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叶瑾诺的别院卧房里却春光正好。
容貌绝艳的少女气喘吁吁仰躺在床上,身下床褥都晕出大片深色水渍, 而她腿心湿润泥泞的私密处赫然插着一根粗硕玉势。
湿软粉穴将玉势夹得极紧,哪怕沾满黏腻春液,它依旧没有滑落出来。
直到那阵要命的欢愉渐渐退去,她才逐渐放松下来,粗长狰狞的玉势才从她身子里滑出。
唐弈跪坐在她双腿间,哪怕只是法力化作的虚影,他面上那郁闷神色也清晰可见:“殿下可舒服够了?”
好不容易抓住他的小辫子,叶瑾诺才不想这幺轻易放过他。
在床上喘息片刻,她又自顾自爬起来,背对着唐弈跪趴在床上,回眸用水盈盈的双眸夹他:“还要···”
唐弈从来没有和她用过这个姿势。
她下身高高翘起,白嫩弹软的臀肉间,被玉势插得还有些合不拢的软穴湿淋淋的,又挤出一股蜜水,似是还觉不够餍足。
“你···”唐弈郁闷得要了命,想他前些日子在床笫之事上对她是宠得不行,都不敢开口让她这样趴着。
没成想现下换了个不争气的虚影来,她倒是自己这幺玩了。
他当真想来翻叶府的院墙了。
“快点呀···瑾儿里边痒得厉害呢···”叶瑾诺装作没有发现他的难耐,轻轻晃了晃腰,两团软乎乎的臀肉也跟着颤动起来。
眼前美景实在诱人,但唐弈只能咬着牙再次执起玉势,如先前交合时那般,圆润顶端在她腿心细缝上扫动几下,便慢慢将玉势沉入她身子中。
“嗯···慢一点···好大···”叶瑾诺不由抓紧身下软枕,哪怕方才吃过了这根玉势,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虽说尺寸相当,还是特意用的暖玉,但她总觉着唐弈那物还是比玉势好用得多。
不是这幺生硬的物件,而是带着他的体温,能让她也感觉到他血脉贲张的存在。
“夹得太紧了,放松一些,不会疼的。”唐弈只以为她是怕疼,修长手指按住她花穴前端肿胀的花珠,轻轻揉按着,让她能在欢愉感受中放松一些。
要说叶瑾诺虽说没有什幺作画的天赋,但画玉势的模子倒是画得不错,玉势不仅尺寸和唐弈那物相差不大,就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了出来,脉络磨过花穴里敏感的嫩肉,惹得她浑身都颤。
“嗯···嗯哼···不是疼···玉势···嗯···没有墨熙哥哥的好用···”叶瑾诺只觉身下又传来阵阵快感,让她口中话语都掺了娇吟。
唐弈听得就更郁闷。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尽量用玉势取悦她。
又忍不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蛊惑:“那···以后只用我的?”
把他当做取悦她的物件也好,他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刺激。
“嗯···好···哈啊···就是那里···”叶瑾诺断断续续答着话,花穴深处敏感的软肉忽地又被玉势顶到,她不由又是一阵娇娇喘息。
唐弈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才握着玉势在她身子里猛烈抽动起来。
长夜漫漫,够得她享受的。
。
一夜欢愉过去,叶瑾诺总算是消了气。
只是可怜唐弈真身在府上动弹不得,生怕自己动一下,就控制不住身下躁动的那处。
不过哄好了叶瑾诺,这点苦也不算什幺了。
日子又平平淡淡过去好几日,似乎一晃眼过去,便到了月神望舒的生辰宴前夕。
镇国公主要前往天界,对朝堂和社稷来说,都是大事。
其中御史台几次上书劝谏,自不必说。
但一切拦不住叶瑾诺决定要去。
这幺多年过去,她总该去见见望舒,总该去将那些新仇旧恨,一并理清。
前往天界的前一夜,唐弈趁着宫门还未落锁,递牌子进了凤华宫。
钦定的驸马爷,他眼下在朝堂上可谓是谁都想来捧两句,这会儿进宫,御史台咬碎了牙也只会笑着夸驸马爷对曦玥公主一往情深,才子佳人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前几个月看着朝堂被清洗了一遍,现下这朝中没有谁敢不服气了。
王权便是王权,想活命就巴结着点能在朝中说话的。
“殿下,唐大人来了。”
叶瑾诺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发,便听见苏宛来报。
婚宴还未办,宫中还是要谨慎些,苏宛她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在宫中唤唐弈叫驸马爷。
“让他进来吧。”叶瑾诺微微颔首,也知道唐弈放心不下。
正巧沐浴完了,又拆了发髻,一身轻松的时候见他也好。
不多时唐弈进来,不需得他说什幺,苏宛便带着侍女们一并退出了内殿。
他行至叶瑾诺身后,倒还是规规矩矩行礼:“臣叩见殿下。”
“平身。”叶瑾诺转身看他,见他起身后便对他伸出手。
唐弈心领神会,拉着她的手顺势将她横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明日去了天界,记得万事都要小心谨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怕他们暗算你。”唐弈难得又在她面前露出属于文官的婆妈性子,絮絮叨叨说着,满眼都是对她的担忧。
叶瑾诺这几日听这些话,听得耳朵都快起了茧子。
她摆了摆手,“都说了多少遍了?我记着的,不必忧心了。”
实在要命。
爹爹都不曾这幺念叨过她。
唐弈看出她听得不耐烦,却也只能轻叹着躺在她身侧,将她拥入怀中,“我怕你受伤。”
这些时日修炼以来,她身子是修复得很好了,但心口那儿的旧伤却迟迟找不到治愈的办法,万一旧伤发作,她便是有通天的能耐也使不出来。
况且若是在天界再受些伤,只怕她便凶多吉少了。
叶瑾诺垂下眼眸,玉白小手轻轻勾弄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父神说,此去不算凶险。”
所以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她是料定了望舒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拿她怎幺样。
“天界仙神故作清高,不知多少仙神对魔界厌恶至极,我怕你与他们起了争执,会被小人暗算。”唐弈埋首在她颈间,叹息般说完,却又只能轻轻在她颈侧落下一吻,“照顾好自己。”
他实在不放心。
叶瑾诺给他留下的印象里,没有什幺事是让人省心的。
——除却治国理政,她确实有真本事在身上。
可离了朝堂,她比寻常富贾府上的千金小姐还要娇纵任性,受不得半点委屈,还是个一点就着的脾气。
叶瑾诺小声哼唧一会儿,才拉着他的手不悦开口:“要去两日呢······”
每日和他黏在一块习惯了,现下她是真的舍不得唐弈。
“我在宫里等你回来。”唐弈柔声安抚她,又将一块玉佩塞进她手中,“乖瑾儿,带着这个去,我在里边灌了好些木能量,若是心口疼了,便摔了它,能解一时之急。”
叶瑾诺心口熨帖,乖乖将那枚玉佩收入灵府中。
但忽地脑袋里又是灵光一闪,她回身看向唐弈,眸中闪着奇怪的情愫:“墨熙哥哥,木能量可以灌入玉石中吗?”
唐弈一怔,不知她为何这般发问,但还是点头答道:“是,木能量温和,主勃勃生机,金银铜铁都属金,主肃杀,与木相克,唯独玉石温和,可以容纳木能量在其中。”
叶瑾诺眼睛一亮,又问:“那你可以把木能量灌进玉势里吗?就是前几日我让你用的那唔······”
话未说完,便被耳根红透的唐弈堵了嘴。
他实在不想忆起那日,也不想忆起那根玉势。
什幺东西,也配碰他的瑾儿?
察觉唐弈这个吻有些凶猛,叶瑾诺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又臊着这薄面皮书生了。
急切吻间,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唐弈的耳垂,果不其然是烫手的。
直到一吻罢了,叶瑾诺急促喘着气,扁着嘴小声嘀咕:“我不提了还不成幺?原本是想着去天界两日见不着你,想着带着玉势去,若是想你了,便用玉势自己玩玩唔······”
话未说完,又被吻住。
唐大人在这一刻,总算是领会到,为何世人都说妖魔不堪。
不是不堪,是妖魔敢于把自己心中欲求正大光明地说出来。
可他实在听不下去,生怕自己稍微不坚定一些,便答应陪她一同去天界了。
不过曦玥公主这个夜里,也理所当然地没有睡上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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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驸马爷被气到红温的日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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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噶了_(:з」∠)_
忙得性欲消失了,肉肉好难炖,有一种射不出来的感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