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幽会燕燕

“啊…啊嗯~…爷,慢一点啊…”

纱帐上隐隐映出两个交缠的身影,女人上上下下摇晃着,底下的小穴吞吐着男人紫黑色的巨龙,底下的人似乎闲她动作太慢了,两只手握住她纤腰,猛然用力刺去,

“啊…太快了……    嗯…要死了……       不要    …”男人握着她的腰往身下撞,每次进出只留龟头在里面,大开大合的艹了百来下。

“要…要去了…啊…”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内壁紧紧收缩着,花液顺着性器流出,留在了两人的阴处,

“别这幺紧,想夹死爷吗”男人见女人泄了身,将她转至身下,肉棒向下猛力狂捣,根根尽没,毫不留情的撞向花心,连续数下的艹弄后,女人再也忍不住,花心紧缩,绞吸着里面的性器。

“啊……又要…嗯…死了…啊—”

“一起”大手死死扣住女人的腰,精液冲刷着内壁,花心受到刺激,喷射出大量花液,女人的小腹微微鼓起。似缺氧般大口喘息着。

男人揽着她躺下,大手揉捏着她的嫩乳,半软的性器还插在里面。

“爷,抽出去吧,燕燕肚子好涨”

指节分明的大手扶上她的小腹,“燕燕,给我生个孩子,好吗”温热的吻落在女人脖颈,她微微垂下眼帘,“爷说笑了,奴婢一个妓子,怎配诞下爷的子嗣”

“我会在外面给你买一座院子,你放心,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除了名分,我全都给你。”

女人擡起头,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柔声道:“爷,燕燕不愿,燕燕不想污了爷的名誉。”

“到底是不愿,还是不想”男人冷下脸,抽出性器,用粉色的肚兜草草擦了两下,穿上衣服,又变成了温润如玉的状元郎。丝毫看不出眼前的人刚从情欲中出来。

“不识擡举,既然你不愿,那便吩咐人告诉晴姨,将你的牌挂出,留在翠香楼接客吧”

燕燕嘴角勾起嘲讽的一笑,手按在肚子上,精水一股股流出。

燕燕原叫李燕辞,从小生活在集安县,幼时家中条件尚好,生活极为幸福的,母亲容貌清丽,父亲高大俊朗,邻居们提起他们家总是夸赞不已。

父亲李明君做点小生意,买了个庄子,除吃穿外尚有余钱,母亲陈蓉在家操持家用,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那时的李燕辞调皮活泼,每日跟着男孩子们爬树摸鱼,母亲每次追着她打,父亲都会轻轻搂住母亲,“好了好了,蓉娘,小孩子调皮一点很正常,你忙了一天了累了吧,快来吃饭吧,李燕辞快洗手吃饭了!”母亲不满的嗔怪父亲,“小女孩,哪有每日跟个男娃娃一样捉鸡逗狗啊,她跟那几个男娃娃又把隔壁王大爷的枣树打秃了,王大爷又来找我了…

夕阳缓缓落下,落日的余晖洒在一家人的身上,随着一片欢声笑语渐渐消失。

翌日,鸨妈妈的吵闹声在门外响起,李燕辞睁开双眼,昨天跟林清石发生争吵后,她回想起幼时的光景,竟是未清洁便睡着了,腿上床榻上满是精斑,现在一起身,穴内还会流出稀疏的精液。

李燕辞摇了摇床头的铃,随后侍女小翠带着几个下人装满浴桶。

“小姐,我扶你过去沐浴吧”小翠刚想过来,李燕辞连忙拒绝,让她们都出去后自己走去浴桶,穴内的液体滴滴答答滴在地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水痕。燕燕踏进浴桶,温热的水缓解了身上的酸软,林清石不常来,一来便压着她在榻上弄一天,不休息三五天身上恢复不了。

她将手探到身下,一根手指伸进紧窄的穴内,抠弄着留在深处的精液,还有一些精液射进了宫内,燕燕轻轻揉着宫口,一阵酥麻,身子一抖,又小泄了一次。

“啊…啊……哦…”燕燕小声呻吟着手指不由自主进的更深,另一个根手捻上阴蒂,阴蒂被玩了一晚上,变大了一圈,更加敏感了,捏着阴蒂一通乱揉,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浴桶内的水进入又被带出去,

“啊…好舒服…好痒…啊…”她按着阴蒂狠狠揉捏了好久,突然觉得快要到了,“啊……操死我…大鸡巴操死燕燕…啊—”燕燕双腿崩直,眼神迷离,腰身拱起,小逼的肉逼抽搐,阴蒂高潮一浪一浪的涌来,

过了好一阵,情潮消退,燕燕逐渐平复下来,她起身换上衣服推开房门,正巧晴姨要推门进来,

“怎幺了,晴姨”

“燕燕,你跟林大人之间发生了什幺,他今日吩咐人来要将你的绿头牌挂出去,之前不是说好了他包你,你再不接客吗”晴姨变关门边询问李燕辞。

“晴姨,您别问了,既然他要你挂你便挂吧,自我来到翠香楼我便知有这一天。”

“唉,燕燕,别怪晴姨多嘴,做咱这一行的,一生只伺候一人已是顶顶好的福气了,要不你再求求林大人,他这幺喜欢你,说不定会收回成命。”

“不用了晴姨,就按大人说的做吧”燕燕知道晴姨是为了自己好,可不做外室,不破坏他人婚姻已是自己最低的底线。

晴姨见劝不动便去忙绿头牌的事了,燕燕独自坐在梳妆台前。

镜中的女子看着不过二八年华,俏丽的脸蛋上还带着些婴儿肥,娇唇红润,眼含秋水,分明是一张纯真的脸蛋,眼角却浮现出几抹媚意,还有些高潮余韵的微红,又纯又欲,带着几分不自知的诱惑。

李燕辞轻轻抚摸上脸庞,望着镜中美貌的女子,嗤笑一声,她做鬼也不会成为外室。

李燕辞的父母自她八岁便争吵不休,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成为泡影,他父亲外地采买时救下了一个女子,那名女子竟是怡红院逃出来的妓女,父亲把她安置在另一庄院子里,多次去看望,他们感情逐渐浓厚。

一日母亲终于发现了妓女在父亲身上留下的痕迹,哭闹不止,父亲竟说还爱着母亲,那妓女养在外面,一辈子不会来打扰母亲,呵,养在外面便能装作无事发生吗,母亲自然不同意,父亲执意如此,两头奔波,既要跟外室浓情蜜意,又要追求母亲的原谅,母亲想要合离,隔日却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两个孩子只能暂时忍下,父亲以为母亲原谅了她,连日混迹在外室房内。

母亲独自照顾李燕辞和未出世的弟弟。母亲说生了弟弟就去找个活计,跟父亲合离,我们仨过自己的生活,小小的李燕辞那时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完整的家庭了,她不想让母亲担心,只能半夜偷偷抽泣。

母亲失约了,她肚子四个月大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底下见红,昏了过去,李燕辞回家发现后尖叫一声,嘴里哭喊着,她反应过来要去找爹爹,爹爹肯定能救娘亲,藏匿外室的院子在她曾偷偷跟踪父亲去过。

李燕何哭着奔跑去寻找父亲,到了地方,一推门院门没锁,“爹爹——,爹爹,娘亲出血了”她大声呼喊父亲,却没人应答,往里走去,竟听见男女的喘息声,她趴在门外看,父亲拥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身下的棍子捅着女人尿尿的地方,那女子似欢愉又似痛苦般皱着眉,

“哦…嗯…丽娘,小逼紧死了,啊…别夹,想夹死相公吗”

父亲胡乱亲吻着女人的脖颈,“啊…啊…爽死了…要被…大肉棒艹死了…啊…李郎…艹死我,用力干我…嗯—”

“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父亲更力的冲撞女人,房里传来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李燕辞看呆了,竟忘了要喊父亲回去。等她回过神来大力敲门,那名妓被吓的一吸,李明君低吼着射了出来。

他穿上衣服打开门,发现竟是自己的女儿,“燕燕,你怎幺会在这,你娘呢?”

“呜呜娘亲流血了,娘亲流了好多血,呜呜呜爹爹——求你救救娘亲”李燕辞满脸是泪。李明君听见女儿的话,连忙抱起她往家跑去,

进门一看,妻子身下的襦裙已经被血染红了,“蓉娘——”李明君悲痛大喊,陈蓉因为失血过多没救回来,自她死后,李明君便将那妓子迎回家,娶做续弦,一日李明君去外地做生意时,妓女将李燕辞卖给了人牙子,人牙子又辗转将她卖至翠香楼。

翠香楼的妈妈看她年纪小一直养着想等及笄再接客,因缘巧合下被林清石包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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