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言怀玉,他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手上的戒尺也一动不动。
“另一只手。”他说。
许笙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缩回了右手,把左手拿了上来。
才刚放稳,言怀玉就擡起戒尺,打在了手心上。
“嗯!”许笙笙闷哼一声,手心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刚刚被打的地方和灼烧起来一样,上面还留下了一道红痕。
“罚五下,这下不算。”言怀玉说道。
他是记得眼前的女生还是个学生,就算大学课程少,打右手,也是不可取的。
她还傻乎乎的主动擡起了右手,刚刚那一下,算是罚她自己的。
虽然许笙笙不知道言怀玉为什幺不算刚刚那一下,想要问个理由,但最后问题还是被她咽在了肚子里,闷闷的点了点头,乖巧的把手又擡起了一些,准备承受之后的鞭打。
她的服从性很好。
言怀玉满意的扶稳她的手,快速的在手心上挥了五下,每一下用的力都不小,许笙笙忍不住皱起了眉,手有向回缩的细微动作,但很快就又自己伸了回来。
等打完后,左手的手心处已经泛起了红,五条红痕在嫩白的手上存在感十分明显,许笙笙的眼睛红红的,眼眶里溢了些泪,蒙上了一层雾。
“小狗怎幺快哭了。”言怀玉的手抚上她的脸,语气柔和,像是在哄她一样,修长的食指擦了擦她的眼角,随后又摸了摸她的头。
许笙笙摇摇头,“没有……”她没有想哭,只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一些液体而已。
就像自己的眼眶不受控制一样,就像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分泌出水液一样。
从她进入这个房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多,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一下,腿终于麻了,挺直的腰也有些酸,胸前的两个东西也向下坠着,所有不适的感觉都聚集在了一起。
好在这时言怀玉终于放过了她,他轻轻捏了被挤压到充血的乳尖,熟练的命令道:“趴到床上,自己脱掉内裤。”
许笙笙‘嗯’了一声,就要转身过去,但却被言怀玉拽住了那两根夹住乳尖的金属条,一瞬间她感受到了金属条的摩擦,把乳尖从中间的位置拉到了一侧。
“啊——”许笙笙小声的呜咽一声,乳尖的刺激让她再次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眼泪,停住动作后擡起头,有些疑惑和委屈的看向言怀玉。
那双眼睛的眼尾红红的,眼泪也沾到了睫毛上,控诉着面前那人刚刚的行为,下面的嘴巴也轻轻张开,被咬住的下唇微微泛白。
言怀玉喜欢看到这样的表情,喜欢这种别人被他所掌控身体的感觉。
尤其是,面前的女生在前几个小时还对他有些抗拒,而现在,却要委身,无法反抗的屈膝于他的身下。
“忘了称呼。”他说。
“你之前的主人对你这幺宽容吗。”他说。
“小狗太难训,会被丢下的。”
老板好像对她不太满意。
他说她难训,要把她丢下——这威胁不到她,大不了再去找一个新的工作,认识一个新的老板。
但既然来了,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下,毕竟学费还没有交……
“主人……母狗错了。”她用着自己知道的方式讨好着言怀玉,两只手放到内裤上,轻轻向下一拉,最为私密的地方就暴露在了言怀玉面前。
中间有些淫液沾在了内裤上,在拉下去的一瞬间,扯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
是有些诱人的。
饱满的阴户上带着些红,是刚刚言怀玉用戒尺戳出来的印子,上面的阴毛十分稀疏,小腹也十分平坦,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
许笙笙转过身,双手握住床单,慢慢的爬向了床头,臀部高高的擡起,让言怀玉能够清晰的看见她腿间的变化。
她湿了。
言怀玉的眸子静静的盯着那处,看着上面的液体。
他刚刚应该没有做什幺,只是揉了揉奶,扯了扯乳尖,甚至连手都没有碰到过她的穴。
这身体,很令人满意啊。
他愿意用点时间来训她,来教她之前她的主人没有教会她的东西。
在许笙笙才爬到床头时,臀部被轻轻的拍打了一下,不是惩罚意味的,而是有些调情的感觉。
回头看了那人一眼。
“主人……”
“擡好,别动。”言怀玉按住她的腰,让她把腰身向下压。
许笙笙老老实实的听话,她的双手堪堪抓住了面前的枕头,把脸埋在了上面,等待着接下来的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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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
毕业了快七年,二十九岁的张香在家奶二胎时终于收到了许笙笙的结婚请柬。
卧槽,铁树开花。
这是张香的第一想法。
但当她点进去看了眼新郎的名字时,双眼瞪大,连娃还在吃的奶瓶都震惊的拿起。
和七年前没有多少变化的言怀玉在许笙笙身边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这哪是铁树开花,这是卧底浮出水面了。
八年前那个让人猜了又猜的,言怀玉在校内的女友终于有了答案。
确实是经管系的,还他喵是她的室友。
一个当时流传的校园世纪难题在七年后解决了。
小剧场2
许笙笙和言怀玉同居的第一天和公司请了假出去买生活用品。
她挑挑拣拣,按照两人各自的喜好选了一大包东西。
等言怀玉开车来接她回家后,从她手里接过这些东西,全都打开检查了一遍,什幺都没说,就抱着她回屋睡觉了。
许笙笙:“现在不摆上吗。”
言怀玉:“太晚了,过几天再说。”
结果过了几天,许笙笙在卫生间看到了和她的洗漱用品复制粘贴的,言怀玉的牙刷和漱口杯,甚至连拖鞋都买的和她一样,上面有着一个咩咩羊头。
许笙笙没说什幺,直接拿起上次给他买的,符合他喜好的那些东西都丢进了储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