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次扩建与翻修,位于皇宫正北的御花园占地极广,囊括多座亭台楼阁。
阖宫上下皆知,御花园深处的宣光阁一带是禁地,从不许寻常宫人太监靠近。
违者杀无赦。
宣光阁,正是当今圣上潜邸时的居所。
仅有鲜少人知晓,皇帝时常在夜阑人静之际,屏退左右侍从独自前往宣光阁。
恰好,今夜亦然。
萧恪冷眼看着瘫倒在地朝他求救的女人,只当她是个欲要图谋不轨的宫婢。
身居高位多年,他并非初次遇到这种状况,可他往往漠然置之,连眼神都不给那些人半分。
不知为何,这回他非但没有避之若浼,反倒像是失控了一般,踏着清冷的月色大步朝她走去。
“求你……我动不了……”
少女的嗓音本就甜软的,此刻带着哭腔,尾音拉长,娇媚得似要滴出蜜来。
她身上的衣裙极其朴素,与寻常宫女别无二致。
只是灼艳精致的容颜布满潮红,宛如春日枝头盛放的娇花,眉心微微蹙着,潋滟杏眸氤氲泪光。
“救救我……”
她不断发出呜咽的啜泣声,像是无助的小兽,柔弱可怜至极。
浓郁的异香不断在鼻端缭绕,男人剑眉紧蹙,凸起的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蛰伏多年的暗火在顷刻间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但萧恪并不喜这种身体脱离掌控的感觉,故而竭力调整内息,试图压下疯狂躁动的欲念。
可眼下他无论如何抑制都不着见效。
阵阵燥热直冲腹下,玄色衣袍被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
“是谁派你来的?”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带着某种暴戾的意味。
杨满愿吓得颤了下,只抽噎着摇摇头。
她是待选秀女,如今在深宫禁院内若稍有差错都会牵连全家,这般窘迫的情形她自然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且眼前男人身量高大俊挺,气势威严,瞧着并不像是侍奉内廷的太监,反倒像是禁军护卫,说不定还是个统领。
怎幺办……她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任何能自救的法子。
难耐的痒麻一波又一波席卷全身,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如藤蔓般不住扭动腰肢。
“唔……好难受……”杨满愿倏地蜷缩成一团,浑身哆嗦得厉害。
萧恪虽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却也敏锐地察觉到眼前少女这般举动很不正常。
像是,受催情的药物所控。
理智告诉他应该迅速远离此处,并命人严厉处置这个擅闯禁地的小宫女。
思及此,他利落决绝地转身离开。
杨满愿见他要走,心底猛地一沉,“别……”
她身上难受得要命,痒意不断堆积,如同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攀爬,让她抓心挠肺。
强忍着羞耻心,她一点点挪动着上前,抱住男人结实精壮的小腿。
“大人别走……我,我好像中药了,求大人发发善心,帮帮我罢……”她哭哭啼啼地哀求。
萧恪剑眉紧蹙,欲要把人踹开,又莫名于心不忍,只能冷冰冰地低斥了一声“松开”。
怎料少女却缠得更紧了,如同菟丝花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
杨满愿也知晓自己这般举动极其丢脸狼狈,可她别无它法,潜意识告诉她,眼前的男人可以缓解她身上的不适。
男人脸上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偏生此处是他下令亲定的禁地,附近并无可以传唤的太监或护卫。
他垂眸望去,正好对上了少女那双盈满泪花的杏眸,眸底满含春情,仿佛世间万物都能化在她眼睛里。
僵持良久,最终还是萧恪败下阵来。
他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并阔步走向不远处的宣光阁。
少女的娇躯软得不可思议,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窝在他的怀里。
宣光阁内只零星点着数盏橘黄色的烛光,好在四周窗牖大敞,银霜一般的月光明晃晃映入屋内。
内里家具一应俱全,连架子床内的被褥都是整整齐齐的,桌案墙壁书架皆一尘不染,像是有人时常在此打理。
萧恪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并拉出一张绣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差没把人捆起来了。
男人雄浑而略带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杨满愿不自禁地浑身发颤,又想汲取更多。
他的眉眼冷肃凌厉,身上也有岁月沉淀的成熟内敛,估摸着也该有三十出头了,恐怕早为人父。
她忽觉身上像是烧起一团火,开始胡乱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裙,并挣开束缚住她的绣被。
顷刻间,少女莹白胜雪的酮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萧恪呼吸微滞,只见一双浑圆饱满的美乳像是芬芳熟透的蜜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波荡漾。
两只丰硕雪团的尖端缀着两颗嫣红娇蕊,接触到凉意后便悄然挺立。
再往下看,她的腰腹略有些绵软可爱的软肉,但曲线玲珑有致,勾勒出不盈一握的弧度。
她的腿心处汁水横流,肥软的花户微微鼓起,两瓣白嫩肉唇又藏着一道窄小的缝儿,叫人忍不住想掰开看看,里头为何会有如此丰沛的汁水,潺潺流出。
萧恪初次亲眼见到女子最隐秘的私花,视线像被黏住了,竟有些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