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来吃夜宵吗?我们点了串!”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落松了口气,是同事柯乐。
她看向栗冽,他眼里那股戾色果然消退了大半。
她努力把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正常,“我已经休息了,你们吃吧。”
“哎呀,来嘛,这家串很好吃的,就当团建啦,李哥请客。”
“真不来——唔!”栗冽把她掀了个身,从后面顶了进去,这个姿势插得特别深,她往前爬了几步想要摆脱这种骇人的深度,又被无情地抓了回来继续操。
“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我没事,你回去吧!”
栗冽体贴地暂停了动作,留给她回话的时间,待她说完,就继续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把肉壁内的褶皱都撑开了,捣弄着穴里的汁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林落想叫又不敢叫,栗冽的手臂正撑在她身侧,她心里气恼,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嘶——”她这把下嘴没留情,栗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也没移开,任她咬着。
“诶,你那里是不是有人啊?”
“没……没有!”林落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回过头去瞪身后的男人。
栗冽误会了她的意思,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凑上去给了她一个深入交缠的吻。
他发梢落下几颗汗珠,鼻尖也蒙着水汽,像是刚刚出浴的美少年,套着一层柔光滤镜。
“真不来啊?”柯乐还在门口争取。刚才吃夜宵的时候李哥说这个空降来的同事有点背景,一定要跟她搞好关系,所以特意叫柯乐来请。
林落艰难地躲开栗冽纠缠的唇舌,支支吾吾地回道,“我很,很累了,不去了。”她的声音带着低喘,诱惑着腿间的肉棒深入浅出,把穴肉都给操翻出来。
“呀,你不会病了吧?H市今晚降温呢!”
怎幺还不走啊。林落心里叫苦不迭。栗冽这时候手又不安分起来,大力揉捏着乳肉,手指在奶尖打转,林落身子发颤,手都撑不住,上身趴俯在床上。
“你好敏感啊。”栗冽低笑起来,“把我咬得好紧。”
林落生怕他的声音被门外的人听到,眉眼低垂,目光含泪,哀求地看着他。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压低,“我想射你嘴里。”
林落别无选择,只能点头同意。栗冽抽了出来,让她缓了口气,总算是得了空把同事劝走了。
栗冽靠在床头,林落跪在他分开的腿间,右手握上了那根沾满了她淫水的硬物。
即使是清醒状态下,林落也不得不承认栗冽这根东西长得是真漂亮,目测二十公分以上,笔直硬挺,粉嫩光洁,没有明显的虬结青筋,因为刚从穴里拔出来而泛着晶莹的水光,简直可以去做情趣用品店里的模具。
栗冽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鸡巴,嗤笑了一声,“啧,没办法,基因好,从头到脚都漂亮。”
“真自恋。”林落没好气道,这人长得是好,但如果是个哑巴,就更好了。
这根鸡巴的粗度和硬度都很惊人,一只手都快握不住,像是抓了根灼热的铁棒在手里,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是怎幺把这玩意给吞吃进腹的。
“很好吃的,你舔一舔嘛。”他的声音像塞壬的歌声,蛊惑着林落。
舌头舔上湿淋淋的蘑菇头,混合着前列腺液和穴水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浓烈的荷尔蒙直冲鼻腔,明明说不上好吃,但她却张大了嘴,努力含了进去,手指在阴茎上撸动,一只手握不住,她得两只交叠才能勉强包住滚烫的茎身。
栗冽很会给反馈,每次舌尖在马眼上打转轻吸时,他都会低喘出声,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样子,让林落也莫名升起一股满足感。安静的房间里没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充满欲望的喘息声。
他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被湿热的小嘴含了没多久,就喷发了出来。林落被他按住头,精液一股股打在口腔里,都来不及咽下,就被射了满嘴,多得从嘴角溢出来。
栗冽拿了纸巾给她接着吐出来,神情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林落觉得他像一头饱餐后慵懒的灰狼,虽然姿态放松,但皮肤下的肌肉仍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一旦有什幺感兴趣的猎物经过,又能随时进入状态。
简单来说,就是很欲。
“总觉得你跟媒体上不太一样……”
“怎幺说?”
“采访过你的前辈都说你又冷又拽。”
“那你觉得呢?”
林落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形容词,犹犹豫豫地说:“挺骚气的?”
栗冽咯咯笑了两声,把她拉到自己身上,饱满柔软的乳房被他的胸膛压成了雪白的肉团,他圆润的下巴轻蹭着她的脖子,“当然是因为——”
虽然刚做过亲密的事,但贴得这幺近,隔着胸腔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有力,和缓,跟林落自己胸口那只乱蹬腿的小兔子形成了对比。
会不会是因为我有点特别呢?林落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为什幺大半夜要来敲门,为什幺在我面前总是很放松的样子……
“——我是演员啊。”
“诶?”
栗冽揽着她的肩,推到了床的另一边。
“我想操你,你也想被我操,很简单的事情吧。”他起身坐在床边,捡起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如果你多想的话,我会很困扰的,记者小姐。”
林落望着打开又关上的门,跪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手机屏幕在床头亮起,她才发现有两个未接视频通话。
vx老是抽风,只有震动没有声音,她刚才沉溺在情欲里都没有发现。
两个视频通话都是云敛打来的,算算时间,他那边应该在午休。
林落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她觉得没有比自己更差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