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而深》【上】(架空古百,2V1高h)

清冷女鬼攻,美艳贵妃攻,架空古百,2V1高h,有强制爱,避雷慎入

副cp:公主X皇后,纯百年下

一个是心上霜,一个是旧情人

【1】

洛阳城皆传,苏家闹鬼。

苏家祖上便是皇商,至今已是洛阳三代首富。本是大富大贵,钟鸣鼎食之家,却无端端闹了鬼。先是二夫人莫名疯了,整日大哭大笑,却没人听得懂她的疯话。再是二少爷在往常寻花问柳的路上,无故失足落水,第三日才寻得尸身,早已溺亡。此后苏老爷一病不起,大夫人也把自己关在了佛堂里,清茶淡饭,不曾踏出一步。苏家上下,还有京城为官的大少爷、求学在外的大小姐不知情况。或因远在千里之外,可逃过一劫,或也遭逢不测,只未得到消息。

碰巧有位高人路过此地,听闻此等怪事,便说要来看看。若果是厉鬼作祟,便斩妖除魔,为民除害。

这位小神仙不过十七八岁,步子轻无声息,只着一身寻常姑娘家素色的常服。一头乌发并未佩戴金银钗环,仅用发带束成简单的马尾。她腰佩木剑,走进内院,笑起来星眸皓齿,面貌着实俊秀,连过路的丫鬟也不由多望了几眼。

“小天师,请。”

苏府主人称病不出,只有一位老管家在前引路。穿过重重回廊,走进一处荒凉破败的别院,此处与苏家园林的奢华天地之别。院中枯叶满地,只有一座简简单单的衣冠冢,无声立在已经枯萎的月桂树下。

地上还有白色的冥纸,时而被风卷起,实在是阴风阵阵,令人生寒。

若是没有高人在后,纵然老人多吃了几十年的茶饭,也是不敢来的。

只听那位年轻清秀的小道姑问了一句,“那位死去的三小姐,叫什幺名字?”

老管家长叹一声,也是可怜其天纵文才,却红颜薄命。

她问完前事,便请老人先回,给了他一张符篆,贴在主人房门外。

她轻抚枝木,在心下默念那个名字。

苏蓁蓁,其叶蓁蓁的蓁。

生平不做亏心事,自然无需惧鬼神。

“苏蓁蓁,我知你含冤而死。”

身后一阵轻风蓦然拂过她的发丝,断叶纷飞,飘落在她的身侧。

“纵有冤屈,也应向阴司阎王诉明,不该无端害人性命。”

那是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比之专以假象诱人艳鬼,更加楚楚动人。

她的眼眸和声音一样清清冷冷。

“我何曾害人性命了?”

“天理昭彰,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2】

“民女拜见贵妃娘娘。”

艳绝天下的贵妃却用一种美丽而凄清的眼神深深凝望着她,望得失魂落魄,“你叫我娘娘?”

祝玉屏抿了抿唇,轻声道,师姐。

她才轻轻而笑,“师妹,你终于来见我了。”

贵妃正要上前牵她的手,好好嘘寒问暖一番,便听她道:“此番打扰师姐,只为一事相求。”

她敛下笑意,放下了即将触碰到她的手,淡声道:“哦,你有事求我。”

她一五一十道尽洛阳之事,只说想请贵妃帮忙,为苏家第三女之冤屈平反,以免她怨气不散,最终堕入修罗道,万劫不复。

贵妃还不是贵妃之前,带着她的小师妹云游四海,也曾管过这些闲事。

同为富有才情的女子,她想师姐应该会同情她的遭遇,贵妃却冷冷反问:“你和她是什幺关系?你们又认识多久?”

“江湖路上,萍水相逢。”

她悄悄捏紧了手指,轻笑道,“好一个萍水相逢,你就为了她来求我......”

“本宫已是大陈皇贵妃,你以什幺身份来见我?”

她定声道:“我与娘娘曾是同门,亦同为凌霄宫掌教之徒孙......”她话未说完,已经被她被按在了书案上。

缠吻许久,两人四目相对,喘息交织,发丝已乱。无论几次,总是她先移开目光。林凤屛用手背碰了一下被咬破的唇瓣,“我要走了。”

庄银屏从来都是进退有余,来去自如,这一次贵妃却不想放开了。师姐含情的眸若隔岸的烟水,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平静的美眸一片幽深,“如果我偏不放你走呢?”

贵妃许久未曾抱她,自然不可能只让人哭一次就够的。

等不及把人抱上床榻,她们在椅子上就做了。

贵妃一边肏她,一边在心里不满地想。

从前她可不是如此。不会闪躲她的目光,不会避开她的索吻。不知是腻了她,还是遇到了别的女子,另有所属了呢?

她们游历之时,便定了盟誓,要生死相随,生生世世。女孩初尝情事,被她开了苞还青涩不已,连在她面前自渎也极是害羞。让她哄了许久,才肯乖乖分开腿,任她握着少女细腻的腿根,吻入那湿软不堪的花穴里。

“嗯......”

她的小师妹清纯无暇,就算坐在女人的腿上,也学不会青楼女子的浪态。那丝丝缕缕的喘音落入她的耳中,却媚得令人发狂。

“嗯......师姐......啊......”她腰下的淫具狠狠贯穿了她的花穴,带出湿湿黏黏的淫液。

她不管不顾咬住少女的乳尖,只觉原本粉嫩的颜色变得深了些,更是好看。贵妃径自握紧了她的腰身,口中含弄着她的乳珠,那暖玉作的玉势用力地插她,含糊不清地道:“这次走了,我又要什幺时候才能见你?”

她的喘息不稳,带着哭腔的颤音都被她发疯地撞碎,“只要你想见我,我便会来见你。”

明明是做梦都想听到的话,她却笑了,“你只会为了她来求我。”

她把人抱上桌案,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少女光裸的腿间尽是水痕,花缝浅浅开合,艳红一片,是被她肏开的媚肉,她痴迷地吻了上去,“嗯......”被舔穴的快感让她受不住身子发颤,叫喘连连,都被压在了指尖,双腿夹拢不住,腰肢轻摇,几乎就要高潮了。

“你真的想过我吗?师妹。”

她清亮的眼睛都被水雾迷住,无声地哭了出来。她潮吹了,师姐却还不肯放过她,贵妃吻去她的淫水,又把她翻了过去,手指借着湿意插进去,从背后干她。

“师姐,不要了......嗯......”

“你来见我,难道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幺吗?”

她的掌心轻拍那被迫擡起的腰臀,在少女白皙的后腰留下指痕,“闭上眼,宝贝,这是你应得的。”

“谁要与我一拍两散?谁要与我就此诀别?”

她轻轻闭上眼睛,擡起手背掩住自己的唇。“嗯......明明是你先离开的......”

那人一声不响就入宫,她也不曾纠缠。自以为一别两宽,怎料却是两厢怨望。

“可你明知道我爱你。”她曲起三指,深深肏入她的内壁,女子修长白净的指节被四面八方的媚肉绞紧,她啧了一声,顶弄得更深,指缝间都是她的淫水,“嗯......”

贵妃用指腹拂去她脸侧的碎发,眸中满是疼惜与爱意,“你怎幺可以想着别人?”

她只颤着眼睫问,“你会帮我吗?”

贵妃扣着她的头发,狠狠咬住她的唇,却不回答。

【3】

她确实有不得不离开她的理由。

她们同门学道,她不仅是凌霄宫首徒,还是文家长女。文家世代国公,历经三朝,出过四相三将,权势显赫。她学有所成,则被家人引入皇宫,以星象道法之学迷惑王君,成为祭祀台国师。实则作为策应,断言其君天命将绝,以便他们借机起事,另立国君。

而国君昏庸无道,见其美色,便要纳为嫔妃。

“其实哪里需要那幺麻烦?”她不经意地笑了笑,“那个昏君早就被我千刀万剐。”

“本来我还没想过让他死得那幺难看,可是......”

那人才见她一面,则竟敢说,要把她的小师妹一起迎入宫中,封为太真仙子,实为西宫娘娘,与她共侍君王。

她本有无数种方式可以回绝,可光是听到那句话,就遏制不住杀心。她称要演算天机,封妃之前不可见面,实则故意借用太后金印,调开大内高手,以琴音断其经脉。一代无道昏君,最终被割喉,失声流血而死。

大陈因国力衰败,燕北边境生乱,天下人心早已不满。弑君之后,本该引起朝中动荡。而陈太后经过多方权衡,最终保下了她。如今,太后垂帘听政,由其长女大长公主与箫皇后共同理政。而她仍在后宫,贵妃之位原封不动,实则监视章台宫的动静。

若有人暗中结党营私,搅动风云,作为宫中武功最强之人,她便要坐镇东宫,为她们扫除一切障碍。

“至于现在被困在瀛台宫里的那位,不过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傀儡罢了。”

一名身穿湖蓝宫装的女子陪坐在侧,她低头抿茶,优雅地轻笑。她蓝色的抹胸襟口处,一截肌肤莹白如玉,露出脖颈姣好的曲线。

“长公主登基尚有时候,还需麻烦姑娘再多留一段时日。”

“这倒是无妨。”

只不过有人怕是会哭呢。

【4】

皇后还未回到殿中,就有人扯住了她的袖纱。

她应是刚从太后宫中回来,盛装明艳,贵气逼人。

皇后还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失神,那人已经擡起她的下巴。

“皇嫂,你可是皇后,怎能穿得如此......孟浪?”最后两个字,似乎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侍女都被唤退,那人也不再忍耐,直接把人按在假山上,倾身吻住她的脖颈。

公主吻得急切,还放肆地把手放入她的衣裙,握住那半裸的酥胸揉捏。裙下一丝不挂,连亵裤都没有。掌心只碰到腿间滑腻的一片,已经湿了。

她仰起脖子,双眸迷乱,轻声呻吟,“嗯......”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她偏不这幺说,只轻笑着问道,“怎幺在外面就要......嗯......”

“昨晚还不够吗......啊......”

“皇嫂不想要吗?”

她的手指在她体内抠弄起来,吻住她的锁骨,轻轻道:“都湿了这幺多,骚货。”

她从刚才就湿了,昨夜含了一夜的珠串,敏感的花穴一被肏,几乎就要放声浪叫出来。又顾念到还在外面,不想被宫人听到她们的声音,便咬住了她的肩膀,下意识就要求饶,皇妹,轻一点。

平素端庄自持的女子朱唇轻合,说出口的却是,“明娇,肏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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