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扮演,小狐狸发情期,糙汉指奸舔穴,俊脸被骚水淋了一脸(h)

她不知道怎幺了,想要呜咽想要呻吟,但是她总觉得那样的声音羞耻,只是颤抖着身体,尾巴在男人的手中挣扎,抽出尾巴后,尾巴又重新死死绕在他的手臂上,眼泪扑簌簌从眼尾流下

好难受

为什幺心口是空荡荡的,总想被什幺填满

缺什幺呢?

泊念不懂

她只是一个修炼了五百年第一次发情的狐狸,她哪里知道

男人感受到怀里小狐狸的不安分,小狐狸琥珀色的眼睛像是被浸湿了一样,湿漉漉又软乎乎的,贴在他饱满胸肌上的爪子烫到吓人,火红的毛发此刻像是燃烧的火焰,她小小的身体弓着,尾巴死死缠着他的手腕,口中溢出嗷呜嗷呜的绵软勾人的呜咽

“怎幺了?”

他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小狐狸晕晕沉沉的脑袋就下意识依恋在他手背上蹭了蹭,一边蹭一边呜咽,满满是生涩低哑的媚意,还伸出粉软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软软的舌头上的倒刺剐蹭着满是糙茧的指腹,有极其细小生涩的沙沙声

柏寒熟悉小动物的特性,瞬间就明白他的小狐狸是到了发情期了……

他心疼揉了揉她的肚子:“小狐狸,你到发情期了……”

发情期?

泊念是一个五百年的狐狸,领地意识也是有的,这座山上除了她就没有别的任何一只狐狸,都被她赶走了

她长大以后就没见过其它野狐狸,自然不知道自己是发情期了

但听柏寒这样说,她应该是要成年了,只要度过发情期,就能化为人形了!

但是好难受啊,发情期要多久啊,为什幺她总感觉下面那个小洞口又热又痒,要流出水来了,是身体最深处最温热的地方分泌出来的

“嗷呜呜。”,人类,我好难受

她又呻吟了一声,其中的媚意更加明显了,尾音拉得很软很甜腻,她自己都快要羞耻到耳朵尖都要被热意烫熟了

柏寒眼中的神色难明,大手埋在她的腹部,指腹陷入柔软的毛发,轻而缓慢地帮她揉了揉,语气幽幽,有些意味深长

“这里可没有别的公狐狸,我也不会给你找公狐狸的……不过我可以帮你。”

泊念湿软的眼睛都要被烫到发红了,她从嘴里溢出低吟

“呜呜。”,我没有要公狐狸啊,帮我,怎幺帮?

男人话不多,做事干净利落,直接把小狐狸翻倒在床上,让她四脚朝天

他用一点点拨开她的长长毛发,找到湿软的小穴,那里早就是湿润的赤红,小小的骚穴唇肉肿胀鼓起,粉洞里面更是粉嫩软腻,像是软烂甜蜜的沼泽地,一点点吐着水,把周围毛发的颜色都洇染更深了些

泊念的隐私部位被这样看,像是在被男人用目光亵渎,她羞耻心爆棚,大尾巴在空中扫了扫,想要盖住男人目光落在的地方,但是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缓慢撸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在泊念的尾椎到脊背的之间来来回回打着转

泊念在男人手中抖着身体,本来蜷缩着的四只爪子也没了力气,像一张液态的饼一样瘫在床上,任由男人玩弄

他粗糙又干燥的指腹落在狐狸的骚穴口,然后盖住窄小的粉洞来来回回摩挲了几下,娇嫩的骚穴被男人的指腹蹭过,像是被用砂纸剐蹭过一样,泛起铺天盖地的战栗,泊念既难受又愉悦地娇娇哀叫了一声,腰腹卷起,骚穴主动去贴着男人的指腹

“骚死了,小狐狸。”

他的指腹沾染上了黏腻的清液,男人低沉哼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些,粗糙有力的手指揉弄了会儿骚穴口,便用指尖拨弄开唇肉,塞进了半个指节就再也挤不进去了,紧紧卡在那里,指节被紧窄肥嫩的小骚穴缩吸着,快感和痒意顺着他指节戳弄过的地方直直往骚穴最深处蹿去,刺激到她软软瘫在他手上,滚烫空虚的骚穴深处涌出一股水流,浇湿了他的指尖

这水液润滑了滞涩的抽插,手指终于可以缓慢往里面插了,肥厚层叠的淫肉被他的指节一点点撑平,前面的被撑开,更深处的就纷纷围住,紧致裹吸住指尖,淫穴被撑爆,只是直进直出的捣弄,细窄逼道里面的微凸的小嫩芽被抚弄剐蹭了一遍,小狐狸爽到浑身的毛发都要炸开了,酥酥麻麻的生物电流噼里啪啦不停地在她头皮上炸裂开

真的好舒服啊

她微喘着,软糯的尾音被拉得很长,带着丝丝缕缕甜蜜的媚意

柏寒边小心翼翼揉弄戳插小狐狸的骚穴,一边从脊背抚摸到她的尾巴根,噗呲噗呲,因为手指的抽插,发出了细微的水声,她闭上眼睛,毛茸茸的耳朵在头上一立一塌,像一对小旗子一样,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抖动,说不清痛苦还是快畅地承受着快感的堆积,直到某一刻她终到达了高潮,尾巴猛然从他手中抽出,蓬松大尾巴的毛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全部炸起来,随后软下来,裹缠住他的手腕,亢奋欢快浪叫,淫穴深处淫荡黏腻的清液洒在了他的指尖,顺着指尖往下流,流淌到他的指缝里面

男人轻拍了拍她战栗绷起的脊背,把手指抽了出来,手上忽然一轻,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过,等视线再次聚焦,尾巴缠绕在他手上的小狐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少女

少女星眸雾茫茫的,赤裸着身体坐在他手掌之上,红唇雪肤,身姿婀娜秾纤有度,腰肢又软又细,浑身没有一处赘肉,唯一饱满的便是两只浑圆硕大的奶子

泊念和柏寒目光里面同时闪过惊异,但下一秒泊念的神情就变换成了慌乱

她意思到自己在人类面前变了人形,而且浑身赤裸着,男人也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亵裤,露出健硕宽厚的肩脊,蜜色的胸肌饱满,紧实的腹肌上齐齐整整排列着一块块凸起的肌肉,三角区域凹下去两条性感的人鱼线,只进没入亵裤遮掩住的地方

刚刚小狐狸的时候还没有那幺在意男人的性张力,成了人和他赤裸相对,才发现这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是如何的野蛮和不可忽视

泊念害怕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的焦躁和被男人勾起的色心交织成燎原一样的火苗,双眼红红的,蒙上了一层层的水雾,可怜兮兮抓着他的手臂,靡红的唇上下碰了碰,声音哑到不行,尾音颤着,像是太过紧绷的弦被拨弄出的声音:“柏寒,不要杀我,我不吃人。”

小狐妖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反应,脑袋上顶着两只飞快抖动的红色耳朵,尾巴不安分绕着他的手腕,和他那一天梦到的少女一模一样,那夜的少女双目含情,脸颊酡红,现在的她则惊慌失措,眼眸颤动,只不过都是一样的勾人心魂,让男人想按在身下疯狂肏弄

顿时柏寒黑沉沉的眸子满是极其隐晦又深沉难明的意味,像是一汪浓稠黏腻的黑水,里面藏匿着可怕的怪物,黑色怪物在眸海搅弄,眸子便难以察觉地震颤

没人不会害怕这双深幽的眼睛,小狐妖妄图窥探着男人的情绪,反而被吓到了,她被宠惯坏了,又害怕又委屈,看着他无声流着泪,泪眼簌簌,一边哭一边轻颤着肩,像被雨打湿的柔软无比的春柳嫩叶

真是极其可怜啊

男人竟然还不安慰她!

泊念越哭越伤心,委屈、羞耻不知哪个更甚

不是说发情期结束才能变成人形吗,可为什幺她直接当着人类男人的面变形了

还非常非常羞耻坐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上,好想死啊,丢脸到她想找一个兔子洞躲进去的程度

甚至忘了害怕他会不会因为她是妖,而把她杀了

或许刚才也不害怕,只是突然化身成人的慌乱让她有些不安,下意识寻求依赖之人是抚慰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柏寒非常冷静开了口,就好像她没有变成人类少女,还是他的小狐狸

“你的水流满了我的手心了……”

泊念怔住,眼泪瞬间停了下来,骤升的羞耻让她浑身红绯,耳根发热,脑袋轰一下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说话还不如不说,泊念简直要羞愤至死,她的大腿分开跨坐在他的手掌上,裂口的蚌肉被他的手掌挤到了一片,粉嫩的蜜穴正不停流淌着淫液,被他微拢的手心接住

她扭动屁股,想她的臀从男人手上挪开,但是男人却桎梏住她的动作

她想张口说些什幺:“柏寒,我……”

柏寒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喑哑:“你现在还在发情吧,我帮你。”

看起来是帮忙的请求,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柏寒握着她白嫩的小腿,猛然扯开,冷淡的脸凑近她的骚穴仔仔细细看了一番,他鼻子微皱,似乎还嗅了嗅那甜蜜又骚浪的味道

男人灼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腿心,泊念骚穴变得出奇的瘙痒,犹如无数只虫蚁趴在上面不停啃噬,她咬着唇,瑟缩着想要夹拢双腿,却被男人钳制住动弹不得

男人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纤细的腿架到自己的宽厚的肩膀上

柏寒用滚烫炙热的舌舔了舔她的骚穴,她扭动着腰肢说着不要,骚穴却主动贴近男人的唇齿

“呜呜,不要,好难受……”

“骚死了,笨狐狸。”

冷淡的语气说出这种羞辱的话,泊念喉咙发干,腰酥软到不像话,曼妙摇曳着,淫穴又不争气涌出了一股汁水

他用张开口,卷着舌头接住这股水,喝完之后,用舌头挤开两个肥厚的阴唇,抵上了稚嫩红肿的小淫芽,全身最敏感脆弱之处乍然被男人的舌头烫到,泊念浑身一激灵,透明的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从蜜穴中急切地涌出来,喷在男人的脸上

“呜啊,好烫。”,泊念软软媚媚的尖声呻吟,声音像是黏糊糊的糖浆

男人没有擡头,怔愣了一瞬,牙齿轻咬住他的阴唇,舌头绕着淫穴的小口扫荡,大口大口吞咽着,将汁水全部咽进肚子

再次擡起头的时候,男人那张古铜色的脸上满是透明黏腻的汁水,浓黑的眉毛、纤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嘴唇,锋利的下颌,都挂着淫水,仿佛是蜂蜜倾倒在了脸上,拉着银丝往下坠,色情又勾人,任何人看到这个场景都会腿软

泊念本就在发情,看到这一幕几乎失了魂,她的血液在筋脉中沸腾,像是野火在干燥的枯原肆虐地燃烧着,没有任何星星点点的缓冲,直接就是铺天盖地的燎原之势

整个人像是被拖入了一个没有重力是异世界,她往下坠一点就被浮力托着往上飘,飘飘摇摇,找不到支点,一切都仅仅依附在男人把她托举起来的唇舌之上

好想好想被操烂啊,她的目光下意识往男人的胯间移动,只是还未落下,眼前就是一阵黑白交织,老旧电视机调到没有信号的电视台那嘲哳恼人的雪花

因为男人又重新跪伏在她的腿心,滚烫的舌尖戳进骚穴里,粗粝厚重的大舌撑开紧窒娇嫩的粉穴,模仿性器在骚穴内壁上戳弄

他张开嘴包住她肿胀鼓起的唇肉,舌头在穴里扫荡,碾开抵进每一次褶皱的深处,贪婪又粗暴地把所有藏匿的骚液都卷出来,然后吞咽进喉咙,他性感的喉结上下颤抖,渍渍的水声响彻房间

泊念的腿酸软挂在男人的脖颈,腰肢高高弓起又塌下来,她单薄的脊背在单上哼哼唧唧蹭动着,长长的发丝披散着晃出色情淫靡的弧度

“不要舔我了,好难受,不要了……”

“你现在发情期,我帮你舔骚穴才会舒服。”

听听多幺正经的语气,话里话外是她在讳疾忌医,可到底是帮她缓解情潮还是在满足他下流的兽欲,还是他最清楚

“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泊念眼尾红到吓人,从眼尾到耳畔满是红绯,鼻尖也是红红的,小脸被泪水打湿的一团糟,皱成一团,耳朵也恹恹贴在脑袋上,是快要被玩坏的脱力感

她说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什幺,只觉得陌生又汹涌,让她脊背发颤,浑身冒着冷汗,连呼吸都是浑浊的

他好像明白了,擡起埋在她骚穴里的脑袋,微微叹息:“乖乖,狐狸的发情期要好久,你要是不喜欢这种方式帮你缓解,那只能选择其它方式了。”

“……”,泊念不敢问其它方式是什幺

“你看我不舔,水还是会一直流。”,他扯开她一只腿让她看,那里有一道正在流淌的透明黏腻的水线,是从嫣红的花缝里流淌出来的,直直流到白皙脆弱的脚踝

泊念咬着唇流着泪,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是别别扭扭的妥协

“乖孩子,你只是不习惯被舔穴产生的奇异感觉,你很舒服的不是吗?”,柏原抚了抚她单薄纤弱的脊背,动作轻柔又缓慢,就像她还是小狐狸的时候一样从震颤的蝴蝶骨撸到尾椎,声音平缓,尾音又带着惹人浮想联翩的调子

泊念舒舒服服呜咽了下,在他怀里不动弹了,任他摆弄

果然还是一个孩子

他大手重新覆盖住骚穴,再挪开的时候,手心和骚穴牵扯出了黏连的银线

柏寒黏糊糊的大手在女孩纤细白腻的大腿上随意蹭了蹭,那娇嫩的肌肤就被男人手心常年打猎磨出的硬茧刮伤了,泛滥了一片刺目的红

柏寒的点漆黑眸闪过一抹诡异的猩红,胸膛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真的好弱,她的大腿还没有他的手臂粗

指腹拂过,竟然都会被弄红,差一点就破皮

淫穴又骚又浪,可是又是那幺的窄小,一根手指进出都有点艰难

她能吃下他的鸡巴吗?梦里她好像艰难吃进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完完全全吃下他的鸡巴啊,他的鸡巴只会干进她是骚穴啊

男人指尖在他弄出的红痕轻轻流连,他声音低幽:“小狐狸,你骚穴的水那幺多,迟早会把你身体的水都流干啊……”

“那怎幺办……”

“我可以帮你。”

“那你帮帮我吧,求求了。”,泊念哭喘着,她湿红的脸颊急切蹭着男人的脸,刚刚在男人的抚慰之下感受到了让人想要酣睡的舒爽,可过了会儿,浑身就又空虚到快要恍惚,只能又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我帮你是需要代价的。”

“什幺代价?”

男人没再说,他粗糙大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这个代价是你一定能付出的……

你也必定要付出这个代价

既然那幺不幸被我遇见,还被我捡回家,那就只能心甘情愿陪在我身边,亦或互相纠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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