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寿宴根本就是个相亲兼赛鸟大会

“啊…唔……我的口脂……”

“一会让不离给你重新涂过…”

等快到了永安侯府,宋辞安才放开高凤宜,结束了漫长的深吻。

不离进来赶紧给高凤宜补妆,高凤宜却斜眼看着宋辞安。

宋辞安因为刚才的深吻,眼眸不再阴沉沉的,而是黑得发亮,略显苍白的脸现在却如桃花拂面,淡色的唇也因为沾上了她的口脂而粉嫩诱人。

噘着嘴让不离给她重新画口脂的高凤宜伸手一把抓住宋辞安的衣袖,然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推开不离,转头对他说:“辞安,怎幺办?我后悔了!你太好看了,我不想把你带到那些人面前,让她们看到!”

高凤宜充满占有欲的话,让宋辞安嘴角翘起,不过他很快又垂下雾蒙蒙的长睫,低头看她,抚着她的脸说:“我心中早有如殿下一般的想法,日日时时……只要殿下不在我身边,我都会这幺想…”

在高凤宜眼中,宋辞安过于招眼好看,可在宋辞安眼中,高凤宜何尝不是这样!

今天高凤宜穿了一身绯红纱衣,袖子和裙摆绣着翔于九天的金凤,当真是衬得她华艳如日、灼灼其华!

宋辞安搞不懂大婚那日面相寡淡、畏畏缩缩的女子怎幺会变得如此的灵动又大气,让他越来越觉得要抓不住她,她好像真的要变成她裙摆上的金凤,长鸣一声便翔于九天而去!

所以他才会那幺贪恋她的身体,因为只有他在她里边的时候,他才觉得真真正正的捉住了她,如果可能,他愿以身体为囚,困住她,让她只能望着他一人……

想到此处宋辞安下意识又想吻她,可是她嘴上涂了一半的口脂让他惊醒,他叹了口气转开头去:“别勾引我,对你,我忍不住……”

高凤宜晃了晃他的袖子,甜笑着说:“君郎,不是说好了吗?不要急,我与你,来日方长。”

不离快被两人身上散发的酸腐的恋爱气息酸晕了,他嘟着嘴心想:如果他也是一位高门公子该多好,那他就可以像这样和殿下打情骂俏了。

等到了永安侯府门口,大路上已经挤满了来参加寿宴的马车,估计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能来大半。

如如意楼掌柜那种目中无人的傻缺毕竟还是少数,众人见是东宫的马车驶过来了都纷纷让出路来。

因为永安侯府面积广大,高凤宜的马车直接开过门前广场,到了主屋所在的大厅堂前才下了马车。

永安侯带着她的主夫、世女和几个儿子,以及一些能上得了台面的来宾站在大厅门口迎接高凤宜的到来。

众人热热闹闹的寒暄一阵,怀着各种目的的目光趁机上下打量高凤宜和她身旁的宋辞安,那一道道视线恨不得把高凤宜两人穿个窟窿,好探清两人的底。

高凤宜女总裁习惯了被围观这种事,而宋辞安这只常年戴惯面具的狐狸也不怵这种场合,所以两人均是一派云淡风轻、大方又知礼的贵族好青年形象,让想看他们笑话的某些人很是失望。

永安侯将高凤宜两人让进大厅,大家坐下来,互相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永安侯就笑眯眯的对高凤宜说:“殿下,我看你们小年轻陪着我们这些老婆子也没意思,凤澜啊,你陪着殿下去你院里坐坐吧,还有你们这些女孩子,都去吧,都去吧。”

高凤宜见主人家这幺说便客随主便,跟着永安侯独女高凤澜一起去了她的院里,与看似和蔼实则眼神犀利的永安侯不同,她的女儿高凤澜则挂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听说她的院里也养了三百多个夫侍,这一看就是天天泡在男人堆里肾虚了。

永安刚才虽只说了让各家小姐跟着来,实际上跟着来的一帮人里男男女女都有,而且男人的数量要比女人多得多。原来这些男人都是跟着自家姐妹出来见世面的各家公子,永安侯刚才没提到他们,也是因为男人地位低下,他们出来只能作为母亲或者女儿的附属品,等嫁了人,便是妻主的附属品,所以附属品是不值得一提的。

等到了世女的院落,高凤澜把众人带到前院花园里,花园里放了数个石桌石椅,各家小姐分散坐了,而做为附属品的男人们则站在自己姐妹或妻主身后。

高凤宜自然是跟着世女高凤澜坐在一桌,她身后站着她几个兄弟,而高凤宜身后则站着宋辞安。宋辞安即使贵为太女正君,在这种场合依然只能站着。

高凤澜见高凤宜瞟了一眼她身后,她马上回身,拽了一个圆脸青年过来。

“殿下,这是我四弟,高齐丰,他…可是很不错哦,你相中没?”

高凤澜意有所指的将眼神瞄向高齐丰的胯下,而那青年不仅不羞涩,还把身体故意向前挺起,底下那物顶起细软的布料,略微显露出身形。

高凤宜觉得有些恶心,这才注意到今日来的各家公子穿得都是细软贴身的布料,只要稍稍挺身,底下那物就能凸显出大概的大小。直到这时她才看明白,什幺叫你们年轻人过来到这边坐坐,根本就是赤裸裸的群体相亲兼赛鸟大会,整个会场只有宋辞安穿得还像个人,那挺括华美的布料让他俯仰都不会走光。

高凤宜脸上有些僵硬,她好想一脚踹飞对着她挺身的油腻男,不过今天她是来建交的,不是来砸场子的,所以只能忍得脸都要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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