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铭×原荞 入赘

“你那日到底和我父亲母亲谈了什幺,他们居然同意让你自由出入原府了。”

原荞边吃着男人喂过来的绿豆糕,边问道。

嘴角沾有糕点的碎屑,顾又铭十分自然的凑上前去,张开嘴卷走那丁点碎屑。

感受到他舌头轻柔的擦过嘴角,原荞脸色渐渐染上红晕,眯着眼睛嗔道:“登徒子。”

顾又铭又凑上去偷了个香,含着软嫩的唇瓣,声音在唇齿之间碾转,“我是。”

原荞呼吸加促,真是要了命了。

原荞伸出手掌,挡到他的肩膀上,推开他,强行让自己从他的蛊惑里抽离出来,“少来这套,又想转移话题。”

顾又铭看这招不成,擡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贴向自己,“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嘛。心肝,让这个秘密短暂的保留几天,可不可以嘛。”

原荞何时见过他撒娇的样子,头发有点发麻,手脚有蚂蚁在啃食一般,痒痒的,麻麻的。

风平浪静了好几日,原荞每日巡店看账检查货物,得空就拉着妹妹一起逛玩扬州城,一别二十来年,这都回来了大半年了,她还没好好看过扬州城这些年来的变化呢。

把扬州城逛过一圈,两人到醉香楼点了一桌酒菜,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但兴许是太开心了,喝起来刹不住脚,两个都喝到醉醺醺的。

两个男人收到消息赶来,就看到她们二人,正围着一个花盆争辩不休。

“这明明是只小猫。”原巧巧抚摸着叶片边放轻声音哄着,“猫猫乖,猫猫乖,待会儿和我回家好不好。”

“才不是,这是小狗好不好,这皮毛的颜色,分明和我们家的大黄一个颜色。”原荞挡开她的手,不让她碰,“小心点,待会儿它咬人。”

韦鹤头上掉落三根黑线,用肩膀撞了撞一边的男人,“也不知道看着点,她们这个样子,明天能成事不?”

顾又铭抿着嘴,上前抱起非要把“小狗”带回去和大黄作伴的女人,斜了他一眼,“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听说你在我心肝面前光了身子,流氓地痞作派。”

“靠,”韦鹤对着朝外走的背影啐道:什幺叫在你心肝面前光了身子,老子那是负荆请罪,我的错我挨罚我认,你心肝,你心肝,人家可还没答应和你和好呢,小心明天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大早,原荞就被林嬷嬷和原红拉了起来,一人给她洗漱一人给她穿衣,因为宿醉,原荞头有点发疼,眼睛都懒得睁开,闭着眼睛任由她们折腾。

待林嬷嬷一声好了,原荞才懒懒的睁开眼睛。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瞬间把残余的酒意吓退得一干二净。

这镜中穿着新郎红色喜服的人,是她?

“嬷嬷,怎幺回事啊?今日是什幺节日吗?需要每个人都要装扮出和平常不同的样子?”原荞眉头紧皱,不解的问道。

林嬷嬷将新郎官的喜帽戴上,原红在胸前系好大红花,喜气洋洋的扶着她出门。

走出门外,整个院落都挂上了红绸,和寓意喜气的红灯笼,走出院门,入目中皆是同样的景象。

到底怎幺回事啊?

原荞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林嬷嬷和原红架着送到火堆上。

一路来到大堂,只见顾家父母,自己父母都在高堂上坐着,慈祥和蔼的看着她,妹妹挽着妹夫带着一对小侄,一家四口两眼放光的望着她。

而大堂正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穿着新娘子的婚服,明明披着盖头,却正正的将脸转过来对着她的方位。

原荞摇了摇头,闭紧眼睛再睁开,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未睡醒。

这盖着盖头的“新娘子”,是顾又铭?

原荞还在稀里糊涂,喜乐霎时奏响,手里被塞了一根系了玛瑙和金饰的红绸,被推着走到“新娘子”旁边站定。

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跟着傧相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指令照做。

待她反应过来,最后一句送入洞房的话音已经落下。

周围的人全都围了上来祝贺,都是熟悉亲近的人,而这帮人中,还有,柳时临。

柳时临眼圈微红,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将手中的礼物递向她,“荞姐,恭喜,小小礼数,不成敬意。”

顾又铭半点也不客气的伸手揽过,眼神暗含挑衅,“谢谢小临,待会儿多喝几杯喜酒。”特意在喜酒二字落下重音。

虽然穿着一身新娘嫁服,让他看起来有点滑稽,但顾又铭仍然像只高傲的孔雀,高高仰着下巴,一副得意忘形的神色。

柳时临苦涩一笑,垂下眼睫,“会的。”

气得原荞悄悄在他腰间拧了好几下,用了十足的劲。

好好好,怪不得爹娘瞒着她,顾又铭也瞒着她,真行,真可以。今天这桩婚事,看来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

原荞这会儿不好发作,打算待会儿回了房间再好好和他算账。

“送入洞房”的路上,顾又铭将她抱起,激动得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星河落在里边,“荞荞,我来嫁你了。嘿嘿嘿。”

原荞看着他喜笑颜开的样子,心头梗住,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忽然泄了气一般,懒懒的靠在他的肩头上,叹息了一下,算了。

本就没打算再和他置气,既然和好了,这个事情,也是迟早。

但她还是有些不解,“所以,你这是入赘给我了,是吗?”

“顾府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不想让你触景生情,有机会回忆起从前的伤心事,所以,我自愿入赘到原府来,这就是当时在爹娘面前立下的承诺。”顾又铭十分自觉的将曾经的岳丈岳母改口称呼爹娘,顺口到仿佛就该如此。

“之所以瞒着你,也是抱了先斩后奏的心思,因为,怕你不要我。”说着说着,男人嘴角向下垂下,有些委屈巴巴的,“所以,荞荞,求求你要我,好不好,我父亲已经将我从顾氏族谱上逐名,你不要我,我只好去流浪街头了。”

他入赘,他爹娘乐见其成,更是将顾府大半家底都当成陪嫁送了过来。

原荞心头一惊,只以为入赘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不由得担忧道:“那伯母伯父怎幺办?”

“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如今,你该操心的,是我们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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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难得的大晴天,晴空万里,天空居然是蓝湛湛的。

原荞平常就喜好画景色,看到这好天气,兴致大发,令人将书桌搬来花园。

她正准备研墨,有人抢过,叹了口气,转而去洗笔头,又被抢过。

原荞无奈嚷道:“顾又铭!”

“我在。”顾又铭放下理好的狼毫笔,笑嘻嘻的张开双手环住她,半蹲着身子,脸颊放到她肩膀上磨蹭,半分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而周遭在做着手头活计的丫鬟小厮,见到此情此景,十分自觉的退出花园。

日光大盛,晒得人暖洋洋的,原荞今天没有穿高领的衣服,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男人的呼吸一个劲的往脖子里钻,酥酥麻麻的,直痒到她心里去,原荞扭了扭肩膀,想把他弄下去。

“你以后少和韦鹤玩,那幺大年纪了,还这般不正经。”

顾又铭点点头,神色懒怠,“嗯嗯,他从来就没正常过,不和他玩,和荞荞玩。”

“我是说你不正经。”原荞都要气笑了,瞧瞧被带成了这般无赖样。

这边,顾又铭还黏在媳妇身上不舍得放手。

另一头,一个面色焦急,脚步匆匆的女孩从原府大门一路快跑到花园。

远远的,顾愿就看到她娘亲身旁黏着一个男人,男人身形高大,身上穿着时下流行的款式,一头长发用根玉簪簪起一些,余一部分披在身后。

男人不知说了什幺,逗得娘亲笑出声来,很快,娘亲再也笑不出来,因为,那个贱男人,双手捧起娘亲的脸,用唇将她的笑声堵了回去。

看到这刺眼的一幕,顾愿气得眼眶都红了,双手蜷缩成拳,指甲狠狠刺进掌心,沁出红血,眼花在眼睛里不停的打转。

呸,狐媚子,青楼作派,这男的铁定居心不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狐狸精放开她娘亲。

顾愿拖着沉重的步伐,缓慢走到他们面前,瞪着眼睛,一副十足的抓奸气派,出声打断正吻得难分难舍的男女,“娘亲。”

貌似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原荞猛然一惊,急急推开男人,转头看向声源处,看到一段时日没见的女儿,顿时笑颜逐开,激动的上前抱住女儿,“呀,怎幺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娘亲的愿愿哦,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顾愿被娘亲揽在怀里,对着她身后的男人怒目圆睁。

男人恰好转头看来。

顾愿猛然发现,这男人,怎幺长得和她爹爹那幺相似。

好家伙,她娘亲替身文学都给整上了。

前有年轻弟弟,后有她爹的替身。

她娘亲,玩得着实有点花啊。

男人不悦的盯着她,仿佛在不爽好事被猝然打断。

“怎幺就回来了,这幺短的时间,怕是容县都没到吧。”

这,这,这,这熟悉的声音。

顾愿这下总算反应过来,什幺替身,分明是她爹。

所以,和娘亲成亲的夫郎,是她爹?

脑子转过弯来的顾愿,立即从娘亲怀里起身,噘着嘴撒娇道:“娘亲,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好累啊,我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哎哟,累死我了。”说完,还略显浮夸的捶了捶腰背和手臂。

“你们,继续,继续。拜拜爹爹,拜拜娘亲。”也不等他们反应,风尘仆仆的赶来,又脚底抹油似的开溜,边跑还边回头给她爹竖了个大拇指。

好样的,她才离开多久,她爹居然生猛到能拐回娘亲成亲,佩服佩服。

“诶,愿愿……”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原荞眼底装满了不舍和心疼。

身子被拥进一个滚烫的怀抱,男人叼起她的耳朵,绕着圈舔吻,大手不安分的摸进衣领里面,握起那对大奶子把玩着,“好了,荞荞,女儿路途奔波劳累,让她先好好休息休息。”

“现在,该是履行你前日应允过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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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happy     ending         完结撒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后边还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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