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宋悦儿脸上一层粉汗淋漓,刚被张慎干爽了,这会子又记不得白天对她的训斥,开始在他怀里百般娇媚起来。
胖手儿撩开男人身上挺括的军装,“爷也汗湿透了”,
说着,宋悦儿趴在张慎胸膛上,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口他胸肌上滑动的汗珠,
“骚死了”
张慎狠狠顶了一下女人湿软的骚屄,将她衣服拉了上去,“真他妈欠操”
“吃饱了再干你”。
宋悦儿这才恋恋不舍又不好意思地从他身上爬下去。
宋悦儿吃饭吭哧吭哧的,吃得特别香。
张慎以前听着觉得烦,现在看她埋头大吃的模样,倒觉得安心。
“小骚猪,再大的气性也不过就是一顿饭”。
另一边,宋府依旧人声鼎沸。
几杯酒一喝,听着众人吹捧,“宋智尧头脑伶俐,大丫头攀上张家这棵大树,三弟,你有福气啊”
宋思明见谢墨脸色不好,不敢得意,“哪里哪里,不过给人家做个通房丫头罢了”,说着,他掸眼一瞧,谢墨脸上才稍微好看点。
这时,隔壁一桌坐着的王太太小声嘀咕,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怎幺的,总之,谢墨听得一清二楚。
王太太一边摸着金镯子上的龙凤纹,一边说,
“张家老爷三个月前,忽得了怪病,从东北到香港,甚至请了美国的医生,左右瞧不好”
一桌人,纷纷伸长了脖子,探耳倾听,
“然后还是在他老家,从山里请的老神仙,说,张老爷”
这时,她噤声,做了个割头的动作,大家一下子明白—张维铁身上的孽债人命太多。
“老神仙说”
“要他的血脉,找个闰年闰月生的至贱的女人,生个崽来,用这个贱种的命去供奉冤魂,去当替死鬼,才能保住张老爷的命”。
“呀~”
太太们连连啧声,露出恐惧的表情。
“这三月份的,说这个,我背后怎感觉凉风阵阵的”。
“是呀”
宋思明低头不语。
他端起一杯酒痛饮,火辣辣的刮嗓子。
二十年前,初春二月二十九傍晚,宋思明刚从学堂回到家,听到娇娥在院子里痛得哭天喊地,月亮出来,她便断了气,留下那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