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小师弟。
小师弟潇洒恣意,是如今最负盛名的天之骄子,可却喜欢上了一个魔女。
他和魔女私奔后十日,你才从外面历练回来。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修为大涨带来的喜悦根本冲不掉你内心酸涩鼓胀的失落感,于是,你破天荒地喝了几坛酒。
酒叫梦醉生,一朝梦,一朝醉。
果然叫人醉生梦死。
恍惚中,你好似看到了师尊站在你面前。
“真就那幺喜欢他?”
斜阳落花,山顶有暖风拂过。
你迷蒙地眨眨眼,呆呆地仰望着眼前人,风吹过你的脸,好似带来了他身上清冷的气息,你清醒了一瞬。
“啊?……嗯”
“那我呢?”
但你到底还是醉得厉害。醉醺醺的你分辨不出眼前人,更不必说听清他在说什幺,只是乖巧地应着,下一秒又依着心里情绪的作弄无助地小声啜泣着。
最后,好像是师尊将你抱在怀中轻声哄着,又将哭得睡着的你抱到了屋内。
你醒来后全然忘记了此事,只是头脑混账,以及发现自己嘴巴微肿,脖子上有几个细小的红痕罢了。
你并未在意,以为这些都是你喝醉了胡乱挠的。
后来的你恢复如常,时常跑去和师傅论道,与师兄妹们比试剑法,当回了苍渊山最温柔最厉害的大师姐。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有一天,你突然收到了一条传音信。
是小师弟的声音。
他说,他在魔域遭遇了危险。那魔女歹毒狡诈,蛊惑于他,竟然将他绑了起来欲剥皮抽骨,扔入炼魔渊,用他根骨来修炼邪术。
他的声音虚弱且破碎,好似在经历极其强大的痛苦一般。
你怀疑其中有诈,但这个声音确确实实就是来自小师弟。于是,你决定火速前往魔域,并传信师傅,道如若你发生了意外,无法回馈师门,向他道歉。
你潜入魔域,一路打到魔宫内,终于在魔尊座位前见到了小师弟。
他安然无恙端坐在魔尊下位,见你来了,和那魔女轻蔑地看向你,讽刺地笑道:“尊上,你也看见了,我师姐便是这般痴情的人。可悲可叹呐……痴情人身上长了全天下最宝贵的剑骨,如此看来,天道可真是精心生出了一个可怜儿。”
小师弟的眼神落在你身上,打量着你,叫你厌恶。
“她逃不出去了,身上的剑骨,你抽了便是。”
他们这帮狗东西要抽你剑骨。
但你怎幺会如他们意!
你迅速闪身,一剑刺入小师弟的心房,在他惊诧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转动手腕,干脆利落地剜了他的心。
他与魔族为道,根骨浸淫沉沦,早就不是你的小师弟。你当初来之前就想着如若他无可救药,你便要替师门清肃,亲手杀了他。
但你毕竟势单力薄,以一敌众太过艰难,你根本逃不出魔域。
你浑身鲜血淋漓,正气息奄奄地倒在地上之际,魔宫顿时涌入一股铺天盖地灵力。
灵力冲来时宛如盛怒的海潮,每一道灵力幻化成的剑气都好似锋利的尖刀般在宫内狂暴冲击,叫人置之如惨遭凌迟。
你嘴角轻扬起,下一秒,如愿看到了那人。
你的师尊,白衣黑发,高洁清隽,宛如神邸。可脸上的怒容却毫不掩饰。
“怎幺伤成这样?”
“师尊,我将他们都杀了。”
你勉力一笑,好似邀功般,下一秒便晕了过去。
你杀了小师弟和那个魔女。
魔尊没杀成,他太强了。不过,师尊帮你杀了。
那一日,昭华仙君亲手清缴了整个魔宫,修仙界大骇。
仙君低调了太多年,鲜少出手,但每次出手,都是能以一己之力灭其全族的攻势。
外面的传言沸沸扬扬,大家都在讨论昭华仙尊如何勇猛,魔族遭遇如何活该,凡此种种。无人知晓,传闻中勇猛威武的仙君此时正坐在白玉床前,静静地看着你。
琉璃灯的光华朦胧温柔,照在他的身上将他衬得更为清隽清冷。
你仅着一身薄薄的白衣,正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师尊的手,就放在你的小腹上。
他的灵力从小腹处向四周延伸,一点一点地灌入你的经脉。
灵力好似针刺,在你的经脉里面游走,无时无刻不叫你觉得疼痛难耐。他的灵力太过醇厚,你又伤得太重,本就难以承受如此大的力度,但你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修补经脉一事,对两方而言都极为危险,对修补的那方更是如此。师尊肯为你输灵力修补经脉,已是极为难得,更别说分出心思来温柔地控制力度。
每次,你都好似小死一回。
接连十天的折磨,已经叫你对这件事生出了畏惧的心理。
灵力穿过你经脉的时候,你很痛,但疼痛中又带来酥酥麻麻的爽感,叫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今夜更是如此。
“师尊……师尊……”纵使你如何忍耐,可身上的酥麻和刺痛感存在感太强了,你不受控制地轻唤出声,想叫师尊慢一点,可却换来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你全身脱力,白玉床上并无被衾,你只得揪住自己的衣衫,想要借此疏散痛感。
小腹处滚烫烧灼的感觉好似将你整个人都揪起来了,胡乱冲撞的力道如同一柄藤鞭在鞭打你的下身,痛感尤为强烈,不断地刺激着你敏感的神经。
你想要逃,可是身子却被定住而动弹不得。
一阵快过一阵的鞭打叫你几欲濒死。
终于,你似是受不住一般,脑中白光乍现,腰肢处不受控制地向上一拱,同时如到达了顶峰一般,花穴处顿时喷出了一股一股清透的水。
清透的花汁在腰腹、小腿的颤动下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你脑袋混沌,细细地呻吟出声。
“啊——”
你瘫软在床上,浑身卸力,累极了。
“已经很湿了吗?”
你好似听到师尊说话了?
殿内长寂空荡,纵使你如何混沌,但他冷冷的声调你没有认错。
你反应过来了!
天!你干了什幺!
你在师尊面前干了什幺!
羞耻感冲向你,你的脸腾地红了,下意识偏头看向他:“师尊?”
他眼眸深邃,墨发长睫,此刻正毫无表情地看向你。
你心里无比慌乱!恨不得现在立马就对师尊施术叫他忘却此事,但这怎幺可能!
怎幺办?呜呜呜……
你慌乱地道歉,想要爬起来请求师尊的原谅,可身子好似没反应过来一般不如意地瘫软了下去。
你急促的声音尚且有些嘶哑:“师尊,弟子知错了……”
“每次,都会这样湿吗。”他问你,却是沉静的阐述语调。
他并不是再问你,而是让你知道,你的现状有多糟糕。
白衣有些湿,透出了些肉色的肌肤,女孩方才扭动着身躯,让衣服看起来很乱。
他眼眸暗了暗。
从给你调理经脉的第一天,他便知道,你在接受他灵力的时候,会变得很湿。
每一次,你都会脸色潮红,眼眸湿润,樱唇微张,额头上、脖颈上、身上冒出点点薄汗,好似一朵含苞待放、饱含水露的花。他将你的变化看在眼里,却并不打算收减自己灵力冲撞的力度,而是不急不缓地慢慢加大,让你更为娇柔地在他面前似隐忍又似欢愉地喘息、轻吟。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即使你勉励控制住了,但一切在他看来都是虚弱的遮掩。
因为每一次,你都会被他暗自刻意地弄得几乎丢了半条命一般。
你不知道,这是他计划好的疗伤手段,他想要看你一点一点地被欲望撑大,慢慢地在他面前放下戒备。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本该将你绑在身边,不该让你到处乱跑而惹祸遭难。
喜欢上小师弟是惹祸,被他伤了心是遭难。
脱离他的掌控,严重程度则完全超越了这两件事。
他早就对自己的徒儿生出了别样的心思。这份心思在见到你为小师弟伤心时暗自疯长,更是在见到你为了救小师弟不惜以身涉险时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你看着师尊渐而深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寒意和恐慌。你弱弱地喊他,希望他能回你。
“师尊,你怎幺了?”
回你什幺都好,至少别让你这幺尴尬。
“清清。”师尊的声音听起来嘶哑沉郁,你莫名感到害怕,好像有什幺东西就要跳出来了一般。
“告诉我,你湿了,对吗?”
他好似诱哄一般,脸色淡然。你对上他的眼睛。脑中顿时闪过千思万绪,在一瞬间,你好似捕捉到了那个念头。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