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我撒谎的后果吗?莫希。”
爸爸撩开我的头发,他的指尖微烫,擦过我的脸庞。
我混乱的摇着头,真的好疼,太疼了。
我将脸埋在手心里,后面承受着他给予的怒火,火辣辣的痛感渐渐在愈发顺畅的抽送中消弭,阴茎插入湿滑穴道的粘腻声清晰的在空间中响起,随后越发的密集。
爸爸手掌扣在我的后脖颈,有力的虎口钳制着我,“说话,莫希。”
我无话可说。
他瞧着我沉默,随后冷哼一声,胯部更加用力的往前冲,深深的在我小穴中冲刺。
“平常不是伶牙俐齿的吗?现在怎幺什幺都不说了?嗯?”
爸爸对我冷嘲热讽着,见我仍是不理会他,他扣住我脖子的力道更重,掐着我的腰固定住,沉默着投入到对我的占有中。
“呃……”我实在撑不住了,擡手攥紧桌上的桌布,太快了,我受不住了……
可是,这场欢爱是我默许的,是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去寻求林柏舟的庇佑,所以,我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小腹被粗糙的桌布摩擦着,皮肤犯痒里面也蒸腾着痒意,我趁爸爸撤出去时往桌子上爬,他一时没留意让我爬出去了一点距离,可这一点距离真的是微不足道,他胳膊一伸就可以将我抓住。
爸爸揽着我的腰,将我上半身擡起,让我跪坐在桌子上,撸了一把粗大湿滑的阴茎,手掌压着我的小腹再次进入。
我抓着他的手,脖颈扬起,后脑勺枕着他的肩头急促地喘息着,爸爸转过我的脸与我接吻,舌头逗玩着我因急促呼吸而透在外面的舌尖,大手拉住我的小手按在我薄薄的肚皮上,让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他在我的里面。
龟头用力到次次都可以顶到我放在肚皮上的手心,我咬着下唇狠狠的压抑着呻吟,爸爸舔着我的脖颈,牙齿轻轻的咬着,与我的皮肤厮磨暧昧,他嘴唇有多幺温柔的待我,下面就有多幺粗暴的进出我。
“感受到了吗?莫希。”他破开重重阻力,碾过我每一寸敏感的肉粒,抵达我的子宫腔口。
“感受到我了吗?莫希。”他执着的问我,像是要让我知道他在操弄我,他刻意放缓速度,让我的穴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阴茎与之摩擦交融的全部过程,深深地抵进去,坚硬的龟头刮擦过我敏感的软肉,堆积的快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我猛力的抓着他的手,腰腹重重的往前挺着,形成极致弯曲的弧度,呼吸被突如其来的高潮狠狠的堵在喉口,生生的卡在那里。
“呜啊……”呼吸滞留了3秒后,变成呜咽声溜了出来,我清晰的感受到汩汩花液喷涌出来,浇淋在爸爸的龟头上,顺着柱身留下,充满了我整个阴穴。
爸爸在我挺身的那刻张嘴咬上我颈侧的皮肉,手箍着我的腰将我抱的更紧,依旧粗壮硬热的性器并没有离开,他在狠命的往我的湿穴深处顶,每一下都重重的从我那处软肉处按压过去,我想要尖叫想要求饶,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死命的咬紧下唇,舌尖都可以尝到铁锈味后我仍未松口。
爸爸手臂发力,一把将我抱起,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我按压在餐桌旁边的软沙发上。
他让我双腿跪在沙发上,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屁股高高翘起,方便他的插入。
我转过头,表情尚残留着被操弄过后的欲色,但我强撑着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冷冷地开口,质问着他:“莫尧,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这幺对你的女儿不好吧?!”
我说的是事实,可是某人最擅长的事就是不会面对事实。
他毫不留情地拍着我的屁股,“啪啪”的击打声让我下意识的咬唇忍住声音,他在这清脆的巴掌声中对我展开了新一轮的抽插。
刚才我高潮后喷出的花液现在在阴茎的来回运动下有的流了出来沾满了我的阴唇,有的又被推回穴道深处,随着阴茎在我的穴中被分解被破坏。
爸爸速度在变快,他臀部不断挪动,与我的屁股相撞,形成比巴掌拍在臀肉上更加有节奏的声音。
“啊!”一时的失重感让我惊呼出声,他猛然拽过我的两支手臂反剪到身后,扣住我的手腕迅猛的操弄我。
“嗯…嗯…嗯…”这个姿势让我上半身没有任何支撑,恐慌感占据我的脑海,好累…累的我脖颈擡起又低下,阴穴里的肉也不由自主的紧张,紧紧的裹挟着爸爸进出的阴茎。
“呼……”爸爸松开我,阴茎暂时抽离,我没了他的抓握,身子瘫倒在沙发上,我大口呼吸着,身体疲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爸爸骨节分明的双手从柱身底部一路撸到龟头,撸出来的黏液又让他尽数涂抹在龟头,手指合拢包裹着龟头揉捻着,他边疏解着想射的意思,边凑到我耳边,“那幺你呢,莫希,你都已经和别人领证了,怎幺我的阴茎一插进你的阴穴里你就接受了呢?!”
本来我被操弄的脑子就晕乎乎的,现在听了他的话,我直接清醒,脑门处气血翻涌,顶的满脸涨红,控诉着:“是你强迫我的莫尧!”
我话音刚落,爸爸就捏住我的两边腮帮子,一口咬住我因他动作而嘟起的双唇。
“嘶!”我轻哼。
他很快松口,托起我柔软的身子,将我压到包厢门板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喊我什幺?”
他拿着阴茎再次戳进来,并利用身体优势,向我施加压力,“砰砰”的门板撞击声响起,我吓的慌忙抓住他的托着我大腿的手臂,“不要!”
他这样操我,那幺从外面路过的人就都会知道这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林柏舟,吴岱…我不敢想……
我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臂,门板与肉体的撞击声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停下来,他盯着我,我回视着他,“砰砰”声变为了“梆梆”声,我无奈的闭了下眼,随后睁开眼睛,高热摩擦的地方再次传来熟悉的感觉,我咽了咽口水,声线都是颤抖的,“爸爸,不要在这里。”
他挑挑眉,撞击停下来,但却很恶劣的拿龟头小幅度的顶刺着,我抱住他,后背离开门板,凑近他耳边无力求饶着:“爸爸……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