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呼吸的尾音还余在祈云峥唇瓣,晕染成一片淋漓薄痕,以荷带露的近在眼下,她目光都不用低,呼吸先被勾出潮湿,黏连成丝。
好近。他诱导的像没什幺大不了,所以也没有什幺不自主。
她嘴唇压上他翘起的唇峰,果然就凉沁沁地被黏住了心魂。
“唔……”他讶然的轻颤不防地拉开两人的唇。
和悠吐出的舌头就与眼神一并被空气的凉僵在原处。这种尴尬让她立刻眼神发飘朝后缩——
只不过他却没给她跑的机会,扬起下颌抿住了她的唇瓣含入口中,轻笑把夸赞在舌尖润成暧昧的挑逗。
“和悠悠可真是聪明,一下就试出来我想要什幺了……”
吻得太柔软,哪怕已经深入到令她窒息,连零星空气都被男人的舌头挤碎、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掠夺,缺氧的大脑不断地催促她做些什幺,但她仍然察觉不到任何危险,只感觉整个人被这个吻轻飘飘地裹起来,像看不见的丝绸不断地从身体上拂过。
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是什幺时候被人抱上了床压在了身下,更别说自己的衣服是怎幺全都解开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祈云峥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呻吟都还没来及停止,令她收回紧紧勾住男人颈子的双手,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蒙着欲望的瞳孔都瞪圆了,不知所措地映着他的倒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都做了什幺。
“有点呆呆的。”没头没脑地说着一句,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抚摸,近距离打量着她,眼眉都笑地弯弯的。“你不聪明的时候……呆头呆脑的,更可爱了许多。”
她显然被他这样一句近乎废话的话给搞地更无措了,“什幺……啊!”
分神时,奶肉突然传来轻凉的抚捏。
“没事,我说了你又要开始揣摩我是不是意有所指,别有用心了。”他摇头,“这种时候还是不要煞风景了。”
“啊……不……”
他已抓开她捂住嘴巴的手,吻在她的拇指骨节上,弓悬起腰腹把下半身远离了她,“不要?”
她噎濡着望他,男人的温柔与克制,偏偏把她卡在了要发情不发情的临界点上,被钓地口干舌燥。
祈云峥的嘴唇已贴在她手背的血管上,一层薄薄的皮也阻挡不了那处血液如岩浆的悦动。他的指尖,摩挲着她自残愈合的白痕,一掀睫,等着她回答。
悬而未落的惩罚不应时闪现揪住呼吸,恐惧再次逼出她致命的怯懦,走投无路的最后选择,“不……不想要……粗暴的……”
祈云峥只是一哂,“你不想,我就不会。”
……
直到次日濒暮,她也并没有等来自以为会有的恐怖惩罚和非人折磨。
霞光被精致的雕花分割成条条丝带,为她绾出晚装。
和悠费力的撑起手臂来,痛感不深,但疲惫却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她重新压回舒软绸被之中。他如他所承诺的那样,全程都在关注她的体验,她只要说不要,他就不会粗暴,可和他的欢爱,仍然令她难以承受。
她不自觉垂目看向外侧空空的床面,倒并不意外。虽显然被人精心清洗过了,但身上还有些异样,侧过肩膀一看,发现被男人情动时咬出来的伤痕都细密的涂上了一层药膏。
而突地,更大的异样令她惊耻地掀开被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两腿之间……
这时——
“是我给你上的药,没有让别人碰你。”这时,轻帐撩起,祈云峥的声音响起。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立马就缩到了床角,有些愣神地看着他。
“我看你睡的很香就没叫你。”他坐上床沿,并没有碰她。“不睡的话起来吃饭吧。”
和悠并在一起的腿更不自在了,声音小的像蚊子夹,“下面,下面……”
他温柔问,朝她伸出手,“还疼?”
她有些急,“拿出来……”
他这才一副恍然的样子,温和一笑,但摇了摇头。“不行哦。”
“…………”
他在她愣神时,一把就将她拽到了怀里,强硬地掰住她的膝盖打开,手不容分说地抚上她的淫屄。
“还没消肿啊。”
此时,在她的屄口和屁眼里分别塞着一根透明的棍状物,尾部有两根绸带卡栓在她的腰侧和腿根。
而这种淫物之上浮现着一种纂纹,显然……不是她能解开的。
两根棍子严严实实地将昨天他所射入的精液全部堵在了里面,有些许的水液黏腻地随着肉洞的蠕动而挤压在腿根上。
“你这表情好像我又做了什幺过分的事情一样。”祈云峥失笑,手指轻柔地挤压她的阴唇摩擦那两个淫具,“你两口骚穴本来就生地太小,若日日都这般自愈……那以后岂不是夜夜都得折磨死我,折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