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夜探深闺(芷绛)H 师徒禁忌 偷情 衣物塞嘴

点了华灯,史太君渐渐露出乏态,宴席散后,芷绛又独留一阵儿,趁着周围没人,赶紧交了父亲蜜蜡书信于外祖母。

走时老太太还千叮咛万嘱咐,明日她午时一定要得来正房请安陪她用膳。

芷绛回房卸了钗环,洗了胭脂,定定坐着由红墨通发,想起明日安排,顿时觉着老祖宗的用心和热切让人头痛不已,她记得刚刚席间听说元烨明日还要上朝,这元琰可能在府内休憩,明日午膳大抵他也在场,瞧着要和这夹生表哥不尴不尬的吃喝了。

她知晓有一天定是要面对联姻的,没想到接风宴这头一天,就已然紧锣密鼓安排上了。连连叹着气上了床榻,难以入眠。

今日红墨陪芷绛入席伺候,青砚在厢房拾掇歇息,夜里她催了红墨去睡,自个儿守在耳房,金陵吃穿皆不相同,来了这府内,楼阁花园也皆不熟悉,还是谨慎为妙。

忽然一阵疾风,回廊顶跃出一黑影,青砚被吓到差点叫出声来,那人捂了她嘴轻声道一句。“是我。”

青砚听出是裴怀信,安下心来,忙作一揖道,“夫子。”裴怀信只擡擡下巴,绕过她入了寝间。芷绛刚歇下听外间青砚给裴怀信请安,惊得坐起,帘子掀开,便见他一脸愧疚,满是歉意。

“流云他不通医理,得了药材如今还在奔波,寻地方去制冷香丸。我担心你。”

那句我甚想你,裴怀信还是没有宣之于口,在心中说了,明明是晌午才分开,可他却觉得如久别重逢。竟胸中激动,声音也微微发颤起来。伸臂想揽她入怀。

芷绛今日宴席吃得冷情冷心,躺下也郁郁寡欢,那热症自是没甚动静。可她没料到先生如此担忧,竟一日未过,便深夜不管不顾而来,这会子瞧他人就侧坐她床边,忧思盘桓眉宇间,一颗心仿佛浸在温泉之中,暖流驱散了种种孤寂。

她今日到齐府一观才知,这侯爵世家与汴京颇为不同,戒备森严,下人众多,先生不知花了多大精力才找寻潜来。

是,她确实是怕这府里人多口杂,隔墙有耳,一步不能行差踏错,可她更怕见不到他!

心头情热起,身子也烫了起来。望向先生目光更加缱绻娇媚。裴怀信这厢此时见她面颊绯红,知她动情,再无言语俯首吻住。两人双唇相接,缠绵痴吻,滚入帐中。

在这齐家侯府里和海上朱船不同,裴怀信是使了浑身解数,躲避府内值夜府兵,还有各院司夜管家小厮,施展轻功在顶梁上奔走,直费了个把时辰才入内偷香窃玉。

这做淫贼的行径比之海上无拘无束更添刺激,一时情欲上脑,再不管不顾,轻吻何以满足?唇舌撬开她贝齿,连连吸咬不住,一双手探上她衣带便毫不犹豫拉脱,大掌在她胸乳游走,两团绵软被揉扁搓圆,无力反抗。

芷绛被他吻缠且上下其手开始宽衣,秋夜寒凉伴着心惊胆战激得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先生竟要在齐府里欢爱!

现下初来乍到,屋舍不知隔音如何?

旁侧也不知住着谁人,这如何使得?

可若此时叫停?热症已叫勾起,没有药又怎生是好?一时间脑内嗡嗡作响,进退两难。

裴怀信知她心思,擡手弹了几个暗器嗖嗖将剩下蜡烛尽灭,揽住芷绛轻声耳语,“别怕,我来时探查过,你这厢房外院只有打更巡逻小厮,内院一干丫头婆子住处在左右裙房,青砚支了她们去歇息,她自个儿在耳房守着。若。。。若声响小些,应当不会有人察觉。”

虽说是黑灯瞎火,裴怀信却依旧怕芷绛瞧见自家神色,他此时像被这话活剐了的脸皮一般,上头和下头一样的火辣辣涨的通红,他埋怨自己,说得什幺混账话,什幺声响大小的,不知羞臊,有辱斯文!

可想着更是难耐,急切俯身开始施为,离了她的嘴儿,在她脖颈锁骨胸口亲吻流连,此时的少女虽然已是身热穴张,溪水潺潺,但这归功于她勾起了热症。

他知道她并未全然放开,在这齐府陌生的厢房,虽有他言语安慰,她还是紧张害怕,身子僵硬。裴怀信希望他的心肝绛儿真真来了情致,他知晓她哪块嫩肉敏感,喜好如何轻重,便细细密密舔弄她全身肌肤讨好,祈求般变着花样让她放松。

湿热的唇舌碾过周身,芷绛觉着每一个毛孔都更加敏感了,她不敢开口呻吟呼喝,只死命闭紧檀口忍着,鼻音急促哼哼。

裴怀信听她声音不对,借着微弱月光看她两排贝齿咬着自己下唇,怕她弄伤自己,伸手扯了她刚褪下的里衣,递到她嘴边“绛儿,你含着这衣,别咬破了嘴。”

芷绛羞耻不堪,可也别无他法,含混嗯了一声张开了樱唇,裴怀信趁了月色,塞那布料进去,芷绛小嘴儿咬着衣物,唇角被撑大,被他抚摸得难耐时还伴着呜呜咽咽的摇头。

裴怀信心中更有采花贼强迫良家妇女之感,下身棍儿再受不住,熟门熟路寻了那入口,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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