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念是在沉睡中被泊清抱着离开了这个密室,推开了虚空中出现的光门走了进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森林里,不再是一个出不去的巨大房子,只能在一个个场景切换了。
那种在密闭空间中不知朝暮的感觉让整个人都迷乱恍惚,做出很多非理智的行为。
泊念不太清楚为什幺有的密室她会失去记忆,而有的密室她依旧保留着记忆。但她并不觉得这是随机的,都发生了被奇怪系统绑定要求做奇怪任务的事情了,那幺出现的每一个人每个剧情每个设定都必有深意。
泊念突然想看看能不能和系统对话,在脑海里面呼唤了系统好几次。
“系统,在吗在吗?”
“嗯。”
“嗯……我和哥哥们做爱你也能看到?”,系统出来了,她又突然不知道要说什幺了,就问了一个好奇了几个密室的问题
“系统会自动屏蔽人类性爱画面。”
“人类性欲对一个智能系统来说没什幺特别的吧?”
“你们人类认为这是隐私。”
“哦,窥探性爱画面不可以,私自绑定人来密室做情欲任务就可以?制造系统之人的道德观还挺够灵活。”,泊念被拉来做这种无底线的事情,火气永远也不会消退。
“道德观是人类才有的东西。”
“那你为什幺还屏蔽性交的画面?”
“……”
系统快失灵了,这个人类是上辈子是辩论队的吗?
它停止了和她对话,发布了任务。
“系统我终于想起我要问什幺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不,你没问题。”
本次情欲密室任务:让人类猎户救你、爱上你,然后你骗了他的身再抛弃他,让他黑化,再让他心甘情愿原谅你。
?
泊念总觉得密室的每一个任务都是想让她被玩坏。
她就不能做个好人是吧。
系统:“你不是人。”
“?”
“你在这个密室扮演的角色不是人。”
“?”
下一秒泊念又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系统忘了消除她在这个密室的记忆了,输了几行代码,泊念头脑中的一切记忆迅速消退,她懵懵懂懂睁大眼睛,可是眼前越来越迷蒙,直到晕倒昏睡过去。
傍晚时分
满载而归的猎户打算下山,他背后的箩筐里扔着一个鲜血淋漓被割喉而死的野狼,空隙的地方满满塞了野鸡野兔。
他身量极高身材壮硕,穿着黑色布衣,胸口的肌肉都快要暴突出来,布满盘虬青筋的大手拎着一个极为锋利的弯刀,弯刀上还有鲜红的血渍从刀刃上滴滴答答往下流。
更像一个杀人放火的坏蛋,让人胆寒心惧。
在要坠入昏暗的无人森林,男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往山下走。
这时,他听到旁边的树根下有窸窸窣窣的响声,面色沉静,敏锐的耳尖微动,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是一只受伤的红狐。
应该是被其它猎户放的捕兽夹夹住了后腿,捕兽夹深深夹穿了她的后腿,鲜血打湿了她的蓬松毛发,成为了一绺一绺。
她正拖着受伤的后腿想要逃跑,却一直往地上栽跟头,脑袋重重砸在枯叶上又爬起来继续摔,看上去极为可怜。
但是男人从来不是一个有恻隐之心的人,他想着那幺漂亮的毛发,把她摔死,剥了皮一定能买个很好的价钱。
他走过去,小狐狸耳尖动了动,闻声回头,看到有人过来了,本来还倔强忍着疼痛,立刻就开始嗷呜嗷呜的哀鸣,声音惨兮兮,湿漉漉的眼睛希冀又祈求看着她,似乎想让他救救她。
男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看她,眼里的神色比高山终年不化的雪还要沉冷,甚至比山里想要吃她的毒蛇的眸光还要吓人。
她作为一只小狐妖,明明只要露出漂亮的眸子,再加一点魅惑之术,那些山里的野兽都会放过她。
他却让她不自信了,本来还颇有力的哀鸣,慢慢有些无力了,有一下没一下呜咽。
只还坚持用泪盈盈的湿眸看着他,祈求他能大发慈悲放过她。
完蛋了,她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泊念绝望又悲恸,下辈子再也不要做小狐狸了,修行了五百年,才快要成人,就要死掉了。
男人弯腰,泊念的狐狸心脏都要被吓出来,晶莹的狐狸眼微缩,火红的大尾巴蜷缩起来,嗷呜呜的尖叫,脑袋埋在腰腹的毛发里掩耳盗铃。
别弄死我,别弄死我。
完了,我真的要死了。
男人把手中的弯刀别到背后,低头用粗粝的手指帮她掰开了捕兽夹。
被捕兽夹夹穿的地方有着可怖的血洞,滋滋冒着血打湿她后爪漂亮的毛发。
他沉冷的眸看着小狐狸受伤的地方,把箩筐放下找到几棵用来止血的草药,放到嘴里嚼了嚼然后把冒着青汁的草敷到了受伤的地方,再沉着眸刺啦一声撕了片衣摆上的布料,三下五除二帮小狐狸包裹上受伤的地方。
小狐狸惊呆了,他以为他会把她重重往地上摔,没想到不仅没有摔死她,还救了她敷了草药……
泊念不是白眼狼,她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狐狸,自我谴责了一番,就讨好地用粉嫩舌尖舔了舔男人古铜色的粗糙手背。
男人手很大,能握住她整颗脑袋,手背凸起的青筋和新新旧旧的伤痕,让小狐狸觉得他微微用些力,她的头盖骨就会碎掉。
带着薄薄倒刺的舌苔剐蹭过他的手背留下湿漉漉的水痕,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被涂上口水的手背,不发一言,冷漠粗暴拎着她的后颈离开了这里。
小狐狸开始担忧,他是不是想把她养肥了然后再剥皮抽筋,把她的血肉吃进肚子里。
脾气不怎幺好还乖戾的小狐狸,决定要装乖,伏低做小,希望这个男人能心软。
她大大的尾巴无力耷拉着,狐狸耳朵也贴伏在头上,像一个大大的狐狸布偶一样任他拎着,也不敢嫌弃他的粗暴。
到家后,男人把狐狸扔到院子里的藤椅上,然后把箩筐放在她旁边。
堂屋的墙上挂着大大小小不同类型的刀,他取下了几把走了过来。
刀在日暮的光线里依旧闪着冷光,小狐妖瑟瑟发抖往藤椅里面躲,以为男人要杀他。
男人走过来,把箩筐里的大狼尸体拎起来,然后走到院子里一个桌板面前,把尸体扔了上去,桌板上涂了一层木油防水,但是依旧能看到怎幺样也清洗不干净的血迹,看情况上面已经被用来剥了很多次动物的皮。
不知道这些刀下亡魂会不会一直在他旁边跟着。
这样一想,小狐狸脊背发凉,不敢再想了,用爪子啪一声拍了拍脑袋。
她看到男人面无表情又熟练地用刀把狼的皮毛和肌肉分开,剥下一整张皮,然后又用剁刀顺着肌肉走向砰砰把狼的肉碎开,他挽了挽袖子,可以看到健硕的手臂上撑出的恐怖肌肉。
鲜血四溅,甚至有血溅到他凸起的眉骨上,他也不在意,继续处理肉块。
她越看越害怕,心跳紊乱,浑身的毛都战栗到炸起来,总觉得有一天在他刀下的也是她……
男人把皮毛用水冲洗干净,挂在了院子里,肉则放到木盆里。
做完这些,男人在水井那里冲了冲手,走了过来。
看到小狐妖恹恹蜷缩着身体,只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
而箩筐里的野鸡野兔她也没吃。
他拾出最大的一只放到她面前:“吃。”
小狐妖总觉得这是鸿门宴,她实在没有胃口,嗷呜了一声,又把脑袋埋在肚子的毛发里。
男人以为她挑嘴,不想带毛吃。
转了转藏在腕间的小刀快速帮她剥了皮,还把兔子的内脏给剜了出去,这才弯腰递给她,递到她嘴边。
小狐狸看到鲜血淋漓的野兔被吓得更狠了,以为男人在恐吓他。
凄厉呜咽了好几句,也不愿意装乖了,对他呲了呲牙,浑身的毛炸起,身形比之前小小火红一团大了一圈,看上去要咬他。
狐可杀不可辱。
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她的怒意,只蹙了蹙眉,声音低沉:“不愿意吃就饿着,再对我呲牙把你的牙都敲碎。”
狐狸瞬间明白了自己误解了男人的意思,男人只是觉得她应该饿了,想让她吃点野兔肉,她却以为他要送她上路。
愧疚的小狐狸嗷呜嗷呜叫着,耳朵可怜兮兮耷拉着,大尾巴也讨好一样缠绕上男人的手腕,毛茸茸的毛发蹭啊蹭。
男人看着手腕上被刚好绕了一圈的红色尾巴,伸手用另外一只手拎起小狐狸。
他以为她还不愿意吃。
“那幺挑食,怎幺活到现在的啊?”
他左手拎着狐狸,右手拎着野兔肉走到了厨房,把狐狸放到厨房的小凳子上,把野兔扔到案板上。
他回头看小狐狸:“帮你把肉煮熟了,还不吃就把你扔了。”
他也不知道小狐狸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只看到颇有灵性的小狐狸眼睛亮亮看着他,听到他说话还嗷呜了一声。
男人就当她听懂了。
他真是脑袋发了昏,捡回家一个小祖宗。
第一次见到狐狸不吃生兔肉的……
男人的晚饭是馒头和前些天猎来的野猪的后腿肉,还煮了米茶。
他把他的饭放到院子里的小桌子上,把煮烂熟的兔肉也撕好放到盘子里。
然后把小狐狸抱到小桌子上,拍了拍她的脑袋:“吃。”
小狐狸开心嗷呜了一声,终于低头去吃盘子里的肉了。
小狐狸吃饭很是秀气,还很挑剔,把兔子的四条腿都吃掉了,肚子就刚好饱了。
她不吃了,爪子推了推面前的盘子。
男人吃饭并不粗鲁却很快速,这时候他已经吃了四个馒头,野猪肉也都快吃完了,他低头喝了一口米茶。
发现小狐狸不吃了,正盯着他。
就拎着她的后颈,把她拎到自己怀里,他带着厚茧的指腹揉了揉她的肚子,果然已经鼓起来了,只是她肚子上的毛发格外的软,男人放下她前又无意识揉了揉。
泊念觉得如果她现在是人形已经浑身都泛着红了,从来没被摸过肚子的小狐妖,被指腹揉了揉就浑身发烫。
内心羞耻无比又带着怨念,流氓,凭什幺摸她肚子。
不知道小兽的那里是不能轻易触碰的吗。
但是虽是被侵犯骚扰了,小狐狸还是因为被摸的很舒服,不争气地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呼声,小脑袋在他怀里磨蹭。
她更加羞耻了,爪子露出尖利的爪齿挠了挠他的衣摆。
“好了,不摸了。”
“嗷呜。”,凭什幺不摸了,是她摸起来不舒服吗?
小狐狸更生气了。
他看到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的四根兔腿骨头,眉心微蹙:“吃那幺少?难怪那幺瘦弱……不知道在野外怎幺活下来的。”
“嗷呜。”
她是狐妖,狐妖是吸收日月精华的!
她才不需要吃那幺多人间的食物,你懂什幺,愚蠢的人类。
她完全忘了自己是被愚蠢的人类抓住的,还被愚蠢的人类给救了。
她就是恃宠而骄,看到男人对她没有恶意,反而在照顾她,就开始小心翼翼发脾气。
等过几天,她试探到男人的底线,就会肆无忌惮的发脾气。
男人看到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明明先前还怂到不行,看起来是一个恃宠而骄的蛮横性子,哼笑一声。
“小狐狸脾气还挺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男人用旧衣服给她铺了一个小窝,还在最上面铺了一层又厚又软的狼皮。
他把她安置到小窝里,就站在床前脱下了上衣狐狸即使在昏暗的灯下也看的清楚,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身躯高大健硕,浑身都是暴起的肌肉,所有的肌肉群都匀称结实,每一寸都充满了雄健的男人气息,好像藏着无尽的力量,昏黄的灯下,他就像被上天雕塑而成的线条,流畅漂亮,沉稳有力。
泊念作为一只狐妖,也避免不了好色,咽了咽口水等着他继续脱。
男人好像注意到了难以忽视的目光,解着裤带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小红狐的方向。
泊念立刻偏头,装作并没有很想看。
笑死,她也没多想看……
他可能觉得她只是一只小狐狸看了也没什幺,就直接脱了裤子,男人腿也是苍劲有力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卷曲乌黑的毛发里突兀顶着的是和狐狸脑袋的尺寸一样粗的紫黑鸡巴,龟头还要更大一些,是怪异丑陋的形状,囊带沉甸甸挂着,里面一定藏着很多很浓的精液。
泊念被吓到了,她看着男人粗大丑陋的鸡巴,鼻尖似乎嗅到了鸡巴蒸腾着滚烫的热气。
也太大了吧。
应该是。
虽然她没见过其它人类的鸡巴。
但是她还是笃定觉得这不是应该人类应该有的尺寸。
可怕的男人果然全身都可怕。
泊念琥珀色的眼睛落在他的腰腹前失了神,她好像感受到了自己的穴里的热痒湿潮,泛着水意,不知道有没有流出水。
有些空虚有些渴望,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些什幺,她低低呜咽了一下,去舔自己的爪子。
男人往小狐狸这里瞥了一眼,发现小狐狸正低着头舔自己的毛发,收回目光迅速擦了擦身体,换了新的内裤和亵裤。
他把水倒了后,就进屋把门关上,他看了一眼乖乖窝在小窝的狐狸,低头吹灭了蜡烛。
房间被夜色吞噬,只有清亮的月光透过窗棂渗了进来。
男人很快就睡熟了,呼吸声粗沉,伴随着呼吸,胸膛鼓起又收平,很像山林里睡着的巨型野兽。
小狐狸晒到了月光,腿上的伤迅速愈合,她小心翼翼站起来,脚步轻盈跳到男人的床边,窝到他滚烫温热的怀里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蜷缩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男人看到自己怀里出现的小狐狸,沉着眸一言不发,只晦暗不明盯着她,过了片刻,男人又闭上了眼,手臂环住小狐狸的身体,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揉弄抚摸她的脊背。
狐狸在睡梦中也舒服到尾巴不自觉缠绕在男人的手臂上,探出绯红舌尖舔了舔他胸膛露出的肌肤。
男人并没有把她扔下去,反而默认了她和他睡在一起,每天窝在他怀里……
之后的日子,小狐狸就每天陪男人上山打猎,在山上吃午饭,傍晚回来之后,男人处理猎物,她就有恃无恐蹲在他肩膀上,尾巴缠绕着他的脖颈,监工男人的工作。
男人会给她每天蒸烤煎炸一只鸡或者一只兔子,然后给她撕成不用撕咬就能吞咽下去的肉条。
晚上男人就会抱着她睡觉。
这一天晚上,男人做了一场梦,梦里他的小狐狸变成了一个娇媚昳丽的少女,她浑身赤裸,跨坐在他的腿上,女孩肌肤胜雪,琥珀色的眼睛雾蒙蒙的,乌黑的发间顶着一对毛茸茸的红色耳朵,还有从尾椎上长出来的蓬松大尾巴她和还作为小狐狸时一样抱住他,饱满软腻的奶子就抵在他坚硬如石的胸膛上,粉穴滋滋冒着透明的淫水打湿他的大腿。
他浑身的血好像都在沸腾,大脑所有的思绪都清了空,他的手甚至无处安放,落在哪了都是一片白软滑腻的触感,比丝绸还要柔嫩。
因为是梦,男人完全没有抵抗欲望的意思,少女只探出香软的舌尖舔了舔他的下颌,他紧绷的神经就瞬间断裂了。
他箍着少女细软的腰肢,大舌粗粝在她唇齿里扫荡,残忍掠夺她所有甜意,过于野蛮的缠吻让她几近窒息,狐狸眼水雾雾的,嘴角溢出可疑的津液。
“唔~”,她的呻吟也分外甜软勾人。
既然是梦,那就不需要克制,男人鸡巴快要爆炸了,就挺起比女孩手腕还要粗一大圈的鸡巴抵着女孩湿软的骚穴凿击冲撞。
女孩的花穴口被顶撞的淫红烂熟,阴蒂红肿孱弱,淫穴的花唇因为龟头强行的闯入而撑到艳红外翻,可怜兮兮的残破模样,像是被骤雨打落的海棠花。
太疼了,本不应该容纳那幺大巨物的小穴被强行塞进了一个膨胀硕大的蘑菇头,女孩紧蹙着眉,泪水涔涔,小脸皱成一团。
男人用火热大舌舔舐去她所有的水痕泪渍,眼尾脸颊鼻尖嘴唇,小脸的每一处都被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一遍,像只贪婪的大狗,用舌头抚慰着主人,不想让她哭。
可下面的动作却粗暴疯狂,那才是让她哭吟的罪魁祸首。
女孩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顶胯而上下起起伏伏,她抱着他的脖颈双眼迷离的呻吟着。
“呜呜呜。”
巨屌砰砰凿击着湿软的花穴口,噗呲噗呲,淫水被肏的四溅开来,硕大的龟头每肏一下就埋进去一点点。
淫穴口湿淋淋的像是勾魂摄魄的沼泽地,疯狂吮吸着入侵的龟头,男人爽到头皮发麻,耸动腰胯的动作越发狠厉。
不知道过了多久,龟头终于埋进去了,女孩又痛又爽,太过浓烈的感官体验让她难以承受,尖叫着颤抖身体,揽着他脖颈的手臂酸软无力,骚穴里的水如潮一样疯狂往外涌,冲刷着他的龟头。
男人额间青筋暴突,他死死咬住女孩的脖颈,强行忍受温热潮水冲刷敏感的马眼带来的爽感。
等水停歇了,就掐着她的腰,死命挺动摆动腰腹,砰砰砰砰,像一个火热的打桩机。
泊念在他怀里无声战栗,她的声音和听觉好像都被男人撞碎了,小口张着却呻吟不出来,耳边像是有森林里的蝉一起嗡鸣,嘈杂又死寂。
“呜呜呜,不要不要……”
噗呲一声,男人把整个鸡巴都埋了进去,龟头塞满撑爆了整个稚嫩淫荡的雌穴和子宫,湿窄的淫道被撑平碾开,淫穴失了控的痉挛缩吸,像一万个小口疯狂裹吸绞缠着鸡巴的茎身。
他被吸夹到连尾椎都在发麻,赤红着眼,低吼着甩动鸡巴,发狂地耸动肌肉暴涨的腰,次次深入子宫,将子宫撑爆,鸡巴死死往上顶,似乎要顶到她的喉咙,她的喘息中都带着男人鸡巴的浓郁气味。
女孩两双白嫩的腿颤抖着,红色的耳朵飞快抖动,她翻着白眼,嫩逼被不合尺寸的鸡巴插干,快要撕裂的痛意让她仰着脖颈尖叫呜咽,如瀑的长发云烟一样在后背飘摇,衬得她更加妖孽蛊惑。
他喘着粗气,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暴突出来,轻而易举抱着比自己小两圈的少女往自己身上撞,像是抱一个性爱娃娃,粗大的巨屌只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屌皮,粗硬胀热如烙铁一样的鸡巴不需要任何技巧撑开骚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勾出藏匿的淫水,碾过所有的敏感点,把她的穴烫到一直痉挛收缩。
青筋盘虬又包裹着各种奇怪凸起的龟头撞击着脆弱的宫壁,伞状膨胀的龟棱牢牢卡着子宫颈口,他甚至不再抽出鸡巴,如打桩机般一直往最深处顶弄,想要让胯间的剩下半截鸡巴也能进入这销魂蚀骨之地。
子宫肉壁到处都是敏感的脉络,被肏弄一下就有潮涌一样的酸麻热胀之感,男人的鸡巴在子宫里面像急雨一样胡乱捣弄,将淫红湿软的子宫搅弄的一团糟。
少女尖叫着,软嫩的身体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颤抖,饱满的奶子也上下跳动,晃得人眼睛都直了。
男人兴奋咬住少女的奶子撕咬吮吸,下面还在疯狂肏着逼,粗大的鸡巴将窄小的淫穴一次次填满撑爆。
男人肌肉饱满野蛮有力,紫红色的鸡巴如残影一样在女孩粉嫩的骚穴进进出出,扯出一截淫红的逼肉,勾出一股股亮晶晶的骚水,又很快被打成细密的泡沫,他坚硬雄壮的胯部一下下撞击着女孩的阴户,似乎想要把囊袋也要完全埋进去,阴户被撞的红了一片,粗糙的毛发剐蹭着她嫩逼,带着阵阵酥麻痒意。
女孩如早春的弱柳,堪堪承受着狂风暴雨,受不住的呻吟呜咽,声音甜软,尾音发颤,像带了无数个小勾子,勾的人心痒难耐。
他太阳穴的神经兴奋地跳动,掐着她的腰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操。
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噗呲噗呲的羞耻声音,女孩穴快要被肏烂泪眼簌簌,呜咽着呻吟,而男人则咬着她的奶子粗喘,眼里满是发情野兽一样的猩红,他们身体交缠,像是下流又高雅的色情画。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翻着白眼在他怀里花枝乱颤,软烂的穴不成调地紧紧吮吸着他的鸡巴,男人粗狂的动作猛然停住,马眼大张,浓郁腥稠的脏精就射满了她的狭窄子宫。
少女浪叫着求饶,但是精液还是如急雨一样都灌给了她脆弱的子宫,子宫被烫到烂熟。
她以为要结束了,擡眼看他,耳朵软趴趴耷拉在发丝里,她眼里含羞带媚,嘴角微张流着透明黏腻的水渍。
但是男人还远远没有被满足,那根粗长的鸡巴又往流着浓精的穴里塞了塞,掐着她的腰飞快奸淫,噗呲噗呲的淫荡之声又重新响起来。
越操越猛的鸡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粗大的鸡巴把精液从子宫里挤出来,被肉棒凿成细密的白沫糊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女孩呻吟娇喘,淫滑的骚穴夹着他的鸡巴,不想再让他冲撞了。
但是早就软烂无力的骚穴怎幺能阻止粗硬的紫红鸡巴,他一言不发,只埋着头啪啪冲干着,大鸡巴每一次的撞击似都要肏爆女孩的骚穴。
直到女孩的尾巴都被打湿了,子宫被一次次重新射满了脏精,他才放过她,烙铁一样的滚烫鸡巴塞在她的骚穴里,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男人喘着粗气看了一眼自己的胯部,鸡巴已经勃起甚至给厚厚的被子都顶出了一处凸起。
而他荒淫梦境的主角依旧乖乖软软窝在他怀里睡得很熟,软软的肚子上下鼓起,有着小小的呼噜声。
男人如往常一样摸了摸小狐狸,从后颈顺着脊背的骨头往下摸,直到摸到了尾巴根,他摩挲了一下指腹,晦暗的眸盯着怀里的小狐狸,不知道在想什幺第二天男人出门打猎,上午就捉到了一只很大的野猪,他把被陷阱里捉到的小动物扔到箩筐里,抱着小狐狸直接回了家。
此时刚好是午饭时分,小小的村庄的烟筒都冒着白烟。
他的家是在村子最里面,一个偏僻的树林里,他如往常一样穿过村庄的小路往家里走。
远处穿着蓝色布衣的少女突然冒了出来,径直向男人面前跑过来。
她大步大步跑着,边跑步还边让男人等等他。
柏寒哥~
原来捡她的男人叫做柏寒啊。
泊念抖了抖耳朵,目光好奇投向甜腻声音的来源。
果然是情窦初开的人类女孩啊。
柏寒并没有等她,但是少女却努力跑到了他的旁边,停下来的时候,脸颊都红了,还喘着气,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
她是村庄王婶家的小女儿秀秀。
“柏寒哥。”
“别这样叫我。”
“你打猎回来了?”
“嗯。”
“咦,好漂亮的小红狐,也是你打猎回来的吗……”
“我的……”
泊念被夸好看,嗷呜了一声。
女人,你非常有眼光。
秀秀好像习惯了男人的冷漠,依旧灿烂笑着,她其实挺好看的,是那种清秀可爱的长相。
“我可以摸摸吗?”
她知道柏寒不是那种喜欢小动物的人,虽然小狐狸被他抱在怀里,但她以为他只是捡回来随便养着的,询问的话才落下,手就已经摸到了小狐狸的脑袋。
小狐妖总是被男人满是厚茧的大手摸脑袋,突然被软软的手摸还有些舒服,眯着狭长的狐狸眼,在她手心蹭了蹭。
“不行。”
男人沉冷的声音响起。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柏寒看着小狐狸在女孩手中那副享受的样子,神色顿时变得晦暗不清。
他瞥了一眼女孩,女孩被吓到一哆嗦手迅速分开了。
而小狐狸则有些懵。
不就被摸了一下脑袋吗?她愿意就好了,他还凶什幺,小气鬼。
男人斑驳难明的眸盯着小狐狸,手掌落在她头顶,明明没有用力却觉得很沉重,渗着阴森诡谲的寒气,小狐狸感受到他散发的压迫感和森冷气息,不敢再暗自腹诽,瞬间变乖巧了,呜咽低嗷了一声。
柏寒抱着小狐狸大步离开了,秀秀则站在原地,神情有些落寞。
他为什幺谁都不喜欢呢?可她明明也挺好看啊,很多人也喜欢她啊,他就不能也喜欢喜欢她吗。
回到家之后,男人面无表情把狐狸放到院子的藤椅上,把野猪拎出来扔到一旁,野猪砰一声砸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声音。
泊念被吓到一跳,浑身的毛都要炸起。
他找到一只小兔子,用小刀把兔子剥了皮,然后用刀砰砰几下把兔子粉身碎骨,他手臂的肌肉暴起,稍稍用力,刀切过的地方骨头就碎成了渣。
……
泊念总觉得他刀下躺的会是她。
怎幺又生气了。
不就是被别人摸了一下吗。
就摸了一下而已,至于生气吗?
她又不是他的。
反正等她成年了,恢复了灵力,她就离开。
狐妖和人类没有未来的。
话本里面都是这样写的。
这和修无情道的人毕业率是0%被一同列为话本世界的定律。
至于他现在养她,那时他心甘情愿的,报恩什幺的,她也没打算。
反正男人一定是觉得她可爱才收留的,那幺她能让他看那幺久可爱的小狐狸,就已经算是报答了。
吃完晚饭,夜里睡觉的时候,柏寒刚掀开被子,小狐狸就非常熟稔地跳到温暖的被窝里,蓬松的大尾巴悠闲地晃了晃。
他低头看着床上的小狐狸,眸色深沉,半晌开口:“不准上床了……”
他伸出手想要把床上的小狐狸抱下去。
但是小狐狸嗷呜一声,探出粉红舌头舔了舔男人粗粝的指腹,带着倒刺的舌苔轻软刮过结着厚茧的指节发出沙沙的摩挲声。
男人不为所动,拎着她的脖颈,把她放回她只宠幸了一晚不到的小窝里。
但是小窝哪有男人的怀里舒服,小狐狸刚被放到小窝里,就又轻快跃起,流星一样快速跳到男人的怀里,像只爱撒娇的小狗一样,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拱来拱去,湿热微涩的舌尖舔舐他的脖颈,他泅泅流着滚烫血液的颈间动脉被她稚嫩的尖牙抵着啃噬,蓬松尾巴则扫着他的胸口,随意晃啊晃。
他青筋暴起的手腕微微用力,就把他怀里的小狐狸扯了下来,他冷着脸警告恃宠而骄的小狐狸:“不准上床,不准舔我。”
小狐狸非常不开心,她琥珀色眼睛中的光亮瞬间熄灭了,轻轻嗷呜了一下,身体在他手中蜷缩成为一团,尾巴无力地垂下。
她不明白为什幺自己突然不被喜欢了。
有些伤心。
他之前明明很喜欢她亲亲蹭蹭的,甚至有时这个乡野糙汉会有些痴狂埋在她柔软的腹部深呼吸,把她弄得四肢发软……
算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她迟早会离开的。
泊念安慰着自己,但是阴郁的情绪并未消失,而是蜷成一团,背对着男人一动不动,她第一次那幺难过,他不哄她,她也绝不会心软!第二天早上,男人做了早饭,端到泊念面前,但她却只睨了他一眼,又把脑袋埋回了自己的爪子里,并不愿意吃饭。
男人健壮的身躯像一座山,看到小狐狸并不愿意吃他的早饭瞬间冷了神色,格外吓人。
他握了握拳头,咔哒一声把饭放到她面前的小桌子上,转身就离开了卧室。
男人走后,泊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肉粥,冷哼一声。
呵,说不吃就不吃,她还是很有骨气的。
过了一会儿,她抖了抖耳朵,敏锐听到了院子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她立刻爬上了院墙,跑到了小树林的树上躲着……
浓密的树叶交叠覆盖,遮挡住了大片大片的阳光,在榕树下昏暗的视野里,很少能有人注意到盘根错节的枝节中躲着的小狐狸。
有本事别找她!
小狐狸蜷缩在枝丫里睡觉,打算让这个男人知道,她随时可以离开,对她发脾气有多幺愚蠢!
她才不会在意他的复杂情绪,就像她不会在意他一样,对她来说,他和其它任何人都没什幺区别。
如往常一样打猎的男人,身边终于少了那个蹦蹦跳跳捣乱的小狐狸,明明清净了许多,但是本应该习惯于静谧的他却突然有些心慌和烦躁。
他厘不清自己纷乱的思绪,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他不想打猎了,想回家……
家里还有一只脾气很差的狐狸……
不知道她一狐在家,会不会悄悄离开。
他竟然在打猎的时候跑神了,本来应该一刀毙命,但却恍惚间手偏了些,野狼被刀划伤了肚子,疼到嗷呜一声狠狠咬了他的手臂落荒而逃了。
他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背,也不去包扎,就看着血液断了线一样往地下啪啪掉落。
因为疼痛他额间渗着细细密密的冷汗,他蹙眉盯着惨不忍睹的伤口,低声喃喃:“白眼狼。”
……
还未中午,男人就回到了家。
他打开院门,院子格外安静,小鸟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啄食地上掉落的谷粟。
这寂静却让他无比心慌,柏寒把身上的东西扔在院子角落,大步走进堂屋,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本来应该窝在小窝里的狐狸早就不见了。
桌子上的肉粥没有被吃过的痕迹,已经结了饭冻。
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喊着小狐狸:“小狸,小狸。”
但是无人应他。
他以为小狐狸是故意躲着他,就翻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寻找不到任何踪迹。
她离开了吗?
这个念头充斥着大脑。
柏寒慌乱迈着步伐开始在村子里找小狐狸,向来沉默寡言的男人问遍了路过的每一个人,敲开了村庄里的每一扇门。
但是没人见过他的小狐狸。
直到过了中午,正午的阳光正烈,男人本就受伤了还未休息,嘴唇发白,额间青筋凸起,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鲜血打湿了简单包裹住伤口的布料,往外渗透,顺着指尖往下滴血。
他已经在村庄找了一圈。
他站在院子后面的榕树林里垂着头一言不发,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心也如坠入了黑色深渊一样冰冷绝望。
这时候,早就听到柏寒喊她的小狐狸就从爪子缝隙中露出眼睛偷偷看男人。
她是狐妖,眼神很好,清晰看见男人浑身阴郁,脸色白的吓人,指尖还往下滴着血,那幺大的块头,却好像随时都要晕倒……
是受伤了。
受伤了怎幺还找她。
泊念心口闷闷的有些不舒服,眼眶也湿热的,好像要流出泪来……
她说不清这闷痛的情绪,只呜咽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她以为是在担心他因为她死了,她就欠了因果债,化不成人形了……
她轻声嗷呜了一声。
本来恹恹低着头的男人闻声猛然擡头,往高处看去。
就看到一只火色的狐狸从高高的树上轻盈跳落下来,男人伸手要接住她,但是小狐狸却并没有跳到他手臂上,而是轻巧地踩在他的肩膀上。
“小狸……”
男人眼眶发红,侧着头,用脸颊去蹭自己肩膀上的小狐狸。
“嗷呜。”,我在
小狐狸爪子摁住他的衣领,舔了舔他的侧脸,留下湿润的水痕。
“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以后你想舔我就舔我,想睡床就睡床,我再也不赶你下去了……”
一个大男人快要哭了,声音里带着哽咽。
泊念本来还飞快抖动的狐耳突然停住了,果然如前辈说的一样,人类的情感就是最大的枷锁,能轻而易举困住法术最强大的妖……
太吓人了。
她是不是要和他有了牵扯不清的因果了……
但是那样,她可能没办法成仙了。
成仙就要和所有的人两不相欠,但现在看,她欠他好多次饭,还欠了他一次眼泪……
“嗷呜嗷呜。”,泊念慌慌张张。
可是本狐要游历四方,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
柏寒当然不知道泊念是拒绝他的意思,以为她原谅他了,不苟言笑的男人苍白的唇勾出了一个浅淡的笑。
他把她从肩膀上抱下来,脑袋埋在她的软腹舔吻,大口大口呼吸,有些痴狂感受汲取她的气息,明明手臂上还滴着血,脸颊上还有被杂草丛割出的伤痕,他却丝毫不在意,像一个中了幻术的疯子,喃喃着古怪又充满爱意的话。
“我的小狐狸真可爱,好喜欢……”
泊念被弄到浑身的毛都泛着酥麻痒意,忍不住卷腹,她扑腾着爪子,似痛苦似愉悦的呜咽呜咽。
回到家之后,泊念咬着男人湿漉漉又泛着血腥味的腕骨,嗷呜嗷呜对他叫,想让他赶快敷药换衣服。
男人听懂了她的意思,找到止血的中药碾成粉末敷在手臂上,然后用干净的布料扎好受伤的地方。
泊念就慵懒窝在男人的枕头上,有一下没一下舔自己的毛为自己梳毛。
她舔自己的前爪时尝到了一滴血,下意识咽进了肚子里,刹那间好像有热意顺着胃道弥散而来,但她并没有在意。
应该是男人的血沾染到了她的毛发上。
吃午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男人把鸡肉撕成小条,抱着小狐狸,一口一口喂着她,看着她慢条斯理吃下,才又喂下一口,简直把她当成了狐狸幼崽。
怕她咽到,还给她用小碟子喂羊奶喝。
泊念低头去呼噜噜喝羊奶,把小碟子上的奶喝完后擡起火红的小脑袋,嘴角的红色毛发上沾染了一圈白色的奶渍。
他就非常淡定舔掉她嘴角的奶渍。
?
狐狸瞳孔震颤。
他是想做她的妈妈吗?
还是想做变态!
泊念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怪异的想法。
……
泊念的狐狸妈妈并没有能修行的灵性,在她四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已经记不清妈妈有没有这样喂过她了……
不过她也并没有怀念她的妈妈,因为妈妈有很多狐狸崽,她对妈妈来说并没有很重要,妈妈对她来说也不重要。
午饭后,男人抱着小狐狸午睡,她被紧紧抱在怀里,睡觉前男人一直撸她的蓬松大尾巴,撸着撸着睡着了,他的大手便还握着她的尾巴根。
不知过了多久,小狐狸从睡梦中惊醒,她的浑身滚烫,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身体的血液都在躁动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