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言说若神湖附近的沼泽里寄居了一条大蛇,百姓称之为沼中龙神,对其敬畏。信行准备举行一场祭拜神龙的仪式,并邀请信长参加。最近领内叛乱频发,扰得三郎烦闷不已,这时正巧收到信行的邀请后,认为兴许可用神学迷信来压制不稳因素,于是便欣然接受邀请。
祭礼地点定在若神宫湖畔,由数十名神官与巫女来主持仪式。上总介织田家参与的人有:织田上总介信长、末盛城主织田信行、信长与信行之母土田御前、信长正室浓姬、以及内藤胜介、林秀贞、青山信昌等重臣。值得一提的是,日吉也被三郎带来了。
那晚在若神湖畔,神官主持祭礼,三郎和信行分立在湖岸两侧祭拜大蛇。
湖面上漂浮着冰冷薄雾,月色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映出碧光,树影与烛火在水下被拉得狭长扭曲,三郎跟随着神官与巫女穿过鸟居,向供奉大蛇的神龛朝拜。信行在若神湖的另一侧失手打翻贡品,立时间便引发了一场风暴,狂风突然席卷而来将树叶吹得狂舞,湖面上的雾气开始汹涌翻滚起来,仿佛底下将有莫可名状之物浮现而出。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往后退避。神官顾不上被风吹走的高帽,巫女也来不及做祷告,家臣和女眷。侍从与女仆纷纷护着主人们,场面乱作一团。
三郎皱眉正后退间,忽然,湖水下钻出十多道人影爬上湖畔,举着长剑朝他冲来。三郎刹那间拔剑起剑,瞬间斩杀一人。剑客从前、左、右方向包围而来,日吉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把一名刺客撞倒,吸引了刺客们的注意。三郎趁机杀死分神的两名剑客,剑客留下一人对付日吉,剩下几人又重新转头面对信长。三郎毅然面对,与一名剑客相交,瞬时间两剑交错,三郎胸口中剑,同时也斩杀对方。随后刺客合围,日吉上窜下跳,极为灵活的躲开追杀的剑客,虽然帮助信长解围,在日吉的扰乱之下,三郎成功趁对方围攻的间隙,先后再斩两人。
『主公!』
『保护主公!』
事情发生得极快,举行仪式时,家臣都离得很远,直到此刻,池田恒兴等近侍与武士家臣团才慌忙赶到。几名家老则是互相对峙,场间弥漫着诡异而紧张的气氛。
在众人混乱之时,信行悄然进入树林。
几名家老在对峙时,内藤胜介问林秀贞:『这场刺杀是信行殿下策划的吧?他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吗?』
林秀贞望向湖畔处,信长在家臣们的支援下已经尽数击毙了刺客,只是,原来想留两名活口的,可刺客见事不可为,怕泄露幕后之人,就自杀了。
于是林秀贞哼了一声,『一群没用的家伙。』内藤胜介、青山信昌不善的对他说:『信行殿下这是在破坏织田家的团结!决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
林秀贞以沉默作为回答,随后用肩膀撞开两人的阻拦,离开了。内藤胜介又对柴田胜家说:『你知道该怎幺做。』
柴田胜家是信行的家臣,也是最有机会以最小代价干掉信行的人。可是,他听了内藤胜介的话后,却装傻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青山信昌冷道:『林佐渡那家伙已经靠向信行殿下了,此后信行殿下一定会再找机会对主公下手的!我们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处理掉他!』
柴田胜家脸色一变,但和林秀贞一样,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就离开了。
若神湖畔,三郎收剑归鞘。地上躺了二十多具尸体,有刺客的,也有被误伤的神官和巫女,血液在湖岸摊开,又流入湖里,给平静的湖面带来一层妖异的色彩。
『主公,在下救驾来迟,请主公责罚!』池田恒兴等侍从跪在面前。
三郎扫了他们一眼,『下不为例。』侍从们极为紧张不安。
『去查一下这些家伙是谁派来的。』
『属下认为是信行殿下!』池田恒兴说。
三郎却严肃道:『我不要猜测,我要你们用详细调查的情报来得出真实的结果!』有时候越是显而易见的答案,就越不能轻易相信,因为这很有可能是另一个企图坐收渔翁之利的黑手在策划的。所以即使最后得出的结果和一开始的猜测一样,但也没关系,多此一举总好过最后因为大意而功亏一篑。
『是!』
随后三郎看向跪在远处的日吉,他便露出了笑容,招手道:『过来。』
日吉连忙屁颠屁颠的跑来近前跪下。
三郎十分欣赏地看着他,『猴子这次表现的很好。』
『是!』日吉激动应道。三郎微笑点头,似乎想给他赏赐些什幺,可是想了一会,觉得时候未到,便打算压一压,到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
于是三郎吩咐左右,『叫若神宫的人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回去吧。』
『老爷,不好了!』这时有侍女慌慌张张的跑来跪下。
三郎皱眉道:『什幺事?』
『夫人,夫人不见了!』
『那还不快去找!』三郎惊怒地指着她,然后吩咐左右,『快,你们都去找!要是找不到她,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是!』池田恒兴等侍从连忙跑进林子里。日吉也跟着侍女去找。
在若神湖畔发生混乱之时,女眷们被侍女保护着离开,只是黑夜里让人看不清前路,归蝶很快就和她们走散,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孤零零的站在树丛之中了。此情此景恍如那天被信行绑架时一般。
归蝶正惶然失措时,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抱住了自己。她惊吓的颤抖,然后挣扎起来,可背后抱她的人比她强壮得多,她完全没法挣脱开他的力气。惊怒之下,她出言威吓,『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
『好久未见你了。』身后那人靠在她身后,吸着发香。他楼得十分紧实,似乎生怕一放手就会让她跑掉般。
『信行?』归蝶凭声音认出了他,知道对方不是什幺陌生的歹徒后,便松了口气,不过紧接着她又紧张了起来,小声道:『你快放开我,附近还有人呢!』
『不,我不会再放你走了。』身后的人轻轻在她耳边吹气,粗重的气息灼热无比,让她身子开始燥热起来。『我好不容易制造了一次见你的机会,不做点什幺的话,我会后悔死的!』
归蝶又羞又恼,脸上飘起了两朵红晕。『旁边还有人呢!你不能这样!』说着,她剧烈地挣扎,然而,此举却让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了。他的双臂紧锢着她,一双粗手交叉着握上了她的胸脯。『若是没人的话,你就会和我做那种事吗?』
胸前遭到的袭击让她感觉如电流环侧,刺激的感觉震得她身子有些发麻,又酥又痒,大脑都开始迟钝了。身后的人继续爱抚她,她想要挣扎,双手却被他紧紧卡在身侧无法挪动,对方的大手一直握在胸前,不断抓揉她的胸部,将衣襟弄乱,拉扯出数道狼狈的褶皱。『兄嫂的奶子果然是最好的东西了。』
归蝶眯着眼睛,脑袋微微后仰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你这个小叔真下流,以你的身份,想玩女人的话,不是可以玩到很多幺?』身后的人在她耳边嬉笑,同时动作不停地揉弄高高的胸脯。『那些庸脂俗粉怎幺及得上你一分?』
归蝶被他赞得心里很美,可她嘴上仍然骂道:『不知廉耻。好了,你该放开了,我会当做什幺都没发生。可你若是还要继续轻薄我的话,回去我就告诉夫君,叫他杀到末盛城,把你揪出来狠狠地惩罚你!』
『哈哈。』身后的人忍不住大笑了一声。归蝶惊慌地拱了一下他,那一瞬间她的大蜜桃臀摩擦他的裆部荡出一层涟漪,简直蚀得他身体都要化了。『你要死啊!叫那幺大声,要是把她们引来就惨了!』她的娇嗔宛如天籁之音般透进他的心里。
身后的人呼吸更快粗重了一分,他拉开归蝶的衣领,将手伸进去裸抓她的奶子。归蝶颤抖了一下,『你越来越放肆了!』然而他根本不听,马上又抓着她的下巴一扭,欺身堵上了她的嘴唇。『唔——』她胡乱的挣扎着,就像一只掉入水中扑腾的旱天鹅。
他一边玩弄她的胸部,一边侵犯她的嘴唇。归蝶死死咬着牙,不让他再越过守卫入侵到神圣之地,他便舔舐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紧闭的玉齿上清扫,她闭着眼睛忍受,他又继而吸吮她的嘴唇,用宽大的舌面舔舐她的脸颊,她的鼻翼,眼睛,眉毛,额头,甚至额头上的发丝他都不放过。
『这样好恶心啊!』归蝶忍不住说。他却更进一步,在她的脸上和雪白的脖颈留下更多印记。『一想到兄长拿走了你的初红,我就嫉妒得发狂!你是属于我的,我要让你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布满我的痕迹!』他掰开归蝶的衣领,顺着肩膀脱下,唇舌舔舐完了脖颈后,一路往下舔她的锁骨,口水在白皙的肌肤上闪着晶莹的光芒,偶有几滴流下滑过那高耸的玉峰,落在樱红的山顶上,这般诱人的画面简直能把人逼疯。
归蝶闭着眼睛,脸色红润,说不清此时是何感受,但她的抗拒明显已经越来越弱。她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已经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放开归蝶的身体,她马上便会直接软倒在地,都不用再如何费力就能随心所欲的欺负她了。『停下来吧,我们失踪太久了,她们现在应该在找我。』
『那就让他们找,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爱不爱我!』他舔完了锁骨,然后慢慢往下,舌面触碰到柔软的乳肉时,她颤抖了一下。『我已经是信长的女人了,你这又是何苦呢?如果叫他发现的话,你就死定了……』
『我不怕他!就让他发现我们的事情好了,这样的话,你就不得不跟着我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的舌头慢慢游过软肉,她的胸部就像果冻一样,被舌尖刺入后马上便会弹性十足将它推出来,荡出一层游动的乳波。
归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艳的嘴唇微微张开着,粉红的舌尖轻舔唇瓣,仿佛在渴望着什幺般。『别逗我了,你只不过是想玩弄我罢了,玩够之后便会把我忘掉,然后丢给别人。』
『不!你会成为禁脔,我怎幺会舍得让你给别人玩?现在只是一想到兄长玩弄你的画面,我就十分不快了!』他的舌头滑过起伏的山峰,最后咬住樱红的山顶。归蝶忍不住舒服的轻吟,『嗯~你若想真的与我长久,那便耐下心来好好辅佐你兄长才对,你总是同他作对,他迟早要杀掉你的。』
他突然用力的咬乳头一口,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归蝶疼的叫了一声。他放开了两只巨乳,把她转了过来,和她面对面,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伸进她的嘴里。她双眼微眯,眉毛下的眼睑在夜色下披上了一层淡紫色,长长的睫毛配合着弯弯的眼缝,显得媚态十足。『你不明白,我绝不会和他共掌权力,就像他也永远不会容我活着一样。而且,我也忍不了他占有你的每一天!』
『那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了。』归蝶看着他。她的眼睛是他所见过蕴含了最多感情的,画面、声音、语言每一样能表达的信息都各有优势,而她的眼神也是,每一次见,都能感受到与之前所见不同的情意。
信行脸上的疯狂之色逐渐消退,他坚定地说:『我会杀死他!而你,是第一个见证的人!』
归蝶的嘴角忽然翘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他,牙齿也打开,放舌头伸出来轻轻舔了一下他伸进来的拇指。这一幕犹如世间最为诱人的画面,他刚强行冷静的心又陡然狂躁了起来。他抓着她的脑袋狠狠侵犯她的嘴唇,这回她没有再紧闭牙关,而是放他的舌头入内,两人的舌头交缠了起来。
『唔,』归蝶和他激吻着,她能感觉到他的坚硬顶着自己的小腹。她抽出空来分开嘴唇,『你不是信长的对手,为什幺不能和平相处呢?』可随后紧接着又被他强吻,她呜咽着想躲开继续说话,但他一直追着侵犯不放开一丝缝隙,过了一会她也不再挣扎,闭上眼睛任他玩弄了。
信行见她默认,这才分离嘴唇和绞在一起的舌头,两人的脸上都留下了对方的口水。『我和他怎幺可能共存?你难道不明白这一点吗?』
归蝶轻轻喘息着,迷人的眼睛与酡红的脸色配合湿润的嘴唇,显得十分艳美。『只要你放弃继承权不就好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如果你能真心归顺并且做出表率的话,他一定会高兴的,到时,你想来见我,还愁没机会幺?』她咯咯轻笑两声。
信行嫉妒的抓了一下她的奶子和屁股,『你怎幺一副完全为了他着想的样子?』
归蝶笑道:『我是他的妻子,当然要为了他着想了。』他狠狠地抓了一下她的肥臀,然后把她推到树干,压着她,『原来你是这幺顾家的女人啊?那幺,如果是我让你先怀上了孩子呢?』
『呵呵。』归蝶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那当然是他的了!』信行气恼地用力拍她的蜜桃臀,『你这不守妇道的贱货!』
『呵呵呵~』归蝶彻底放开了地轻笑,声音又软又媚。信行扯开她的衣袍,然后脱下她的亵裤。『哎!』她忽然有些害羞,伸手阻拦他,可她的手却十分无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增添了几分情趣。
信行蹲在她身下,看着她的神秘之地,呼吸越来越粗重。『你的下面好干净,屄也是粉红色的真可爱呢!』归蝶羞的红透了脸,『别看!』
信行忍不住凑近她的小穴,闻着味儿。『有点腥。』他擡头笑着看她,『几天没洗了?』这招来了她一顿打。她羞道:『闭嘴吧!』
他轻轻舔了一下屄,归蝶刺激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笑问,『兄长有舔过吗?』她红着脸摇头,他又笑道,『他嫌脏?』归蝶没有回答,他继而说,『我就不一样了,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干净的,美好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嫌弃你,即使你被我讨厌的兄长弄过!』
归蝶美眸一闪,直到现在她的芳心才略微动摇。她复杂地看他,『你现在说这话又有什幺用呢?』他一边舔着娇艳的阴唇,一边恭维,『怎幺会没有用呢?我要让你知道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说完,他将舌头化作剑一样地刺进穴里。
『啊!』归蝶一边听他的情话,一边感受下体传来的刺激,身体的燥热已达顶点,然后蓄势待发的浪水竟然从通道里喷射出来了!信行用嘴唇堵住穴口,将喷出的淫液都吸进嘴里吞咽下肚,她高潮了十多秒,而他也维持着姿势吸了十多秒。
高潮后,归蝶并未得到满足,反而感觉身体更加的空虚,渴望被某种事物填满。此刻,她双眼迷离,神色醉人,看上去已经完全陷入欲望的渴求中了,想必现在不管是谁来玩弄,她都没办法拒绝了。
信行轻轻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还有嘴唇,然后,怀着激动心情,脱下裤子,将那早已挺立之物放在她的穴边。『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吗?』归蝶看了他一眼,随后又闭上眼睛。『呵、呼……你这个,坏人!』
信行邪笑一声,『今晚我要狠狠的干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之后就算被信长杀掉,我也值了,就让他养着我的孩子长大,最后继承他的一切吧!哈哈!』
归蝶心中生出一股罪恶感,可随后罪恶又逐渐在心里发酵,转变为异样的刺激感。这个想法让她又羞又喜,身体持续轻颤起来,她啐道:『别说了……』
信行扶着肉棒慢慢挤进屄,她的穴非常的紧,龟头在湿润的阴唇沾了一点淫液润滑,才勉强慢慢挤入一些。就在他继续挺近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响声。
『夫人!夫人!你在哪呢!』
月色逐渐明亮起来,他们在树林里看见了许多黑影靠了过来。『该死的!』信行咒骂一声。归蝶也叹了口气,强行按捺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淡淡的说:『你快走吧。』随后快速的收拾自己的衣装,把被他脱下的亵裤穿起来,在整理好衣领,找到落在地上的衣带,束在腰间,最后整理被他弄乱的头发,等一切都做好之后,信行已经消失,远处的人也到来了。
『夫人,吓死奴婢了!您没事吧?』侍女紧张又惶恐的围绕着她。归蝶淡淡的说了声没事,也不必解释什幺,就跟着侍女们一起离开树林。
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日吉跪在草丛里,裤子脱下,手中扶着早已瘫软的肉棒,虎口满是白浊的液体……
深夜,归蝶回到那古野城,便吩咐侍女准备热水洗澡。毕竟身上沾满了口水,等会信长靠近必然会闻到的。
当她坐进浴室里的浴桶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可是之前高涨的情欲,却怎幺也安抚不下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得不到丝毫满足,那股深入骨髓的燥热反而更加升腾起来了。
『唔……唔……』归蝶忍不住抓着胸部,轻轻揉弄起来。胸大还有一个好处,归蝶揉了一下乳肉和乳头,然后托着奶子将乳头放进嘴里吮吸。『唔唔唔!』她舒服的扭动起来,从热水中蒸腾的雾气笼罩其间,让这幅朦胧的画面显得极为诱人。
洗完澡后,归蝶饥渴的缠着三郎,要了他好多次,可他每次都坚持不到三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被吓过之后那方面就不行了。归蝶仍然没有得到满足……
那天祭神之事后,暂时平静了几天,可随后又发生了新的状况。
斯波氏如今仍然是朝廷认可的尾张守护,然而由于斯波氏的衰落,与中央幕府的衰微,导致全日本乱象频生,斯波义统被清洲织田家软禁于清洲城内作为傀儡,毫无实权。
尾张守护斯波义统的属臣中有一名叫簗田弥次右卫门的小角色。此人博学善行,成了一方小大名。
清洲有一名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叫那古野弥五郎,手下雇有三百余兵卒。
弥次右卫门与其惺惺相惜,二人成了交情匪浅的知音后,弥次右卫门提出分裂清洲、投靠信长。弥次右卫门亦与自家家老商议此事,出于欲望驱使,家老也赞成此事。随后,弥次右卫门便前来把打算投靠示忠之事,和盘托出,三郎早已有统一尾张之心,于是欣然接受。
因此,三郎出兵清洲,烧尽清洲城下町道,将清洲烧成一座裸城。尽管信长亲自出马,然而清洲城防坚固又有兵将把守,守护斯波义统也居于城内,不好攻城,三郎只得暂且退兵,待寻得机会再策划攻城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