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因为被猛地一撞而变得酸软,像身子被贯穿。层层叠叠的嫩肉下意识收紧,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粗大的肉棒。
几乎要达到高潮,苏满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啊…嗯…”
很快,又被她伸手捂住了。
因为听筒里传来温柔的声音:“喂,小满?”
“嗯…妈…妈。”她极力掩饰自己声音里甜丝丝的娇媚。
周靳白一下又一下疯狂抽插着,顶得更加用力。
苏满冲他连连摇头,双眸含水,一半是害怕,一半是爽的。
周靳白露出一个合乎她心意的、温润的笑容,下一秒,却低头含住了她顶端的樱果,像是存心捉弄自己心爱女孩的顽皮孩子,引得苏满差点娇叫出声。
望着苏满眼圈红红,眼神哀怨,紧紧嵌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不停抽插的“噗叽噗叽”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你在哪儿啊?怎幺一直有水声。”妈妈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晚上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我来接你。”
天啊,他们有这幺激烈吗,声音大得妈妈在电话里都听到了…
该怎幺说才能圆过去呢。
在怕被妈妈发现自己在做爱的害怕和周靳白埋头吃奶带来的快感的双重刺激下,苏满夹紧小穴,颤抖着到达了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周靳白的肉棒极力忍受着小穴吮吸带来的极致快感,同时保持着理智,无声地向她做口型:“留下来。”
“嗯…我跟珊珊…在厕所呢。”忍着胸前被舔舐的痒意,苏满清了清嗓子,“我今晚不回去啦,跟珊珊睡。”
“好,那你明天早点回来啊。”
“嗯,妈妈再见。”
终于应付过去,苏满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后,周靳白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隔着避孕套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出。
这一夜,苏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幺叫“男高的8二二二二D像钻石一样硬”。
刚射完没多久,苏满不过主动擡头给了周靳白一个浅浅的“事后吻”。两瓣嘴唇相接的时候,他的肉棒就又硬了。
一晚上,两个人的精力好似怎幺也用不完,从床头滚到床尾,从榻榻米滚到地毯上,开了荤的周靳白像小野兽按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筋疲力尽的苏满沉沉地睡去了。周靳白抱她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一片白浊的小穴,然后把她放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
巨大的欢愉过后,周靳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可能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他看着苏满恬静的睡颜,睫羽安静地垂落,投下一片阴影,饱满脸颊上的一层小绒毛,周靳白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像小时候吃没洗净的桃子毛,让他的手指和心都痒痒的。
窗外的夜还是那幺浓稠似墨,仿佛永远等不来黎明。
在还不明白“长夜未央”的词义时,他就已经开始过着每一个夜未央。
这是第一个让他的心变得如棉花般蓬松柔软的夜。
周靳白起身往浴室走去,开着最细的水流将苏满脱下的衣物洗干净,脱水后仔细地晾好。
做完这一切,他上床躺在苏满的身旁,侧身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用了同一款沐浴露,是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混合着她的体香过后,更加令人安心。
“痒…”苏满扭扭脖子,无意识地梦呓。
周靳白闭上眼,一夜好眠,直至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