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生活在城里的莉娅因为学不好淑女礼仪，被赶去了乡下的祖母家。
莉娅每天的职责就是帮忙提着盛牛奶的木桶，在一旁观看她的祖母捷琳卡女士挤牛奶。
捷琳卡女士是一个面相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头上经常戴着一块灰色方巾，身形看起来有些臃肿，两只手臂强壮有力，因为经常干活，所以手上起了很多老茧。
莉娅很怕她，每次赖床赖到中午，都会像小鸡仔一样被她提溜起来。
她喜欢趴着睡，捷琳卡女士就经常捏着她的后颈肉，为她送上亲切的叫醒服务。
莉娅吊着双死鱼眼，看着那双大手握紧奶牛丰满的乳头，接着牛奶就出来了，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全部都射进了桶里，带着一股难闻的膻味。
她在一旁嘟着嘴，不停地发出“咻咻”的声音，像是牛奶射出来时的音效。
捷琳卡擡起手臂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转头对她说道:“莉娅，你也应该学习一下怎幺挤奶了。”
她的脸立马皱了起来，五官奇怪地挤在一起，“我才不要，绝对！不！”
捷琳卡早料到她会是这副反应，并不急着强迫她答应，而是轻声诱哄道:“如果你愿意挤满一桶牛奶，我就承诺你一次赖床的机会。”
“或者是一顿下午茶，涂满草莓果酱烤面包片搭配一杯香甜的热奶茶……”
莉娅已经开始神游了，嘴角不争气地流出了口水。
捷琳卡慈祥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微笑，“考虑的怎幺样？”
“我答应你。”她扬起下巴，身后的麻花辫被轻轻地甩了起来。
……
莉娅下手没轻没重，总是会把奶牛挤疼，如果不是捷琳卡在场，她恐怕会被奶牛连人带桶一蹄子踹翻在地。
这天晚上，莉娅悄悄地摸去了奶牛圈。
她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白天捷琳卡嘲笑她笨手笨脚的事。捷琳卡真是一个坏透了的祖母！
她一定要偷偷练习，然后让捷琳卡折服于她高超的挤奶技巧。
她手里提着一个小灯，却发现奶牛都卧在地上睡得香甜，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它们挤奶。
看了一圈，莉娅更加垂头丧气了，晚间的风凉飕飕的，吹的她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准备回去。
她眼睛突然一亮，看见了一头没有睡在牛圈里的奶牛，它就站在那里和她面面相觑。
莉娅提着灯，兴奋地朝它走了过去。
她的手掌在它的皮毛上抚过，把灯放在地上，然后蹲了下去，没有注意到它头上那对比母奶牛要大的多的角。
她用手握住了它的乳头，脑海中回忆着捷琳卡祖母的手法，往下捏了捏，竟然真的挤出来了一点奶。
她看着自己手上那滴乳白色的液体，高兴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奇怪，居然是甜的，而且也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
一团白光突然包裹了她眼前的那头奶牛，接着白光越变越小，奶牛也凭空消失了。
莉娅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在做梦。
地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头发半黑半白的漂亮男人。
她凑过去，仔细地瞧了瞧，手指在他的脸上戳了几下。
奶牛变成人了？
她想到自己之前看的那些和妖精相爱的爱情小说，脑海中忍不住生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男人睁开了眼睛，瞳孔是漂亮的琥珀色，脸颊酡红，肌肤雪白，身材健美，胸前突兀地鼓了起来，像是塞了肿块。
那对琥珀色的瞳孔认真地注视着她。
莉娅捂住嘴，一副要尖叫的样子。
“你是刚才那头奶牛？”
他歪了下头，眼神十分纯粹，似乎没领会到她的意思。
莉娅的视线下移至他腿中间，粉粉嫩嫩的一根，份量十足，她大惊小怪地用手遮住了眼睛，喊道:“我要长针眼了！”
然而手指又张开一条缝，低着头凑近了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掩耳盗铃。
手腕突然复上温热的触感，她疑惑地擡起头，发现他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上，哞哞地叫了两声。
好……好软。
她的脸烧红，覆在他胸上的手掌微微收拢，下一秒感觉到掌心被一股小水柱冲击。
等等……那是什幺？
他不断地用她的手按压着自己的胸部，乳白色的液体越来越多，喷出来的奶顺着他的胸肌流了下去，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的白色液体，如同薄膜般覆盖在他分明的腹肌上。
她手在他胸上用力一抓，那颗略微肿大的乳头不小心滑到了她的指缝，乳白的液体喷射出来，呲了她一脸。
莉娅一脸懵，睫毛被他的奶水打湿，染成了奶白色，眼睛都要被糊得睁不开了。
他靠过来，用舌头舔她，这是动物中常见的行为。
她原本想伸出舌头舔掉残留在嘴角的牛奶，却意外地和他的舌头碰到了一起，舌尖相触的感觉很微妙，她立马把舌头缩回了嘴里。
他的舌头也跟着她伸进了她的嘴里，舔舐着她整齐的牙齿和口腔内壁，把她的腮帮子顶出了一个弧度。
她一把推开了他，“你这个流氓！”
他无措地看着她，清澈的眸子中映出她的身影。
他只是一头会产奶的公奶牛，又不会像人一样思考。
紧闭的木门打开了，发出“嘎吱”的响声，那是捷琳卡起夜的声音。
莉娅头皮紧了紧，朝他伸出手，“你跟我来，记得不许发出声音。”
他把手递了上去，跟着她溜进了屋里。
等上了楼，她将油灯小心地放在一边。
“呼”莉娅松了一口气。
她倒在床上，他也跟着在她身边躺下。
他身上全是黏糊糊的牛奶，还不穿衣服。
莉娅嫌弃地推了推他，“你不许睡在我床上，知道吗？”
他似乎意识到了主人对他的排斥，于是乖顺地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了地上。
房间里光线微弱，只由一盏油灯照明，他的脸部轮廓模糊不清，但依然可以看出他容颜俊美。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打桶水把他的身体擦干净。
她的脚尖刚触地，就被他的手掌牢牢捧住，她不慎跌倒在他的怀里，嘴唇正对着他的胸部，比红豆稍大的乳头挤进了她的唇缝，脸埋进他柔软的胸肌里。
出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她吸了吸，清甜的奶水溢满口腔，牙齿控制不住力道，咬破了他的乳头。
有血丝渗出来，她尝到了奶水中混杂着丝丝的血腥味
他张着嘴，发出了类似于“呃、啊”的声音。
直到产生了饱腹感，她才吐出他裹着她的口水的乳头，从他身上起来，沉默不语地走出了房间。
②
莉娅把手贴在自己热乎乎的脸上，两只眼睛放空，她舔了舔嘴唇，口腔里充斥着一股奶味，像甜甜的奶糖。
他真是头可爱的奶牛。
她发了会呆，才想起自己还要去打水。
莉娅捞起袖子，盛了满满一桶水，然后呼哧呼哧地把水提了上去。
盛满水的木桶被重重地放在地板上，水从里面溅出小小的水花，她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瘫倒在床上。
“呼，累死我了。”
他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她。
她在床上滚了几圈，枕在自己香香软软的枕头上，感到满足无比。
脚趾突然被舔了一下，痒得她弓起了腰。
那条湿热的舌头从她的脚心滑过，又把她的脚背舔得湿漉漉的。
“好痒。”
圆润的小脚趾并在一起，她抱着枕头，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笨牛，不要再舔了。”
“哞——”他发出声音，像是在回应她。
她跳下床，捂住他的嘴，压着嗓子说道:“嘘，你小声点，被捷琳卡听到就不好了。”
她又说:“好了，接下来我要开始擦你的身体了，不许发出声音。”
他舔了舔她的脸，在快要碰到她嘴角的时候，被她一把推开。
“你刚刚舔了我的脚。”就算是自己的脚她也嫌弃。
他坐在地上，不解地歪了歪头。
“蠢死了。”
她不打算和他计较。
她把帕子从桶里捞出来拧干，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到他旁边蹲下，裙摆拖在地上，她的手指忍不住捏了捏他柔软的胸肌，果然又溢出了白色的乳液。
那就从他的胸开始擦吧。
她拿着打湿的帕子，用力地在他身上搓了起来。
她下手没个轻重，搓疼了他，不谙世事的小奶牛在她面前哞哞叫了两声，被她捂住嘴。
“都说让你别叫了，你这头蠢牛。”
他张开双臂抱住了她，用舌头舔她的耳朵，舔了一会又去舔她的头发。
他居然把她的头发舔得全是口水！
莉娅这下彻底生气了，直接上手挠他。
他发出一声低吼，一边呜呜地叫，一边用头拱了拱她。
“哈，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吗？”她两只手交叉着说道。
他伸出舌头，又想舔她。
莉娅抓住他的舌头，往外拔，“让你乱伸舌头。”
他挣扎了起来，不小心将她扑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里，快要窒息了。
“起……起来唔，蠢牛！”
“莉娅——”
捷琳卡从梦中惊醒，担心她那调皮的外孙女出了意外。
“我没事，只是出了点小问题。”莉娅大声地回应道。
她艰难地从他身下挪了出来。
“你快躲起来。”她着急拉了他一把。
她让他藏在床底，捷琳卡赶上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看见乖乖躺在床上的调皮鬼，面容和蔼的老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手上端着烛台，走到床边。
莉娅紧张地用被子盖住了半边脸，“我现在要睡觉了。”
捷琳卡自然发现了那桶放在地上的水，地板变得又湿又潮，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但她不打算揭穿她。
莉娅以为她会责怪自己，没想到她只是轻飘飘地一句:“早点睡，明天可不许赖床。”
“我当然知道。”莉娅郁闷地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晚安，亲爱的。”捷琳卡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晚安。”
捷琳卡离开后，莉娅一沾枕头，很快就沉入了甜美的梦乡，完全忘记了床底下还藏着一个人。
等一切都归于寂静之后，可怜的小奶牛只好在床底度过整晚，狭窄的空间让他的四肢无处伸展，但他依旧老实地趴在床底，直到天亮。
莉娅睡觉从来都不老实，盖好的被子被她掀开，白花花的肚皮露在外面，早晨的凉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吹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急忙钻进被子里，为了把自己卷成蚕蛹，又在床上滚了一圈，结果把自己滚到了地上。
摔下床的莉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和趴在床底的小奶牛来了一个亲切的对视。
她猛地想起，自己昨晚亲眼目睹一头奶牛变成了人，而这头奶牛现在就在她的床下。
所以，她要怎幺解决这个麻烦？
看见她从床上摔了下来，他着急地冲她叫了两声，挪动着四肢，把手伸了出去，想从床底爬出来。
“你先别出来。”她对他感到头疼。
“莉娅。”
捷琳卡叫了她一声。
“快，快躲起来！”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捷琳卡走了过来，看见她躺在地上，也看见了那只从床底伸出来的手臂。
捷琳卡的脸上多了一丝担忧。
“莉雅，你必须老实和我交代。”
完蛋了。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
莉娅坐在床上，变成人的小奶牛披着被子坐在她旁边，捷琳卡女士则站在对面，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们。
莉娅向她解释了事情的经过，捷琳卡皱起的眉头才舒展开。
“莉雅，你不应该瞒着我。”
“对不起，祖母。”
看着捷琳卡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她不禁有些疑惑。
捷琳卡似乎料到了她想说什幺，微微一笑。
“我可比你多活了五十年，什幺没见过？”
捷琳卡又和她说了几个小故事，告诉她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有精灵存在，在她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森林里遇到过一个俊美的男人，当时她去打猎……
她听得津津有味，直到肚子发出咕噜声，打断了捷琳卡的讲话。
“好了，我先去为你们准备早餐，接下来的故事我下次再慢慢说。”
“哦对了，还有他的衣服。”捷琳卡打量了一眼他的身形，就知道了他大致的尺码。
莉娅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塔尔”。
捷琳卡离开之后，莉娅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她坐在他身上，摸了摸咕噜咕噜叫的肚子，然后把他身上碍事的被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含住他的乳头吸了起来。
“哞……”
她故意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叫声变了，带着一点沙哑和短促。
喝饱之后，她松开嘴，看见那颗小小的乳头整整肿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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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