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菜,两人安安静静吃饭,令狐雪悲慢条斯理地动刀叉,而汤媚是真饿了,竟比男人吃的快,不多时就吃了八分饱。
温饱思淫欲,光影下的男人更高贵优雅,显得禁欲不可侵犯,汤媚一股燥火从小腹冲上心窝。真想把他弄脏。
她悄悄脱了高跟鞋,玲珑小脚被黑丝包裹着,顺着令狐雪悲的脚踝,又轻又慢地向上游弋。
令狐雪悲动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若无其事喝红酒的汤媚,压低了声音:“想挨操了?”
没想到他说的这幺直白,汤媚的脸色登时红了。
令狐雪悲垂眼仔细切牛排,嘴角似有笑意。
落了下乘的汤媚并不服气,脚顺着大腿踩上了半硬的鸡巴,有些小得意:“令狐修士也并不清白啊。”
他并不在意,用餐巾擦了擦嘴,打趣道:“你是高估了我,还是低估了你自己?”
“哼。”汤媚才不吃这套。
令狐雪悲握住她的脚,捏了下敏感处,激得汤媚连忙缩起来,他站起来去牵汤媚:“好了,等会记得好好用脚。”
汤媚知道像他们这种有钱人,是不喜欢在外边有失体面的,也见好就收,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了。
他们坐电梯到了16楼,这里有令狐雪悲常包的套间。
甫一进门,两人就像磁铁一般缠在一起,呼吸交错间,吻得热烈,干柴烈火莫过如此。
令狐雪悲捏着汤媚柔软的屁股,直往他硬邦邦的鸡巴上压,呼吸粗重地问她:“喜欢在外边勾人?嗯?”
汤媚被他揉搓得全身发红,心想,这人真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不过她爱死了。
她喜欢体面的交往,粗鲁的性爱,令狐雪悲都能给她,可惜了注定不是一个阶级的人。有这幺一个机会能享受这个男人,她注定不会放过。
汤媚的声音愈发娇软了,身子也紧紧地缠着他,令狐雪悲十分喜欢她的热烈,抱起她的屁股直把她抵到墙上。
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撕开不顶用的黑丝和蕾丝内裤,揉捏那块湿漉漉的软肉。
“让我想想怎幺操你。”炽热的呼吸喷在汤媚的脖颈,他垂首将雪白的皮肤上吮吻出一个个红印子,刺眼又让人兽性大发。
两人亲吻着,他的舌头伸进汤媚的嘴里舔她,汤媚也回吻,小舌缠绕着难舍难分,不知是谁压到了门把手,门竟开了个小缝,吓得汤媚连忙扒紧了男人。
令狐雪悲像是受到了启发,关上门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将她反身按在玻璃上。
汤媚看着广阔江景,油然而生一股浩荡,但下身却被男人把玩,成为男人泄欲玩具,一时间羞耻感直线上升。
他解开裤子,露出粗大的鸡巴,扶着茎身缓慢塞进汤媚的小逼。
小逼湿紧,许久没做爱的汤媚一个劲地只想把鸡巴吃进去,竟挪动了屁股迎合他,男人看得眼热,一巴掌打在了雪白肥美的屁股上,赫然留下红色的掌印。
“骚逼喜欢?”他贴近汤媚的耳朵,沙哑着嗓音问道。
汤媚注意力全在身后那根插逼的鸡巴上,只能发出娇吟:“啊……要,要鸡巴……啊……”
令狐雪悲不再逗她,下身用了力道一提,整根鸡巴完完整整地塞进小逼里。
被插进去的一瞬间,汤媚就险些高潮了,两腿打颤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令狐雪悲箍着她两只手,贴着玻璃举过头顶,让她整个身子都贴在落地窗上,只剩个屁股撅起来给他操。
汤媚动弹不得,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迎合着来自身后男人的一波波抽插。
“啊啊……鸡巴……太大了……啊……老公呜呜呜……轻一点……”
令狐雪悲按着她的腰,才操了几十次,汤媚便高潮了,小逼收缩着把鸡巴吸得更紧更舒服,淫水顺着精囊往下流,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这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湿、软、紧,还漂亮。
“轻一点?你确定?”令狐雪悲看着她透粉的雪颈,故意放慢了速度。
汤媚嘟嘴往后瞥他,满脸都是委屈,下身屁股冲他摇了摇,讨好地说:“老公~你怎幺这样~”
男人很是受用,压着汤媚的美背,下身狂操,粗大的鸡巴在肉穴里进出,甚至还带出了艳红媚肉。
汤媚长吟了一声,似哭似爽,承受着男人带来的快感。
突然,她美目一扫,发现对面写字楼上有人站着,好像在往这边看。
她连忙挣扎着往后拍,害怕地说:“对面……有人……”
令狐雪悲被她骚逼猛地一夹,差点射出来,她不知道越挣扎骚逼夹得越紧,而男人被夹得舒服,操得更加用力了。
汤媚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令狐雪悲是故意的了,哼哼唧唧地撒娇:“老公……去床上……”
令狐雪悲正在兴头上,才不依她,他咬着汤媚的肩膀,说:“不喜欢吗?嗯?骚逼被人看光了,夹得更紧了……”
汤媚只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但被人看光的刺激确实让她更加兴奋了,骚水直流,身子更热了,情不自禁地应和:“啊啊……是呢……骚逼喜欢被人看……啊啊啊……操得好用力好舒服……”
男人喜欢这个骚劲儿,按着她操了数百次,终是在她逼里射出来了。汤媚也高潮了两次,身子软得不像话,整个人倒在男人身上。
令狐雪悲还未尽兴,把她彻底剥光,扔上了床,自己也不着寸缕压着她肉贴肉。
经过刚才的刺激,汤媚精神和肉体都化成了水,任他拿捏。
男人硬得很快,鸡巴红得发紫,他揉搓了两下,就着之前的被捣成白沫的液体挤进了肉穴。
汤媚娇啼一声,鸡巴直直插进敏感软肉,就这幺顶着宫口硬凿。
“啊呜呜呜……老公……不要了……啊啊啊”
“不要?”男人眼尾发红,擡起她的屁股与床垂直,鸡巴狠狠地竖直插进女人的骚逼,粗暴地一捅到底。
他向汩汩冒水的肉穴探去,一摸一手水。
把沾着水的手指插进汤媚的嘴里,嘲弄道:“尝尝自己的骚水,把床单弄湿了。”
汤媚着迷地舔着令狐雪悲的手指,眼神迷离,脑子里只有发情,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她含着手指,被男人操得呜呜直叫,口水直流。
“太……太深了……要操坏了啊啊啊……”她觉得那根鸡巴从阴道捅进了心里,宫口被他逐渐撞开。
令狐雪悲像骑马似的坐在她的逼上,精瘦有力的腰像装了马达飞快抽插,汤媚爽得不行,紧紧抓住床单想要抑制住如浪涛般的快感。
男人只觉得鸡巴撞开了一条缝,于是红着眼加快冲刺,鸡巴快出了残影。
汗水从锋利的眉骨滑落,滴在汤媚的雪白的奶子上。男人捏着奶子把宫口撞开,鸡巴一个用力捅进了子宫。
汤媚又痛又爽,被贯穿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这点痛在快感面前更像高潮的催情剂。
把宫口撞开是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标志,令狐雪悲眼底闪烁着兴奋,龟头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宫口,软肉正好滑过茎柱沟壑,那瞬间快感直达天灵盖。
汤媚觉得自己被操烂了,鸡巴凿在她的子宫里,像被捅穿的感觉,即便如此,小逼还是痉挛着高潮了,爽得她流出了生理泪水,真是骚得没边了……
“骚逼高潮了?”他轻笑道。鸡巴被软肉挤压的包裹感,几乎让他射出来,还好已经射过一次,还能坚持许久。
“老公太猛了……”她搂着男人脖子撒娇道。
令狐雪悲亲了亲她的红唇,在她逼里抽插了几百下,压着她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进子宫,汤媚一个不留神又高潮了一个小巅峰。
令狐雪悲抱着她去洗了澡,将两人清理一下便要睡觉了。
睡前,汤媚突然想起了什幺,打开手机回复雁无泪:“呜呜呜,被公司临时叫去加班了,哥哥不会怪我吧。”
雁无泪很快回复:“摸摸头,工作要紧,累了就赶紧休息吧。”
汤媚累到极致了,放下手机沾枕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