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那晚雪下的很大,到了午夜时分才终于停下。
屋外一片白茫茫,荧蓝色的光洒进房间。
德沙恩.斯托克躺在一张黑色的皮质沙发上,一只手盖住眼睛。
他有190公分高,瞳孔与头发都是浅灰色,浓眉薄唇,长年的部队生涯造就了其一身坚硬气质,如窗外冻土,冷卧整张沙发。
此刻的他浑身透着疲惫,袖口上酒气熏天,却不愿起身换洗。
远处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昨天是他的生日。作为颇有声望的军人世家的长男,受人敬仰的Alpha将军,德沙恩40岁的生日宴会持续了整整两天。
无穷无尽的社交夺去他太多精力,只有在这种时候,将军才会后悔离婚太早:再优秀的管家也不能替代女主人在人情世故上的作用,他需要找一个能在内务上有所帮助的对象。
正如此想着,休息室的门忽然打开,接着立刻合上。德沙恩从手指的缝隙中看去,原来是一只偷腥的狐狸钻了进来。
一只名为玛莉亚的黑色狐狸。
他总觉得她像狐狸,无论外表如何毕恭毕敬,内里总是透露出一股狡黠的气质。
且她似乎有某种动物的直觉,很少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四年前,玛莉亚嫁给了赫里斯.斯托克,成为了斯托克家族的一员。身为Omega的她明明无法生育,也不知道用了什幺手段,把他那个Alpha弟弟迷得神魂颠倒。
德沙恩不想理睬这女人,假装小憩。玛莉亚却径直走了过来,带着一身香甜的酒气,黑色长裙在腿间摇曳,头上盘了一个漂亮的发球,露出细细长长的脖子。
“你睡了?”女O扑坐在沙发边上,对着遮住脸的男人轻声细语:“不要生我气了嘛……”
这态度倒很稀奇,德沙恩意识到这女人把他认成了自己的丈夫,他的弟弟赫里斯。
他们两人容貌极其相似,在这将一切都镀上一层淡蓝的雪色下,她根本分不清男人的发色究竟是灰色还是琥珀色。
玛莉亚还在喋喋不休:“我不是故意和你吵架的……我想了很多…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担心的是你,一直都只有你……”德沙恩不耐烦听这对夫妻的琐事,遂翻过身面朝里,希望女人看出他不想交流,早点知难而退。
但他显然低估了一心求和的妻子有多努力。
玛莉亚对着他的背影沉默了两秒,继而柔柔的贴了上来:“亲爱的……”
她趴上他的背,身子烫得惊人,又轻又软,如同一根羽毛。德沙恩皱起眉,刚想转身喝止,就听那女人带着哭腔道:“宝贝,求求你,别跟你那哥哥走……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德沙恩闻言勃然大怒,她就是这样一次次拖住赫里斯的?!
他的弟弟原本有着无比光明的未来,却因为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蹉跎:
为了和她私奔,错过了最适合进入军队的机会。两年后他们被接回来,又因她身体不适,赫里斯在家陪了她整整三年。
一个Alpha最宝贵的五年,为建功立业打下基础的五年,都浪费在了这个Omega的床上;而她甚至连一个蛋都不会下!最近两年,傻弟弟终于下定决心,重回部队打磨生锈的利爪,谁料这女人竟一直从中作梗,百般阻拦赫里斯的离去。
她凭什幺——她配吗?
德沙恩沉着脸甩开趴在肩头的玛莉亚,站起身来就要离去,玛莉亚却误会了对方的意思,用尽全力扑回来抱紧男人的腿,苦苦哀求:“我真的什幺都会做!”她慌乱的用脸蛋磨蹭男人的大腿,乳房紧紧贴住对方,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
德沙恩垂眸掩去心中恶意,决定给这个不知羞耻的Omega一个教训。
玛莉亚见他停止了动作,一双纤手试探着盖上德沙恩裆部,隔着西裤抚摸那团热物。
她心脏砰砰直跳,擡起头望向男人,竟在那张比平时还要冷漠的脸上,找到了些许笑意。
玛莉亚似受到鼓舞,褪去肩上两条细带,露出白嫩双乳,莹蓝夜光下,水滴状的奶子颤颤巍巍。她上身几近赤裸,跪在男人脚边,温顺的拉开对方裤链,将阴茎掏出来紧紧握住,随即熟练的套弄起来。
蠢女人,连自己丈夫的鸡巴都会认错。
德沙恩冷眼看着玛莉亚动作,她一边撸着肉棒一边刻意挤压双乳,下贱如同妓女;偏偏一张脸羞红得厉害,低垂的睫毛不停颤抖,似乎根本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装模作样到极致。
德沙恩在心中嗤之以鼻,肉棒却恰恰相反,因她那奇异的反差兴起的厉害。
玛莉亚很快就握不住这根完全勃起的鸡巴,不得不松开手掌,鹅蛋大小的龟头连接着粗长柱身,啪的一声打到她涨红的脸颊上;女O浑身哆嗦了一下,意识到接下去应该做什幺。
她张开嘴,一点点含住眼前巨物,从头到尾仔细舔舐,将一根鸡巴吮吸的啧啧作响;一边擡眼观察着男人的表情,那张总是微微上翘的小嘴,此刻化身为不知疲惫的下流小穴,殷勤的吞吐着兄长的鸡巴。
这幅光景淫荡又荒唐,德沙恩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一个词: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