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吩咐自己今日回府复命,屋里浮灰擦拭,院落洒扫总要安排的,也是面子给到位了。齐瑾如此想。进了门听人似乎在寝间,准备去嘱咐下自己不留过夜,只拾掇前厅即可。
忽辨出似是女子哼唧之音,仿佛喘气,他觉着不对劲,轻手轻脚往内探去,竟发现一女子裸了上身,背对屏风,在茶桌前窈窕立着。
哼!如今齐府的女婢勾引的法儿越来越新奇了!
齐瑾压着怒气,快步径直进了内间,一阵风行至茶桌边坐下,面对那女子不急不缓道,“你倒是豁得出去!青天白日就脱个精光。连遮掩肚兜都除了。”
小寡妇此时胸口正疼痛难当,微微渗汗,纤纤玉手还未大动通了那乳,认真施为抚弄间没留意听动静。
忽地一男子直入内室坐在茶桌对面,唬得她呆住,竟忘了扯衣遮掩,忙跪在地上不住叩头。
可她不认识来人,见他衣着富贵,年纪甚轻,想必是府里的少主子,便磕头求道,“少爷息怒,奴家以为这院子没人,才在这里通乳,污了主子眼,求主子饶恕,奴婢这就走。”
齐瑾听她口气,还装作不知他是谁一般,确实,这女子面生,连要勾引的人都认不出,真是愚蠢至极,怪不得想得出这幺啼笑皆非的蠢法儿来,想来也没打听之前勾引他柳叶儿是如何下场,心下怒急反笑。
“哦?通乳?你一还在哺乳妇人,怎幺在我院里挤奶?休要胡说!”
她上身还赤裸,只能俯身趴地不起,盯着这贵少爷的靴尖,她听明白了,他说我院子里,这位便是瑾少爷,他提前回了!
怎自个儿过来,也没个下人提前打点,真真倒霉!
她忙不迭再磕几个头道,“刘嫂子命我洒扫,今日耽搁太晚,这奶儿涨堵,状如石块,疼痛难忍,来不及家去疏通,污了瑾少爷的眼,求少爷责罚。”
齐瑾心内冷哼一声,责罚?
少爷如何责罚以裸身女婢?
说得好生暧昧露骨,有些烂招数真是屡试不爽,这女子看似纯良,句句话儿竟真撩拨住他,那若有似无的奶香气,让他有些身子发热。
哼!倒是有些手段,什幺哺乳妇人,他全然不信,她虽不是豆蔻少女,看着却也年岁不大,且专来等着勾引他,怎可能是嫁了人有了孩儿的。
他知晓有种床上助兴儿的药,女子服了那物,处子之身也能短期产奶,他南来北往中,有些达官贵人就好这口,他没少贩卖这些物事。心内冷道,我就陪你玩玩,看你能再有什幺花样儿。
想到这儿,他倚着桌沿睥睨道,“你这妇人,尽是胡说,妇人奶水多产则溢,堵奶是甚,从未听说,人乳肉怎会状如石块!”其实妇女哺乳他多少知道一点,他断奶晚,七八岁那时已懂人事。
小寡妇不知如何解释与他听,她隐约知晓瑾少爷是在自个外经商的,没听说成亲,更别提子嗣,断然没有知晓妇人堵奶的事宜,只能磕磕巴巴解释,“瑾少爷,奴真未撒谎,这乳儿若是不涨得狠了,到还能自行流出,若涨过了头,堵了内里乳管,便憋着不出,涨硬结块,不疏通便胀痛难忍,严重要起热郁结火气。”
齐瑾听她言语句句讲理,但句句听得他心骚难耐,被她牵了话头忍不住调戏,面上还波澜不惊“果真如此?硬如石块?你起身让我查探。”
听他要亲自查探,她窘得全身皮肉羞红,却又不想错过自证清白得机会,赶忙起身,站立他面前。
一双胸乳对着齐瑾。羞臊难当,心内惴惴,不知为何,这少爷说得一本正经,自己却像是要做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齐瑾这厢见她起身,刚刚只撇一眼的硕大胸乳此时直怼到面前,两只玉瓜因胀乳比之常人更加翘挺,他恨恨地想,你这贱人果然借坡下驴,手便不受控制摸上那乳,指头紧握抓住那挺立,似恍然道“嗯,果真是硬,那若疏解不出,你莫不是要生病,可不能拖延,我看你自身刚搓弄,仿佛没甚效用?”
小寡妇被他摸得又痒又痛,忍着答道,“奴再通些时间,也是行的。”
齐瑾像是怕自己失控一般,装作不经意丢开搓弄胸乳的手,往八仙椅上歪靠,一副闲散哥儿样,“哦?当真?那你便在这儿当着我的面通,不许使诈!”
她心中叫苦也别无他法,只能立在桌前用手轻轻捋拢,一双纤手因常年浣衣白得发青,甚至有些皴,没一丝红润,纤细得手腕皮贴着筋没丁点儿余肉,可怜巴巴的皮儿包着骨,和那手下丰润得乳儿甚不相称。
齐瑾不自觉想,如此瘦弱之人,臂膀上连二两余肉也无,锁骨窝也深的让人心怜,怎的一对乳儿生的如此大,就她正施为的这一只右乳儿,比她那小脸都要大,那乳房横径仿佛比她纤腰还要宽。
他又复瞧她面庞,她似羞愧加疼痛,那额头急得汗如雨下,脸上脂粉香膏一概未施,他心道,勾引爷们儿,也不打扮打扮。忽又暗骂,她可真会利用这张清秀脸蛋,去了粉黛,一双小狗儿一般的眼睛更显干净纯粹,这无辜眼神配上流奶的巨乳。
自己可真真是吃这一套!贱人不知是费了心思还是误打误撞,这会子他那阴茎已立得直挺挺了,嗓子也似被火燎得冒了烟,渴得恨不能趴她身上吮吸那乳儿。
正难以忍耐之际,终于她右侧的乳尖是冒出点点白露珠,在她捻柔中,乳汁喷射而出,直溅得碗盏内外具是白花花一片,屋内浓香的乳汁伴着她若有若无的疼喘。
齐瑾真真快维持不住,看着她挤出的奶水飙射,双手具沾满白汁,又有好些顺了她腰腹流到下身裙上,齐瑾好想上去舔舔,把这些莹白香甜的乳珠儿都卷吞入腹。
他一面压制焦渴欲望,一面气自己被她拿捏,直暗骂贱人手腕高超,可自己这些年的历练的城府不是摆设,就算被她引逗又如何,难不成真失了定力把持不住。妇人挤完右侧,疼痛稍缓,复要疏通左侧时。
只听那瑾少爷轻道,“够了,信你就是,你且去吧。”
她千恩万谢拾了衣服,慌忙穿起,一眼也不敢往瑾少爷那里瞧,齐瑾正犹豫想开口问她姓名时,她已推门出屋奔走,逃似的离开了。
他原以为她还要纠缠,自己竟然隐隐期待着,若是她通不出,奶水胀痛,求自己帮忙,那借坡下驴,左侧便自己给她吸出也不是不可。
若她还有什幺别的招儿,看在她如此费心送上门来的份儿,要了她,收了她,也不是全然不行。
可她竟然真走了!吊着他!真不知这贱人有何魔力!竟勾得自己如此,他望着一片狼藉得茶桌,还有接满乳汁得碗盏,像被下了降头一般,伸手端了那碗,仰头将乳汁尽喝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