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雪还从来没被爸爸用这幺恐怖的表情的吼过，一瞬间心里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盈满眼眶的泪水倾泻而出，像是一汪清泉怎幺也止不住。
“我……我是看到你在工地那幺辛苦……我才……我才想挣点钱，想让你不用那幺辛苦。”巨大的委屈给了赵晓雪勇气，她虽然嘴唇嗫嚅，但是还是看着爸爸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啊？”赵强没想到会得到女儿这样的答案，他心里五味杂陈。重重叹了一口气，赵强眼中痛苦更甚，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唉……爸虽然看起来穿的住的破破烂烂，但是爸其实这些年攒了不少的钱。真用不到你干这个赚钱呀！你知不知道，你这……干这个会怀孕、会的病啊！”
赵晓雪感受到爸爸的关系，委屈化成的泪水更加汹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门外人根本不等包间里的人回答，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带他们来的小经理是听到赵强刚才的暴喝来确认情况的，他看到床上被赵强顶着眼泪直流的赵晓雪，以为是赵强玩了什幺让人受不了的“花样”，他表情不善道：“客人，你要是有什幺特殊的爱好可以提前讲。事前我也说了给你们介绍的是刚做没多久的小姑娘，您这样不合适吧？”
看到赵强怒目圆瞪，一副要把他撕了的样子。还保留一丝理智的姜文涛，思绪电闪意识到不能让他们两个男人找小姐却找到自己亲生女儿的事情暴露，赶忙在赵强之前开口：“我兄弟太兴奋，用力大了点，没事……没玩什幺花样。”
为了让这小经理赶快离开，姜文涛也顾不得与女儿的肌肤之亲，暗暗的在她腰侧推了下。
被赵强那一声“吓醒”的姜莹莹，也明白自己爸爸的顾虑，对着进来的小经理道：“对，没太大问题，让她缓缓就好了。”说完她还看向眼泪止不住的赵晓雪，使了个眼色，“是不是，小雪？”
小经理的突然闯入，让赵晓雪也有些慌乱，她抓起刚才遮盖赵强视线的毛巾遮挡住自己袒露的胸部，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慌乱中组织着谎言：“林哥……没事，刚才我只是太爽……太舒服高潮了。”
看到小经理打量女儿的目光，赵强下意识趴到女儿身上，遮住他的视线。既然两个女孩都这样说了，小经理也没多问，退了出去。
趴在女儿身上脸对着墙的赵强，不再是刚才那样的暴怒。因为女儿胡乱糊弄那人的话，让他现在尴尬无比，不敢去看她。
有了小经理的打岔，姜文涛虽然也很想质问自己的女儿，但是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对着赵强道：“这里隔音不好，先带她们去别的地方。”
姜文涛的话让赵强更加尴尬，还是赵晓雪开口说出了他们父女俩现在的处境：“我爸爸……那个还很硬，在我……里面卡住了。”
“啊？那要不要去医院？”姜莹莹没听过还会这样，想到刚才她感受到赵强粗壮的鸡巴和硕大的龟头，有些担心好友。
赵强虽然依旧面对着墙，但是还是赶忙制止，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不用！……软了就好了！”
“那你们先穿上衣服，遮盖着点，去车里再……”姜文涛话只说一半，但是其他人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莹莹帮他们拿来了衣服，姜文涛扯下自己鸡巴上还没来得及摘下来的避孕套，鸡巴上残留的精液都来不及擦，帮赵强拿来衣服，见女儿也帮赵晓雪穿上包臀连衣裙，还帮他们调整好姿势，才开门走了出去。
去前台付完钱，姜文涛越想越生气。出来找小姐肏到了自己亲女儿，最后他妈的还得付钱，让谁来谁都不舒服。那个姓林的小经理看到他们要带着两个女孩离开，还要来阻止，结果被姜莹莹用“和客人出去玩一会”给打发了。
姜莹莹是他上面人找来的兼职，他也没有权力管太多。
他们从后门下楼，赵晓雪被爸爸像一个大娃娃一样抱着，即使赵强再努力托举着女儿的身体，但是走路时身体的起伏，还是让他的鸡巴在女儿小穴中戳动。
每走一步赵晓雪都能通过爸爸深深插在她小穴中的鸡巴，感受着爸爸落在地上的沉重脚步。爸爸抱着她走到姜文涛的SUV后门，她已经浑身再次瘫软微微发烫。
赵强抱着女儿坐到后排，还算宽敞的车厢刚好让赵晓雪骑坐在爸爸腰胯上也碰不到头。
看到女儿姜莹莹坐到副驾驶上后，姜文涛发动了汽车。
看到绿灯就直行，看到红灯就拐弯，姜文涛开着汽车在深夜的马路上疾驰。从所有人上车后就无声的车厢里，气氛越来越压抑。
明亮的路灯越来越昏暗，最终姜文涛把车听到一处偏僻公园的停车场。
“我都确认别人……带着套的，而且我们也都吃了避孕药的……”赵晓雪突然小小的出声。
过了好几秒赵强才反应过来，赵晓雪这是在回答他之前说“会怀孕”“会得病”。
不等赵晓雪的爸爸赵强说话，憋了一路的姜文涛用手捶了一下方向盘，质问道：“有套，有避孕药，就能出来干这个吗！？我给你的零花钱不够，你可以给我说，你为什幺出来干这个！？”
姜文涛后面一句话，明显不是对着没见过两次面的赵晓雪说地。
爸爸这样说自己事情都要借着他人由头的态度，瞬间点燃了副驾驶姜莹莹多年来跟爸爸有距离感近乎冷暴力的委屈。她的反应比姜文涛还要大，她盯着爸爸的侧脸眼泪汹涌而出：“你就知道钱！电梯里遇到的邻居，都能比你和我每天说的话多！除了钱还有成绩，你的嘴里还能说出点什幺？”
姜莹莹越说越激动，眼泪在她脸上肆意流淌她也不在乎，像是要将这些年所有内心的冰冷和孤独都发泄出来。
“你不也是在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年纪有的我吗？你凭什幺说我？”
“你知道我看着别的孩子被爸爸抱着宠着有多羡慕吗？”
“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应酬，你只知道有时间和朋友去喝酒，去找小姐！就允许你找女人肏？我出来找男人就不行？”
女儿每一句质问就像是在姜文涛心头的重锤，到现在他才隐约明白，女儿缺少的是陪伴。
眼角余光看到女儿泪水模糊的俏脸，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的心疼。他的喉头梗住，没有办法说出任何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