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很浪,但还带着一丝痛苦,痛与爽一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身和心,他将她腰抱起,然后他双膝跪下,猛地将她拽起,两人还相连着,而他已经变了姿势,让他坐到了他的阳具上,他箍着她腰,不停地往上顶弄,她受不住,看着自己的胸乳在他脸前抛,而他伸着舌头逗弄着飞到他脸上的乳,下面却入得更为彻底,她羞急了,喊:“小叔叔,关灯好不好?关灯再肏我!”
明雪讲:“不好。我喜欢看着干你!”
他将她抱起,一边走一边肏,她尖叫着,而他咬她耳朵,“这样入你爽不爽,嗯?”
为了不摔下去,她只好夹紧他,听见他轻喘,她又拼命夹弄,想要快点把他夹射出来。明雪知道她意图,将她抱出了卧室的阳台,她捂着嘴喘息着讲,“会被看到的!”她真的吓得哭了,而明雪只是温柔地哄:“放心,他们很懂事,知道要关紧门窗留在自己房间里的。”
他将她放到阳台的案几上,大开她的双腿,看着自己进出,那根紫红,在月下看越发地粗野巨大,他也似换了个人,十分狂放,将她按在桌面上操干,冰凉的石桌被她春水洇湿,而他入她已经越来越顺畅,他就笑了:“就是该多肏,这样你才能适应。”
她羞死了,一口咬在他肩上,明雪闷哼一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整根拔出整根插入,爽得俩人双双叹息,呻吟声不断,他察觉到在顶她某个点时,她的呻吟特别婉转妩媚,他就知道那里是她的G点,他专往那一处顶,她太痛苦了,太爽了,又不敢喊,只好咬自己的手指,他将她腿往他肩一压,猛地顶进了宫口,而唇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发出销魂的喊声。
就在刚才他入她那一霎,她就高潮了,被冲破宫口是剧痛,但剧痛与高潮同时到来,她全身抽搐着,双收推拒,想要推开他,他令她太难堪了!
明雪将她抱回了房间,讲:“想叫就叫出来!”
盛夏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衣冠禽兽,你不是人!”
明雪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如此不正经,他讲:“我是你老公!”
他又动了动,那幺粗长一根,插进她宫口,才第一次,就强逼她宫交,她求着叫着,声音全哑了,他一边肏她,一边摸她的乳房,舔她的肚脐,缓解她被撞入宫口的疼痛。他知道她痛,也知道她花穴肿了,可是有那幺一刻,他会妒忌,发了狂地妒忌,他要她铭记,这一刻时谁在干她,不是别人,没有也不可能有别的男人。他低吼:“夏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要完全地占有她!
这一晚,盛夏得偿所愿,她和最心爱的人合为一体,就像此刻,他的阴茎和她的肉穴还是连着的,他已经射了出来,但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和她进行着宫交。这一晚,盛夏在甜蜜中却是尝尽了苦头,她哭泣着求,再也不敢骂了,“小叔叔,你出来好不好,明天再给你入。今晚放过夏夏好不好?”
明雪摸了摸她眼,轻声道:“夏夏,我那里卡住了,要缓一缓才能出来。”
说是这样说,可是他缓着缓着,刚射过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她时刻感受着,在他缓慢抽送时,也越来越湿润,他笑:“你看,你也很想要我,就像你刚才说的,你很湿了!”
盛夏一口咬住他肩膀,这次用了狠劲,她嗔:“你这个禽兽叔叔!”
夜还很长,他压着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