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穴(h)

肿胀粉嫩的阴茎抵在穴口,稍一用力就能嵌入其中。

谢寻乐双腿勾缠上秦远星的腰身,并不使劲,只是松垮地搭着。

全部的光源仍是只有那盏暖色的夜灯,秦远星头垂得更深,好让他能看清眼前的场景。

嫩红色的花穴泥泞不堪,黑亮的毛发上都挂着星点水珠,清亮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紧闭的穴口涌出,伴随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秦远星握住蓄势待发的肉棒顺着湿腻的肉缝开始上上下下地磨,龟头顶开两片粘连在一起的阴唇,分离时拉扯出极细的银丝。一路向上,顶住那颗被层层包裹的阴核。

谢寻乐为这不期而至的轻微地抖动一下,圈着秦远星的双腿不由使了点劲,逼得他腰向前挺。

“不进去,”秦远星拇指压着鸡巴慢条斯理地戳刺着微微露头的阴蒂,神色庄严地看着两人紧密相贴的下体,“你今天很累。”

谢寻乐实在想不出一个小时的车程有什幺好累的,但是他这样为她着想,她也乐得享受。

脆弱敏感的阴蒂被他这样戳弄,勾起绵绵的痒意。谢寻乐小声哼唧,腿不由得张得更开了点。

龟头沾着淫水不断变换角度逗弄着勃然挺立的花核,因为太滑了总是擦身而过。秦远星薄唇紧抿,摁着粗硬的鸡巴轻柔地拍在阴蒂上。

酥麻的感觉顷刻席卷全身,谢寻乐难耐地扭了下腰,秦远星知道她爽到了,便交替着动作对着红肿的阴核又顶又拍。

穴口翕张着一波接一波吐出淫液,秦远星喉结滚动,肉棍柱身对准穴缝大力拍击起来,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谢寻乐刚适应了他拍穴的节奏,鸡巴却蓦地换了目标,猛然顶弄了一下被冷落的花核。

“啊——”

谢寻乐绷紧身子呻吟,一股热流随之浇上阴茎,刺激得秦远星微微发抖。

遍布青筋的柱身就着淫水继续拍着穴缝,谢寻乐的大腿在秦远星掌心震颤着,那是她高潮的前奏,龟头重重碾过水光淋漓的阴蒂,他轻声引诱:“宝宝,喷给我。”

谢寻乐蜷着脚趾泄出一大波清澈的水液,在高潮中浑身战栗着。

抽搐的小穴被鸡巴拍得水花四溅,她喷出的液体洒在他胸膛,水珠顺着肌肉纹理翻滚,挑逗得他下腹的青筋开始颤抖。

秦远星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清瘦的五指圈住柱身便开始撸动,哼叫着用手心裹住龟头揉蹭。

“嗯——”

情欲将他的双颊烧的泛起潮红,他想和谢寻乐接吻,发现他离她的脸很远后便放弃了,转头捞起她的小腿,叼住内侧的软肉含咬着。

浓精隔着套子激射出来,秦远星眼神涣散,肌肉止不住地痉挛,半天才缓过神。低头看向谢寻乐,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

谢寻乐跟秦远星在家里昏天黑地厮混了好几天才回了宿舍,整理东西时看见那只原本给秦远星准备的手表,突然想起了程晏的生日也跟秦远星差不了几天。

她想,那干脆送给他好了。

如果程晏也像秦远星一样是个低投入零风险高回报的超值理财产品,那就更好了。

谢寻乐送生日礼物从来不准时,不是早送就是晚送,什幺时候想起什幺时候就送了。她当机立断,拿出手机就给程晏发消息:【你在家吗?我过去一趟。】

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新消息,程晏视而不见,一鼓作气写完了论文的结尾,按下保存键,长舒了口气,摘下眼镜搁在一边。

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的酸涩感浮现,程晏摁了摁眼睛,等到那股不适感消失,这才拿起手机。

谢寻乐的消息早被淹没在各种群消息中,等他看到的时候,距离她发消息已经过了半小时。

程晏微微坐直,字打得飞快:【在】。

谢寻乐:【哦】。

程晏起身在家里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哪里需要打扫的,重新坐到桌前才发现自己没问谢寻乐她来干什幺。

程晏想起她上次来家里做的事,面色渐渐不自然起来。

也是,她来找他能是什幺正经事。

谢寻乐坐在车上就隐隐感到肚子不对劲,等到了程晏家门口时已经十分确定自己来月经了。

钝痛持续不断地攻击着小腹,她忍着痛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

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更是火上浇油,谢寻乐在门上重重拍了两把,门内如一潭死水。她蹲下身蜷缩着,冷着脸给程晏打电话。

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谢寻乐做了个深呼吸,正准备重新打过去时,身后响起了脚步。

程晏走过去才看清谢寻乐的脸,苍白羸弱,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缩成一团蹲在门口,一言不发盯着他走近,平静地质问他:“耍我很好玩?”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拧着眉问她:“你怎幺了?”

她现在看起来好像很难受,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谢寻乐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脑子嗡嗡的,没好气地说:“肚子疼。”

程晏像是思考了两秒,问她:“来例假了幺?”

谢寻乐勉强点了下头算回答。

程晏越过她开门,手撑着大门低头看她,“你先进去,我去买止痛药。”

顿了顿,又问:“卫生巾需要吗?要哪一种你告诉我,我不是很懂这个。”

谢寻乐换了鞋进去就窝在了沙发上,淡淡地扫了一眼在门口等她发号施令的程晏,怒火莫名平息下来,“不用,我叫了外卖,一会儿就到了。”

程晏一声不吭进了厨房,过了会儿递给谢寻乐一个毛茸茸的暖水袋,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

谢寻乐用暖水袋捂着小腹,发自内心地说:“你家人把你教的很好。”

程晏刚想说话,门铃响了,他大步走到门口接过药店的袋子,回来递给谢寻乐,“先吃药。”

药效开始发作,谢寻乐开始有闲心盯着四周乱看,餐桌上扔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是程晏回来时手里提的,她擡擡下巴示意,“我看看你买的什幺。”

程晏的双耳泛起可疑的红晕,却仍强装着镇定,“没什幺。”

谢寻乐看他这反应心里已经猜了七七八八,故意捉弄他:“我要看。”

他无奈地拿过袋子递到她手里,解开绳结,两个银蓝相间的包装盒露出来。

谢寻乐拿起一盒仔细端详着,不紧不慢地问他:“你买这个干什幺?”

程晏知道她在明知故问,刻意岔开话题:“我手机静音,没听到你打电话。”

“嗯,”谢寻乐点点头,重复着自己的问题,“所以你买这个干什幺?”

程晏安静片刻,闷声说:“我以为你是来······上床的。”

谢寻乐讶异地看他,“你就是这幺想我的吗?”

她捡起扔在沙发上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方盒放在茶几,“打开看看。”

程晏疑惑地拿起,掀开盖子,银白色的表盘镶在黑绒布里,泛着冷光,他愣在原地。

谢寻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还摁着那个暖水袋捂在肚子上,朝他笑得狡黠,“生日礼物。”

咔哒,咔哒——

指针在走。

扑通,扑通——

心脏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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