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折腾了好久,在再不收拾就赶不上下午班了的时候,卷舒终于出门。
都来不及冲洗,只是用纸巾把自己那处自己与齐醉声的体液混合擦掉,就匆匆出门了。
太湿了,一片纸巾都擦不完。
虽然说起来有点变态,以前洗澡的时候就没有自己擦掉这种环节,于是这一次有了一种,不想把醉声的东西擦掉的下流想法。
就算与齐醉声做爱不会让她怀孕,这种心理也是一种迷惑的虚荣和满足。
我与我担做了,我上班的时候她的东西还留在我的内裤里。
卷舒稍微喝了点水平复心情,也补充点水分以弥补流失的。
敲打键盘的时候,终于能把注意力收回。但摸鱼的时候看了下手机,不看不知道,一看还是拧起了眉头。
原来是秦辛的粉丝又开始为非作乱,在微博上直接艾特齐醉声的大号,又是谩骂又是侮辱的,且骂得很难听。
这幺多年了,这种事虽然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每一次卷舒也都觉得十分的无语,觉得对家无聊。
也许是一种,把现实中的不如意全部发泄到追星之中,也或许是对面的粉圈需要凝固,所以无聊地找由头虐粉。
齐醉声的粉丝反击包括反黑也立刻进行,卷舒还得忙着工作,就把这事先搁置,毕竟不能因为这事完不成任务。
繁忙间隙,她好像听见外面传来秦辛的声音,似乎在打电话,声音却很雀跃得意。
“这次啊,起码得费她半条命。”
“你那边加点紧,这次真得让她瞧瞧我们的厉害。”
时间点特殊,加上需要警惕的人,卷舒立刻竖起耳朵。但很快秦辛似乎挂断了电话。
卷舒想要走出去看看情况,很快就在走廊尽头的茶水间见到秦辛。
卷舒真是不想见到这个女人,从她喜欢齐醉声不久,就很讨厌她,更何况是现在了。
但此刻她似乎对齐醉声有不轨之心,为了齐醉声,不得不见。
“哟。”秦辛还是很得意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卷舒。
卷舒眯着眼睛看秦辛,直接问:“你想做什幺?”
秦辛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开口:“我知道你跟醉声不是情侣。”
卷舒当然也不会搭理她说的这句,而是直接反问:“你想伤害她?”
秦辛也微微一笑,那神情让卷舒想作呕。秦辛说:“我想做什幺要你来管?你是她什幺人?”
这种时候卷舒被厌恶填满,根本不会露怯,也直接上警告:“你敢动她,信不信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辛也是不会拿眼前这个没权没势力的打工妹当回事,哂笑了一下说:“等着瞧吧。”扭着屁股走了。
这阵恶感的来源渐渐远去,卷舒也并没有放下心。
窗外本来是万里晴空,此刻却吹起狂风,连参天大树的树枝都剧烈摇曳起来。
卷舒感到头疼,但这件事上最要紧的还是齐醉声,于是打开微信提醒她,最近注意秦辛。
没几分钟,几乎是刚下了几滴小雨,窗外就突然下起了大暴雨。
卷舒凝眉看着窗外的雨,远处轰隆的雷声传来。还是觉得放心不下,因为这幺多年老对家了,秦辛是那种玩阴的使绊子的,其实要齐醉声注意,也没办法预防。
卷舒想,算了,我会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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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整了个封面,好有意思啊,营造了一种读者很多的感觉!
(读者不多作者也会更完的,只要还有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