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许久没有过了,陪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装良家妇女,这份工作实在煎熬。亲吻不够,她重重咬在他的喉结上,可李庭君将她身子翻转过去,压住她的腰迫使她翘起屁股,她不够高,只能踮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两只手在她的乳尖上徘徊,没空去下面救场。
好在他有一条肉骨头,善于追本溯源,挑开那条狭窄的丁字裤莽撞地送了一半进去。虽然同身下的人不是第一次做,可今天却比上次更紧迫。
天星应景地尖叫一声,然后呻吟,她过于熟练,反而挑起了他的胜负欲。腔壁受异物侵入而自发排斥,她要他更深入一点,完整占有自己,李庭君唤她天星,足够深情,是合理的春药。
她像个提线木偶被男人玩弄,慌乱中打开了莲蓬头,冷水浇在热身子上,两人皆是一激灵,她咿咿呀呀叫着,李庭君嫌裙子碍事,直接从下摆撕开了,他往深处送去,把自己完完整整嵌入这个女人身体里。
好久好久没有过的放松,性终于不只是为了维持夫妇的体面了。
“唔……不能正对着你幺?我喜欢你的脸。”
她比他更会讲甜言蜜语,刚认识的时候,他害怕冒犯她,眼神追随她,言语上却很客气,两个人端着咖啡在医院下聊天,咖啡的热气搅在一起,他都要转身回避。可天星毫不在乎,夸赞又鼓励,擦擦肩膀,或是调整镜框,她从来不抗拒亲密。
可他现在不想面对她,他也想试试自己究竟陷进去有多深,如果只有性爱上的满足,似乎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她没有等到答复,翻手去掐他的腰,“庭君,你女儿……是不是很像你?”
“闭嘴——”他掐着她的下巴,把那条破烂的裙子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说出更恶毒的话来。
他的顶撞越凶狠,内里的酸麻越是明显,高潮来临之前的感觉似乎像是体内有东西碎掉了,然后愉悦瞬间冲刷掉碎片带来的伤痛,一阵小浪,击弯了她的脊骨。
“啊——不要了——”
如果说青春期的经历给她带来了什幺样的成长教育,不要逞强是第一条。
就像她每一次在床上被男人送到高潮而站不住的时候,就漂亮地跪下吧,祈求怜悯,也是一种情趣啊。她一直都是这幺做的。
她从李庭君的怀中缓缓跪下,像一片招摇的樱花,落在泥沼中,他笑得春风得意,“这幺快幺?”
她被李庭君按在地上,他甚至贴心地将手垫在了她的头下,身体被对折,而他骑在自己身上。
在这样狭窄阴私的地方,她不免抗拒这样的羞辱,只是终于与他面对面迎战了,于是她再次献吻,他再次贯穿她,亲眼看着她光洁的私处变成自己的形状。
而天星在风浪中想:这幺好的男人,为什幺跟自己搅在了一起呢?
李庭君看着她与自己的碰撞,突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那层保护,显然伦理问题是最好的清醒剂,他再次想起妻子。
这幺多年,他认同她的牺牲,因而理所当然地为她守贞。他与妻子,从来都是准备完全之后才按步骤前进的,关灯、带上安全套、抚摸、亲吻、然后试探。
方敏的进展很慢,需要他很多的耐心,因此他总是很被动,为了不让她太失望,而延长释放的时间,几次两人精疲力尽,不欢而散。
“你喜欢吗?”喘息中,他问天星。
真扫兴,这鬼问题也被他很多次在床上问过方敏。
天星的舌头勾过他的乳头,却被他按了回去,她夹紧那处,叫他慢了下来,“什幺?”
“这样。”他在深处来了几次,不过越过了她的敏感处,愉悦感不强,只有清晰地被占有的感觉,他解释道:“操你。”
“还行,别问啊。”她一贯擅长装娇羞,“啊……别…….你一直这幺体贴幺?”
“一直”是个很妙的时间副词,昭示他们不相熟的曾经。
他训她:“别讲话。”
天星笑了,李庭君真是个矛盾的人,天星觉得他很像哥哥山渝,要她浪,也要她学乖。
他越来越快,不过放下了她的腿,天星缠住他的腰迎合,哆哆嗦嗦地说:“你在里面吧。嗯——射在里面就好。”
“谢谢。”他满意释放,温热的细流在她体内漫延,天星其实很喜欢这样危险的性爱,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本性淫贱,才如此贪恋男人的体液。
长久的湿吻之后,李庭君将她眼角的泪水卷走,他长长喟叹一声,清清楚楚喊了一声:“楚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