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的蜜液混着樊一鸣马眼溢出的清液,让两个人相贴合的部位越来越粘滑。
樊一鸣的性器随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上翘的角度也越发控制不住,终于在郁溪一个幅度很大的碾磨中,将龟头嵌进小穴中。
瞬间被绵密嫩肉包裹的紧致感让樊一鸣爽到天灵盖。他再也压制不住本能,双手擡起郁溪的屁股,腰臀一个用力,便将这跟性器全部捣了进去。
“嗯啊——”
郁溪瞬间绷直腰身,呻吟出声。一只手抓皱了床单,另一只手则死死掐住樊一鸣的乳粒,掐的樊一鸣舒爽的低喘声中带着痛意。
若有似无的痛意为爽感锦上添花,激的樊一鸣更加亢奋了。他双臂用力,死死固定住郁溪的屁股,腰间就像安装了一个小马达一样,开始飞速耸动起来。
肉棒快速地在穴道中开疆破土,将堆挤在一起的绵密嫩肉一层层顶开,直杵到最里面的花心上,再瞬间离开,将青筋剐蹭着的一些嫩肉带到花唇外。
动作快速重复,为两个人带来无尽快感。快感无处抒发,化作一句句浪荡的呻吟,一个个缠绵的热吻。
郁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了。她趴在樊一鸣的身上,唇舌和性器都与对方死死纠缠着。泪水、津液、奶汁、蜜液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往外流,让空气中的腥膻味道混着丝丝香甜,好似春药一般,让身下的男人更加兴奋,捣弄的更加快速更加用力了。
樊一鸣确实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不同于身体上的爽感,他心里同样感到很是慰藉。不同于前几次的性爱,这一次,他可以感受到郁溪对他的渴望与爱。不是对性的渴望,而是对他的。虽然表现出来大差不差,但给他带来的情绪价值却天差地别。
樊一鸣想起来,他与郁溪约定好高考之后要一起去旅行的。两个人的第一次原本在那时候就该发生。如果真的在那时候发生了,是不是他们的每一次都可以如这一次这般美好?不会出现迷奸,不会出现李代桃僵,不会出现其他男人,不会出现利益交换,两个人的性爱完全可以纯粹而美好。
樊一鸣鲜少会有这种“如果”的想法。他们一向实事求是,会假设未来,而不是过去。所以,他很快让自己不再去想过去的“如果”,接受现在自己只是郁溪的七分之一。
于是,樊一鸣肏的更加卖力了。
他将自己和郁溪位置互换,以最传统的姿势一次次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额间淌出的汗水催着剧烈的动作低落在郁溪的头发里。
郁溪被肏的小声啜泣着。她睁开迷离的双眸,恰好对上樊一鸣心口位置“X”的纹身,伸出绵软的手臂,摸了上去。她知道,那是她在樊一鸣身体上留下的印记。
很奇怪,在七个男人里面,貌似她和樊一鸣是感情最淡的。两个人之间没有爱称,互相都是连名带姓地叫。樊一鸣做过伤害她的事情,而她也从来没有将樊一鸣放在心上。但所有人里面,只有樊一鸣的身体,带着独属于她的印记。
郁溪的手被樊一鸣死死握住,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就像他们下半身如此恰合一样,樊一鸣觉得郁溪的手就该嵌在自己胸口的纹身上。他的唇贴在郁溪耳边,粗喘着气,却不放缓一丝力度,仍旧大力抽送着。
两个人之间留着一丝空隙,因为樊一鸣害怕压到郁溪的肚子。
“樊一鸣、樊一鸣……”郁溪在樊一鸣的耳边发出小奶猫一般的呢喃,她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想说什幺,只是无意识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郁溪、郁溪、郁溪、郁溪……”樊一鸣回应着,几乎是肏一下喊一声她的名字。大概在几十声之后,樊一鸣一个挺腰,精关大开,释放在郁溪身体最深处。同时,他咬着郁溪的耳朵说道:
“别再把我当做陌生人好不好?对不起郁溪,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