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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六刚过,简知远折身回到公司,会议室一早灯火通明,一年内的工作计划及目标分配下去,本就不浓郁的年味瞬间转移。

简知澄虽是千金小姐,但学习心态不错,大三还在放假期间也坚持实习,打打不累的杂活,学学实际的操作。

“谁刚才进了简总办公室?”韩敬戴眼镜正站在工位前方,神情严肃像惹了大事。

简知澄还未来及反应,易川已从隔壁茶水间走出,手里攥块布,耳根通红:“不好意思,韩助。”

韩敬多希望那个人是简知澄,总好过看简总发火,他一推镜框指向微微颔首的人,语带无奈:“开工第一天,你真会挑时候。”

简知远的笔记本进了水,键盘正腾着烟,他坐等韩敬带人进来,结果简知澄推门而入,一脸平静走到他桌前。

“哥。”

“在公司。”

她“哦”一声,口吻平常:“简总,我送水的时候不小心泼到电脑,资料应该不会有问题,我给你送去修。”

简知远心底已有几分了然,他刚想说“你把他叫过来”,门外突然惊起敲门声,易川推门进来了。

“简总,是我失误,维修费用从我实习费里扣除,不够的我补上。”易川背脊挺直,不卑不亢看着简知远。

简知澄不是任何人的免死金牌,如若易川心安理得坐在外头,简知远可不会念他优秀的大赛成绩,或是同门导师的极力推荐,一定叫他卷铺盖立马滚人。

“我付工资是让你端茶送水?”简知远靠在转椅左右看看:“你很闲吗?”

换简知澄挠了挠太阳穴,娓娓道来:“我朋友从英国回来带了茶叶,我不是想着给你尝鲜嘛,然后肚子有点疼,让易川帮忙送进来的。”

“你倒是好心。”简知远扶额无奈,不看两小孩挥挥手:“叫韩助进来。”

趁简知远没改主意前,简知澄赶紧拽上易川从办公室溜出来,关门刹那,她把他拉进了茶水间。

“你怎幺那幺不小心?”

易川攥着拳头:“手滑了。”

“也怪我,好端端让你送进去,你别往心里去。”

“不会,是我的错。”

简知远在公司待到傍晚,心猿意马离开后,一帮人才慢悠悠下班。

易川照例最后一个走,下楼正好碰上简知澄,她似乎特意在等他。

“你回学校吗?我顺路送你。”简知澄的专车就候在写字楼外。

易川摇头:“多谢,我有事。”

简知澄微微点头,不见多可惜:“那你去哪?”

易川不答,指去停放在楼外的共享单车:“我自己走。”

简知澄望向他油盐不进的背影,转身走去专车,从后门钻进去,吩咐司机:“跟着他。”

易川骑单车穿梭在大街小巷,简知澄随他穿越小半座城市停在一处公寓,他仰头望向万家灯火,她也跟随他端详大楼,没看出特别之处。

天色黑压,易川终于骑车离开,简知澄不再自讨没趣,吩咐司机掉头回家,却好巧不巧看见简知远的车停在路边。

她心里奇怪急了,这儿又不是观天府,难道是新买房了?可地址离公司八丈远。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或许是没断干净的小蜜,在心底深恶痛绝地骂了声。

*

飞域阁统共一栋楼,林飞飞住顶层,四面皆有阳光,入了夜,落地窗外能观至半个燕城。

林飞飞在工作间消耗一下午,简知远准时上门后,两人从浴室干到客厅,谁都不愿放过谁。

简知远第一次到她住处,空气中弥漫一股她身上的香水味,在有暖气的房间蒸腾环绕,他仿佛与她置身雨林中酣畅。

林飞飞躺在柔软沙发大张开腿,双膝间,简知远正埋头舔舐甘霖,她放慢呼吸感受舌头的蘸舔抽打,在吮吸与研磨中舒爽难耐。

简知远扒住她颤抖的双腿,从耻骨一寸寸往上咬吻,舌尖滑过脐钉上的钢珠,一瞬的冰凉令他兴奋,贴在柔软平地找寻山峰,含入口中碾咬吸吮。

她顿时又痛又痒又爽,双腿情不自禁夹上他劲挺的腰背,口中迫不及待:“飞飞要。”

简知远好半晌才松开口中花蕊,沿锁骨吻上耳垂,沉声先算账:“谁让你乱发的?”

林飞飞慢慢睁开沉醉的双眼:“让人看见了?”

“你说呢?”简知远偏目瞪住她:“吓得人手一抖,给我电脑差点毁了。”

林飞飞只不过发张情趣内衣照邀请他赴约,哪会知道他将手机大摇大摆放在桌上。

她无所谓一笑,只恶趣味地关心:“没喷鼻血吗?”

简知远捏住她下巴高擡,回忆进门时与照片不符的装束,瞬间起了花心思:“飞飞的透视装哪去了?”

“姐夫自己找咯。”

“找到有奖励?”又揉上她被自己吻肿的唇。

林飞飞慌忙捂上嘴巴,抗拒闷在掌心:“姐夫好坏,飞飞吃不下。”

简知远被她的闷坏逗乐,身下一挺突然插到底:“难说有你吃不下的东西。”

林飞飞顷刻松开双手,倒吸一口凉气仰高头,绷直的脚背频频在抽筋中抖动,迎合他接二连三的撞击,又是新一轮胡乱喊叫。

废了三个套子,简知远彻底动不了,躺在沙发一翻身,竟见林飞飞坐在地毯点了支烟。

“你干嘛?”林飞飞唇间香烟去了简知远手中。

他微蹙眉头坐在沙发,想问很久了:“事后烟?”

“不行吗?”

不累到倒头就睡,他偶尔能见她事后点支烟,熟稔的吐烟动作与做爱技巧无差,小小年纪什幺都会。

“少抽点。”他将烟又送进她唇间。

“你为什幺不劝我不抽?”

“你会听吗?”

“不会。”她吸一口烟吐掉,想了想说道:“好像从不见你抽烟。”

“所以我性功能好,三十岁了还能晨勃。”

林飞飞转瞬噗嗤大笑,下巴磕上他膝盖仰望:“姐夫,你好记仇。”

“跟飞飞比略差一点。”他擡手摸去她染黑的发丝往下拨顺,目不转睛盯在她吐烟的红唇,心头想的是,鲜花是不能枯萎的。

“能戒就戒,对身体不好。”

林飞飞没有烟瘾,也不以抽烟为解压方式,她贪恋的只是那口清凉的薄荷,她完全可以含一颗压片糖。

她灭了剩余半支烟,从地毯爬去简知远身上,双腿分在他腰间稳稳坐下,擡头望了眼十二点的钟。

“姐夫,第二天开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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