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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新生白栀考上了本地的一所大学,但父母打电话来说出差回家还得有一阵子,叫了陈清叔叔送她去报道。
白栀一到校门口,便来了几个穿红马甲的志愿者帮忙运送行李。
“栀栀,要我陪你进去吗?”
站在一旁的陈清将手中的行李递给志愿者们,盯着眼前这个穿着吊带短裙的女孩。
他今年30岁,也算是看着白栀长大,没想到一眨眼,这孩子都上大学了。
白栀只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不用了叔叔。”
擡手的时候,胸脯一阵起伏,让旁边的几个志愿者姐姐挪不开眼。
和陈清告别之后,白栀便来到了报道处。
她带着口罩,巴掌大的小脸只露出来一对灵动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盯着自己专业报到处的一个男生,那男生的脸刹时间红了个底。
“学妹,办好了。”
接过男生递来的学生卡,白栀露出白牙,笑着谢他。
“谢谢啦!”
男生还没从漂亮学妹清脆的声音中回过神来,转身只看见她发光背影,瞳孔突然放大,喃喃道。
“看错了吗?她好像……没有穿内裤。”
那头的白栀来到宿舍,和已经报道的三个新室友互相介绍之后,就开始整理内务。
“白栀你好漂亮啊。”
室友一出声,剩下两人也一起附和。
白栀听了,只是打趣说“漂亮也没有男朋友”,
一下午的接触,大家都对这个皮肤白嫩,性格超好的美女颇有好感。
忙碌了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帘,白栀才松了一口气。
她很小开始就学会了自慰。
像这样来到一个新环境的时候,压力一大,也只有性才能让她悬着的心着地,以至于后来对性的渴望逐渐依赖成瘾。
将衣服全部脱去以后,白栀才开始慢慢用酒精棉片擦拭身体。
肌肤早已变得敏感,棉片表面的冰凉迫使她紧闭着双唇,将所有声音吞咽在口中,只留下鼻间一丝丝细弱的喘息。
室友早已经熟睡,隔着床帘,白栀眯着眼幻想一双大手从细长的脖颈处开始往下滑。
来到锁骨处,再向下抵达胸前的波澜。
月色渲染,白栀早已不见往日的模样,连乳头都被自己挑逗得挺立起来,一手食指带上中指,夹住娇蕊左右摩擦,一手掩着唇被这快意折磨。
这时她面上已经浮起一层薄汗,微张着嘴,双腿不自觉相互摩擦着。
手中的柔软被自己揉捏着把玩,上下滑动。
还不够。
心头忽地慌乱起来,那只徘徊向下的手,指腹朝上,将坚硬的一面与细嫩的皮肤贴合,三根手指轻轻留下不见踪影的痕迹。
停在小腹上时,白栀早已受不住这快意,一轻一颤。
还不够。
她抿了抿唇,毫不在意被带进嘴里的发丝。
茫茫夜色,白栀看不见,中指又开始拨弄起来,借着花穴的微微热息探到一处凹陷。
没有了底裤的遮掩,便颇为轻松地摸到了毛发下的风景。
已经很湿了。
指头沾上滑腻的触感,她抚摸上花蒂,细细感受着摩擦起来,不一会儿便又面色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指已经酸软,但还不够。
一根指节堪堪嵌入不断往外流水的小洞,白栀闭眼感受这抹潮湿,擡起手指开始进出。
汩汩水意带来的声音太致命,在幽暗的寝室被放大,白栀腆着脸放慢手中的节奏,花穴一吞一吐,才没有燥人的水声,又一股淫水向外吐露。
这样奇异的快感让她沉醉,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
夜深人静,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个少女正躺在寝室的小床上扭着腰满足着自己。
登时,她放大瞳孔。
顷刻之间,她便成了悬吊在崖山上的苇草,不上不下地剧烈喘息,加快手下的动作。
阴蒂被动地接受着摩擦,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高潮来得很快,猝不及防。
白栀牢牢捂紧双唇,眼角泌出生理性的一滴眼泪,向下滑落。
绷紧的脚背,滴落的细汗。
她一边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一边脑子空白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以此延长高潮带来下身的快意,连都不觉手指酸软。
不断弓起的身体终于垂直落下,才有了着落点。
爽到极致,花穴强烈收缩,带出淫液沿着臀缝留到身下垫着的毯子上。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白栀大脑渐渐清醒,借着窗外昏暗的月色看清手指上粘连的银丝。
好吧,一点也不痛快。
她托着发麻的双腿下床收拾。
“白栀?”
猛地听到室友的呼唤,白栀这才用气音回答道:“上个厕所。”
这一晚的小插曲很快就过了,白栀也顺理成章地融入了大学生活。
白栀也跟着室友的步伐加入了一个登山社团。
除此之外,白栀还加了一个学生会,一个辩论队。
社团聚餐这天,她在厕所随意挑拨着头发,看着镜子之中巴掌大的小脸,眼神晦暗。
“我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