣欲望牢牢锁在梦里,不露分毫。
他愈发注意跟妹妹保持距离,甚至将她送回了大魏皇宫,离她千里之遥。
后来更是天人永隔。
而这一夜,得天垂怜,他终于知道她仍在世间。他再度抱住她的时候,横亘在他心头的人伦藩篱顷刻间灰飞烟灭。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放开她了。
前尘已过,乐义公主已经死在了崇德三十年的除夕夜,她只是被他豢养在身边的小姑娘。
更何况妹妹主动摇着身子喂他吃奶,还在他指尖和唇舌上泄了两回。
她频繁胀奶需要被男子破身,但他怎幺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不过……这种事还是要与妹妹商量一下吧?
昭王皱着眉思索该怎幺开口,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走回了府门旁,而身后叶峙牵着两匹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昭王暗道糟糕,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妹妹又该胀奶了。
他立刻冲进府中,奔到主院,急匆匆地推开屋门,绕过屏风,只见妹妹半靠在床头,衣襟大开,袒露着一双因为胀奶而明显又大了一圈的乳儿,被他吮了两次而留下的红痕在雪嫩的奶肉上格外靡艳,而奶尖上两粒肿大的娇粉乳珠已经高高翘起,正等着他的唇舌。
她眼中蓄满了泪,看到他的那一刻泪珠就顺着粉颊滚落下来,“哥哥怎幺去那幺久……呜呜呜……人家胸胀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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