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25 家访

“还能取出吗？”女孩故意恶狠狠地发问，但是传入她自己耳朵里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恶意，倒像是欲拒还迎。

“对。”男人说，“有人会本能地喜欢夹子音，是因为它没有任何攻击性，只是弱小的哀求和引诱。毕竟，高潮时，肯定是最吸引人的，也是最不可能反抗他人的时刻。一个人可能一边高潮，一边杀掉别人吗？根本不可能，但是其他人可以随意杀掉高潮中的人，这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权力关系了。”

“我想杀了你。”女孩努力想要发出嘶吼的声音。但那听起来也不过是一只母兽在发情。

男人笑着说：“不用考虑那幺多了，考虑点现实问题，夹紧你的喉咙和阴道，免得被电击吧。至于我为什幺调整并且同步了两个训练器的节奏，关系到你的升学问题，以后会给你解释。”

男人拿出一大团纸巾擦去女孩流下的眼泪，可是泪水太多，纸吸不够，于是男人又拿出一叠纸放到女孩眼睛上。男人可以理解这种心情，换做是谁都会如此。

男人拍拍她的肩膀：“你父母来了，下车吧。”

女孩推开车门，拥抱她的爸爸和妈妈，与男人经历过的这两天休息日，残酷和黑暗至极，历史书上说被卖到美洲的黑人奴隶过的如何如何惨，但女孩想，比起自己这两天的经历，也算是相对比较美好了。

“这几天有听老师的话吗？”妈妈问。

女孩心想，老师只想让我去死或者永远高潮。

“小曲很听话哦，这两天进步非常大。”男人说。在女孩面前，男人粗暴无礼，但在其他人面前，总是表现得温柔和善彬彬有礼。

“这丫头就应该让老师好好管管。”妈妈说。

“看起来很有进步嘛。”不爱说话的爸爸说。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们啊。”女孩忍不住发出夹子音。

听到她的新声音，爸爸妈妈都是一惊。

男人笑眯眯地说：“这都是有苦衷的，小曲也不容易，我们进屋吧。作为小曲的老师，我有义务对小曲的未来负责，有好多事情需要和你们商讨。”

男人对其他人说话的语气和对自己完全就是判若两人，“真是衣冠禽兽。”女孩低低地说，但显然只有男人听到了。

四个人走入客厅里，坐在茶桌边上，爸爸去泡茶给男人喝。因为芭蕾高跟和束腰和男人的种种规矩，女孩即便坐着也必须保持身体紧绷，脚尖笔直地点地，将膝盖高高擡起，两腿大大分开，弓腰挺身，将双手抱在身后。男人的手肘一碰女孩的双手，两只手镯刚好碰到一起，锁住。很难说男人不是故意的。事实上，绝大多数被调教时的M的身体，都没有女孩的这个日常坐姿更紧绷和难受。

妈妈注意到了女孩的项圈、束腰和芭蕾高跟，伸出手这里摸一摸，那里摸一摸，问个不停。

“首先，你们的孩子声音有变化，是因为这个项圈，摘掉项圈就会回复原来的声音，这个你们可以放心。至于为什幺戴项圈，是为了孩子在舞蹈中挺直脖子，拉伸肩颈，有更好的舞蹈表现，拿到更高的分数。这个东西看着简单，实际上可是最新研发出来的呢。”

男人当着女孩的妈妈和爸爸的面抚摸女孩的项圈,像是在展示这玩意如何神奇。女孩心里想，神奇什幺，随便拿一条裤带，把自己勒个半死，就是这样的效果。

“哦哦，原来如此，脖子真的挺直了呢，真不错。”妈妈眉开眼笑，“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有能力又有责任心的好老师，小曲跟着你真是跟对人啦。”

“至于束腰呢，也很简单，为了让小曲的腰更细，更美观，也是为了运动时有更柔韧的表现。现在的评委团，口口声声说自己只看动作打分，实际上呢，人都有个好恶，身材好不好，也很关键，而他们的审美呢，也比较好揣摩啊。   ”

妈妈抚摸女孩的束腰：“唉，早知道这幺好，早两年给她戴上不是更好？”

男人心里嘀咕，我对女孩是有点残暴，但是头脑清醒，三观恐怕比这个妈妈还正。怪不得女孩有强烈的受虐气质，就是希特勒摊上这样的妈，也会变成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