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古代~给花魁开苞(下)③(男伺候女,坐脸口交,吹潮初体验)

“芸娘,你……不喜悦吗?”时禛嗓音还带着些情欲的低哑问道。

明知故问。

他善于洞察他人情态,在理智回归后时禛已经明锐察觉到了,与他鱼水交欢的人并不在状态。

陆岁安表情管理没做好,疲惫浮于表象。刚刚那一盏茶的时间里因为时禛的莽撞,抽插得毫无技巧,到后面要不是有水润着,她的小穴估计会在淫水干涸后被磨伤。

之前的呻吟都是装出来了,她想着时禛看不到所以想放松一下愉悦的假面,没料到会被看到。

心虚的人被戳穿第一反应自然是反驳。

“没,没有啊,挺舒服的。”

男人显然有自己的答案,岁安看着他的眼,回复得很没有底气,连舒服在哪也回答不出来。毕竟刚才毛头小子般的时禛除了唇齿间再无其他交流,她的敏感点渴望着爱抚,但是男人却一直冷落着它们,只顾着自己埋头苦干。

这档子事被戳穿,岁安有点不知所措,柳汐姑姑没教过啊。

时禛没再为难她,强壮结实的手臂将她抱上了岸,走向寝室。

她被放在了宽敞柔软的床上,而时禛没有躺在她身边。

他将岁安固定长发的玉兰金簪取了下来,顺滑的墨发垂落在她肩头,一些黏在了还带着水珠的肌肤上,披散在前面的遮住了她的胸乳、私处,多了几分妖异色情。

岁安直起身坐在床沿,看着时禛,不知道他要玩什幺花样,却没想他下一瞬就跪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在醉花楼哪有让客官跪着的道理,岁安被吓了一跳,忙要将他扶起,但时禛制止了她。

男人按住了她的大腿,一只手先是从头顶顺着理了理她的发丝,将遮挡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才抚上她的脸颊,问道:“芸娘进这楼前,可有其他名字?”

再高大的男人跪下后也比坐在床榻上的岁安矮了一截,他微微擡头望着她,问出了一个从未有人问过的问题。

垂着眼注视他的陆岁安一时呆住了。

这个楼里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的从前,给她取名的老鸨不在意,教习她的柳汐不在意,就连朝夕相处的姐妹也没有过问的。

她们可能是怕她的过往并不美好,所以不愿揭她伤疤,但大多还是因为无所谓。无所谓过去,因为已经满身污秽,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回过神,热泪随着从眼眶滚落,声音不受控制地哽咽,却坚强地说出那句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的答案:“陆岁安,山阴陆家小女,岁安。”

时禛怜惜地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靠近她,亲吻她的眼睛,认真地对她说:“我要怎幺才能让岁安舒服,我不懂,安安教我好不好。”

“公子你……”

“我想安安叫我阿禛。”

“……阿禛”

时禛开心地笑了,说:“安安教教我吧,夫子夸过我尚有几分聪慧,一定会学得很快的。”

“欢好本应是愉悦双方的事,我也想到安安同我一样舒服。”

男人一边说一边吻,带着吐息热气的吻印在她的眼、鼻尖、脸颊、嘴唇,最后宽厚的手一只掌住她的纤腰,一只托后颈,吻也顺之向下蔓延,最后温热柔软的唇停在丰盈的胸乳上。

脸上还有因为刚刚的温情而挂着的泪珠,现在却在指导男人该如何给予自己快乐,岁安内心扭捏了几瞬,还是仰头艰难开口。

“继续,亲亲奶子,可以吸的,还要用舌头舔。”

时禛照做。

含着满口雪白细腻的乳肉,用着粗糙舌苔舔舐,最后再狠狠吸一吸,留下一块带着水光的红印。

“乳尖,那也要阿禛吃啊!”

他的唇就顺势挪了地头,将近在眼前的红果纳入口中。

乳尖在刚才的性事中微微挺立,半硬的Q软口感让时禛很上头,粉嫩的乳晕也吃进去了,包在口中舔弄。牙叼着乳头轻轻拉着,一丝痛感反倒带来更强烈的瘙痒。他还用舌头用力磨着岁安的乳孔,像是想打开她那处从而吸出点什幺东西来。

“啊啊啊,阿禛,好舒服啊,另一半,另一颗乳头也要。”

时禛听话地转移到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同时不忘用手代替他的嘴继续伺候那边的乳肉,用布着纹路的掌心打圈按摩,延续她的快感。

被调教成功的身子下面开始泛滥了,空虚的感觉从花穴深处传来,分泌出的淫液随着穴肉的蠕动流出穴口,流过会阴,已经浸湿床单。

岁安不禁握住时禛的另一只手,牵着他,来到自己的花穴:“这里,这里好痒啊阿禛。”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眼,这次微红水润的眼睛,是因为快感带来的。毕竟刚刚让他心疼的眼泪,这样含泪的安安让他只想狠狠进入。

他用手包住鼓囊的私处揉捏,开口问道:“我该怎幺做才能替你止痒呢,要安安教。”

陆岁安将腿分开了写,单手将自己肉肉的外阴掰开,露出花穴的全貌。

粉嫩的花瓣上是一颗小小的,还缩在包皮里的阴蒂。

她拉着时禛的手指触碰那里,许是太过敏感,才触上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啊~嗯……就是这里,要阿禛揉……”

男人的手比平时教习的姑姑粗糙许多,带来的快感也更甚,没几次阴蒂就被刺激得探出来,小小一颗是最敏感不过的。

时禛十分喜爱那里,粉白干净的花穴没人会不爱,看清那花瓣遮掩有些红肿的小穴后,他甚至气愤于之前莽撞的自己,怜爱之情促使下他将岁安的双腿撑得更开,自己也俯下身,伸舌了上去。

“啊啊啊!”

正仰头喘息的陆岁安被别样的触感猛地一激,发出了更高亢的呻吟。

她垂头只能看见男人的头,他的脸埋在腿心,看不清动作,岁安却能从一阵更比一阵猛烈的快感中得知他的动作。

湿漉火热的舌狠狠碾压过没有包皮保护的阴蒂,他的虎牙有时会磕到它,尖锐的痛伴着愉悦的信号传入脑中。花瓣也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舔开至红润充血,放开时比原先肿了一倍。

时禛不满足于这样跪着舔弄了。

他迅速地调整,自己躺倒在了床头,双手分别握住她的臀肉固定姿势,让岁安以屈膝张腿的方式坐在他的脸上。他穴口翕张隐约露出内里鲜红的收缩的穴肉,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舌头在外面试探舔了两下后间伸了进去。而他的高挺坚硬的鼻梁也抵着阴蒂,随着动作摩擦。

男人动作太快了,待岁安反应时她只能无助地撑着床头的栏杆,以保证自己不会压到他的头。

“啊啊啊……阿禛、公子……太多了……”

“嗯…轻点……不,慢、慢点……”

“太过了……啊哈……好舒服……阿禛,好厉害……”

宽大的手将掌心的肥臀揉捏,手臂因着用力显出性感的青筋,托着女人前后摇动   让阴蒂能更好的摩擦鼻梁。柔韧的舌头模仿着阴茎的样子抽插,却又比阴茎更灵活。它时而在穴口外舔弄,时而快速地出入,粗糙的舌苔舔弄过分娇嫩的穴肉,虽进不到最深,但也足够快乐。

岁安的身子几乎要软成水了,手臂已经无力了,导致她只能再压低上半身,小臂搭在栏杆上,随着下半身的外力晃荡。

丰盈的乳肉也荡漾着,已经无人照料的乳尖还硬着,甚至更肿了一圈,红嫩的果诱人无比,要不是时禛正专心致志地伺候小穴,他肯定是要含着好好品味一番的。

陌生的快感在体内如海水般一层层递进,堆得越来越高,直至把漂浮在水中的岁安推向顶端,自己也被后浪淹没。

窒息感蒙上头,使她身体绷直,脚趾都用力弯曲。

她想要发出更高亢的吟叫,最终却是张口发不出意思呻吟

陆岁安的小穴突然激烈的痉挛,接着就喷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水液,时禛不清楚那是什幺,只觉得那腥甜的气味迷人,张口将它们全数吞咽进喉间,只有少数溢出溅在他英俊的脸庞。

刹那朦胧意识间,岁安想起了柳汐的话,她说,平时的高潮都不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等被开了苞,和男人做上几回,迎来的喷水的吹潮才最是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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