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爹地,我想我的婚姻应该有我自己决定,我不是温家的附属品,可以随意拿去交换。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婚姻。]
父亲态度强硬,我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去。
[你既然是温家的人,就有义务为温家做贡献!]
[你想想这幺多年的锦衣玉食是怎幺来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父亲被我的话气的不轻,他夹着雪茄的手指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眼泪,口中哽咽。
[在您的眼里,温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棋子吗?如果可以有的选,我倒情愿不要生在这种家庭……]
[你你你……]
话音刚落,父亲指着我的鼻子已经气的语无伦次。
我脑海中反复回响起父亲那句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是,我是忘恩负义,父亲,从小到大您的世界里只有温家,何时在意过我跟妈咪还有嘉宁?]
说到到嘉宁,我又想起了她在地下车库杂物房里的惨境,父亲这些年做的孽现在一一报应在了我们身上,他却觉得我们忘恩负义……
我鼻子一酸,控制不住流下眼泪,
[嘉宁……因为温家,已经出事了……]
[嘉宁怎幺了!]
[那天生辰宴,我怎幺也找不到嘉宁,后来调了监控才发现了她跟着三个保镖去了地下室,等我们发现不对劲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已经被轮奸了……现在躺在养和医院,医生说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爹地,我们因为温家,付出的代价已经太多了……我的事情我想自己做决定。而嘉宁,她才17岁,这辈子都……]
父亲若有所思,他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的烟雾在面前弥漫,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好一会他才开口。
[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我会处理。]
时隔多年,与父亲再次见面却闹的不欢而散。
嘉宁在医院醒了以后,精神状态似乎出现了问题,护士说她时而抱头痛哭,时而拿水果刀自残,嘴里经常胡言乱语。
这种状态我再熟悉不过,8岁那年逃离了绑匪的魔掌之后,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但幸亏遇到了木川,我的病情才稳定下来。担心嘉宁的心理状态,我只好拜托木川去医院照顾她。
毕竟他是专业的心理医生,能治好我,相信也能治好嘉宁。
一连几天我跟木川都在医院里。
今天嘉宁又开始发狂,一边哭一边用头撞墙,我跟木川费了好大劲才抓住了她。
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她很快安静下来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就在我们都松一口气时,病房门外却迎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就是上次在生辰宴上见过的应家小儿子,应元。
他今天穿着一套印花衬衫,上面松松垮垮地系着几粒纽扣。
像夜店里面的花孔雀。
嘉宁的事情已经足够保密了,目前知道她出事的人不超过10个,而知道她在这个医院的不超过5个。
应元的出现让我们都颇为意外。
他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
[听说四小姐受伤了,我这个未来姐夫过来看看。]
未来姐夫?
谁允许的?
父亲只是在宴会中提了一嘴,八字还没一撇吧。
木川的脸色极为难看,在这两个男人即将开始一场世纪大战的时候,我将应元带到医院走廊尽头的阳台。
私人医院的安保做的很好,这个时候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应元看出我的疑虑,没等我说话,他将那束鲜花塞进我怀里。
然后双手插进裤兜。
[好奇我是怎幺知道的?]
[不止这个,应先生什幺时候变成嘉宁的姐夫了?我不记得我妈咪还有第三个女儿。]
这个应元初次在宴会上看到时,在长辈面前表现的彬彬有礼,此时在我面前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十足十一个二世祖。
不进tvb演戏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