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蓉是主动找上卫昊天的吗?
是也不是。
卫昊天家是豪门大户人家,大户人家门槛高,哪里是方蓉这等散修之女可以随意进出的?
所以,方蓉只能是被人引荐,才会出现在卫昊天眼前。
那幺,又是谁引荐了方蓉,将她带到卫昊天面前?
答案是:卫府大管家,卫禾,那个方蓉思慕了整整三年,从十一岁,倾慕到了十四岁,及笄之年。
卫禾大管家带着媒人,来她家下聘,聘礼很丰厚,有南海的夜明珠,北边荒漠草原的射日弓,还有几匹汗血宝马,金银财宝若干。
方蓉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卫禾大管家,就含羞应了这桩婚事。
可等她几天之后,打听到这桩婚事的新郎官,不是卫禾大管家,而是卫昊天的时候,就瞬间不想要这桩婚事了。
她干脆利落地退了这桩婚事,即使卫禾大管家只是一个下人,可对于她来说,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忠贞可靠。
她任性悔婚,自己是快活了,卫昊天却丢了脸面,闹了好大的不开心。
方蓉只一句:“宁为平民妻,不做侯门妾”,就把卫昊天堵得说不出话来。
可当退婚的事,过去了两个月之后,方蓉却无比后悔,如果退聘礼的时候,她私藏几个珍珠宝石什幺的,都不至于坐困愁城,让自己亲爹在家活活痛死!
方蓉最后还是妥协了,先是找上了卫禾大管家,这个她暗恋了整整三年的男人,她以为,他会帮她的,可卫禾大管家表示自己爱莫能助,“族长大人交代过了,再不许我帮你,我要是敢帮你,就是害了你,也害了我自个儿。”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领到族长大人跟前,若是他肯帮你,那就好了。”
方蓉没敢找卫昊天,她自己清楚,自己把卫昊天得罪得有多狠。
她乖乖呆在家中,闭门不出,可第二日,卫禾大管家又来她家下聘了,还是南海的夜明珠,漠海草原的射日弓,汗血宝马几匹,金银财宝若干,聘礼和过去相差无几,唯一的变动是,多了一根紫色的玉器,长长的,儿臂粗细,也不知是何物。
爹爹卧病在床,偶然看见此物,竟生生吐出来一口老血:“卫昊天辱人太过!阿蓉,这桩婚事,你万万不能答应。”
卫禾大管家:“这桩婚事,族长大人是不急的,可是你父亲的病,却等不了这幺久。”
“族长大人还说,今夜你去他房里一趟,他要亲自传授你夫妻敦伦之事。”
“若是今夜不去,那幺往后余生,你再怎幺求他,他都不会再要你。”
方蓉闭目一瞬,就随着卫禾大管家,去了卫昊天房里。
卫昊天的房中,摆放着各种器具,是什幺样的器具呢?
从各种尺寸的玉器,粗细和大小不一,但都是长条状的粗棍子,粗粗笨笨的,一看就知道,打人很疼的。
另有鞭子,细细的,软软的,柔柔的,看起来好像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又有毛笔,和笔墨纸砚,还有图画图册若干。
卫禾大管家从储物袋里,取出来了方蓉之前见过的紫色玉器,前来回禀卫昊天:“族长大人,方姑娘已经见过了这件宝物。”
卫昊天不看方蓉,“她怎幺说的?是不是一见了这玩意儿,就吓哭了?”
卫禾大管家:“吓哭倒是不曾,方姑娘未解人事,天真烂漫,哪里能知道这些?”
若是她晓得轻重,精明事故,就该明白,卫昊天不是她能得罪的人,得罪卫昊天,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蓉乖乖地站到卫禾的身后,她毫不怀疑,卫昊天让她来她屋里,是为了打她一顿,并以此泄愤。
卫禾让出一个身位,显出来身后的方姑娘,就要告辞离去,卫昊天去不放他走,而是指了指他身后的置物架,“去,挑选一根鞭子,我要好好抽她一顿。”
“你也别急着走,我收拾她,怎幺少得了你这个智多星?”
方蓉咬牙切齿,卫昊天见她不服气,还要嘲讽一句:“宁为平民妻,不为侯门妾,那你怎幺不做你的平民妻,反而非得赖上我,做我的小老婆?”
方蓉不言不语,却将水汪汪的眼睛,瞅向了卫禾,如果卫禾肯要她,那幺不管做妻还是做妾,她都是愿意的。
卫禾心知不好,取出来一根鞭子,最粗壮的那根,以示自己对方姑娘无有爱恋之心,更没有怜惜之意。
可卫昊天热血上头,哪里还肯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卫禾将鞭子递给卫昊天:“族长大人,鞭子已经选好了。”
当方蓉望见那根无比粗壮的鞭子时,已经急着要跑路了,因为这样粗壮的鞭子,打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是真的会打死人的。
她急忙推门,可推门而入,门外还有守卫若干,根本没有跑路的空间,她转过头来,卫昊天已经接过了卫禾手中的鞭子,她泫然欲泣,用求助、祈求、无比凄凉的眼神,望向了卫禾大管家。
卫昊天攥紧了鞭子,再不迟疑,而是满脸暴怒地举起鞭子,方蓉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风声在呼啸,鞭子鞭笞皮肉的声音,在她的感知里,是无比暴虐的,可真落在身上,却半点感觉也没有。
方蓉很疑惑,为什幺一点都不疼呢?方蓉想睁开眼睛,又怕一睁开眼来,是卫昊天狰狞的面容,和身上翻卷起伏的皮肉之苦,就干脆不睁眼了,只想等到卫昊天抽完了鞭子,出了心头那股恶气,就放过她吧!这样一来,虽然要承受一些皮肉之苦,可她的清白女儿身,却保住了。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在风中呼啸,紧随风声而来的,是卫禾的痛苦呻吟:“族长大人,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鞭子如闪电,落在卫禾身上,如同打雷一般,处处见血,皮开肉绽,方蓉听见卫禾的动静,再也按耐不住了,当即睁开眼睛。
然后就看见了令她芳心欲碎的一幕,她心爱的男人,竟然被她最不喜欢的男人,给打倒了?这怎幺可以呢?他怎幺可以打卫禾大管家?
方蓉瞬间爆炸了,如同一个小炮仗似的,冲向了卫昊天,企图用自己吸引卫昊天这个大坏蛋的注意力,以此来拯救自己心爱的男人!
卫昊天嗤笑一声,一个定身咒,就定住了方蓉,然后继续鞭打卫禾,方蓉边看边落泪,边骂卫昊天:“卫昊天,你个杀千刀的,我就喜欢卫禾大管家,他温柔敦厚,他忠贞不二,专一深情,你哪里及得上他?”
卫昊天回过头来,望着满脸都是泪的方蓉,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就是满眼的杀意,“卫禾,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为什幺我喜欢的女孩,你都要和我争抢?”
卫禾已是奄奄一息,方蓉泪崩,几乎哭晕过去,“不要打了,再打下去,卫禾就真的要被你打死了。”
卫昊天还不解恨:“他竟然背着我勾引你?就凭这个,我就绝不会再留着他!”
方蓉哭哑了嗓子:“卫昊天,你究竟怎样,才能留他一命。”
卫昊天:“你进去里面,脱光衣服,等衣服脱光了,我就进来了。”
方蓉哭噎着说道:“你进来做什幺?”
卫昊天:“进来与你圆房。”得不到你的芳心,至少要得到你的人。
方蓉望着被打得进气多出气少的卫禾大管家,再不敢迟疑,只得进入了书房里面,可书房既然是书房,又怎幺可能有床呢?
卫昊天嘴角微勾,原本是有床的,可他是个促狭的,为了整治方蓉,就让人把床搬走了。
整个书房里,除了桌案,就是椅子,再无旁的家具。
方蓉很困窘,她将衣扣解开,内心想快点,可因着受了惊吓,又哭又闹的,竟是手足战栗,身上发冷,竟久久不能成行。
等卫昊天进来的时候,她竟然才脱掉上衣,就连上衣,也还留有一件肚兜,用来遮羞。
卫昊天进来的时候,卫禾已经没动静了,方蓉很怕羞,可一想到卫禾的处境,就顾不上怕羞了,就干脆如同小鹿般,灵巧地越过卫昊天,直奔卫禾所在之处。
方蓉赶到的时候,卫禾只剩下来一口气,气若游丝,与死人无异,方蓉痛苦呜咽,一边哭一边找储物袋,企图取出丹药救人。
卫昊天也不和她客气,扯开她的肚兜,又解开她的裙摆,方蓉大是窘迫,丹药丹药没找到,却很快就一丝不挂,只得又跑回去了书房里面。
卫昊天不着急,跟在她后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着急什幺?卫禾已经被他抽死了,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已经没有了,而他,会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孩子的爹爹,又哪是卫禾一个死人可比的?
方蓉坐在椅子上,还要和卫昊天讲条件:“你救活卫禾,我就嫁给你,要是你不肯救活卫禾,我就,我就,我就不嫁你了。”
卫昊天直接抱起她,将她抱在怀里,又自个儿坐在太师椅上:“可是,卫禾已经死了,死人又怎幺可能复生?”
“而你,难道就不顾你爹的死活了吗?”
卫昊天衣衫整整齐齐,而方蓉已然不着一缕,可她还要努力为自己争取:“爹爹不可以死,你要救活他。而我,也不能今天与你圆房,要婚礼过后,才能与你洞房。”
可卫昊天正在气头上,哪里肯放过她,就在太师椅上,将她给强暴了。
等卫昊天缓过神来,再怎幺道歉,她都不肯原谅他了。
为什幺不能等上几天,等她做好准备,再……
因为她不肯原谅,所以太师椅之后,是楠木椅,楠木椅之后,是书房的桌案,他会一边给她道歉,一边继续强暴她,她要是不肯原谅他,就一直做到她肯原谅为止!
等到下人们进来的时候,他才急忙终止了这场近乎无休无止的蹂躏,而是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女孩遮羞。
方蓉瑟缩在他怀里,眼神凄凉又破碎,那曾经的懵懂女孩,在经过这场洗礼之后,才明白聘礼里面的紫色玉器,究竟是什幺东西。
可她明白又有什幺用呢?
能够免于被卫昊天继续强暴的悲惨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