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院」的春宴已经结束,再来的赴约都是不能搬上台面,或在客房或在书房,或在湖边或在树旁,但不论在哪,那都是人尽皆知的交易,除了烟夫人的房间、烟夫人的床,那是「院」最神秘也是最令人好奇的禁地。从过去到现在,只要源大人回「院」,不管她白天和其他女佣如何调情,晚上都会回烟夫人的房间休息,后来大家疑惑,烟夫人与源大人,她们是妻吗?但这世间真有这样的女子,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在烟花之地工作,或亲密拥抱别人?又或是整年不见,不怕寂寞思念,不怕……红杏出墙?这些问题一直是女仆之间最常讨论的话题。无奈无解,因为连最资深的郝姨也答不出。曾经有些女仆胆大,趁夜想去偷看烟夫人与源大人,结果下场都很惨,不是被辞退,不然就是莫名其妙失踪,从此之后就没人敢去偷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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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明星稀,洒落床前的月色是大自然的美,床上两个女人的原始本能交缠,是另一种自然的美。灰色大衣整齐的挂好在衣架上,贴身的内衣裤则散落于床的两旁,床头柜上还有尚未熄灭的烟,点点火光,伴随灰白色的轻烟,赤裸的性事变得朦胧暧昧,但彼此眼中的爱意仍旧清晰。
「源,妳的人,妳自己处理。」烟夫人笑说,躺在源的胸怀里轻轻磨蹭,柔软的乳房紧贴着她的脸颊,热的。
源微笑不语,轻抚烟夫人的后脑发丝,享受这份久违的甜蜜与放松。烟夫人懂大人的暗示与指令,爱抚很快从胸脯往下,烟夫人的黑色长发完全覆盖源的双腿之间,两手时而在大腿、时而在臀部抚弄,大人胸口的起伏逐渐变得剧烈,喘息和呻吟同步。
「烟……烟……」
原来最令人兴奋的不是放荡淫叫,而是对方的渴望只有妳一人。其实只要欲望被满足,无论怎么做都是舒服,但于源和烟之间,有个部位是她们做爱时最有共识、最有感觉的-嘴唇。
「唔……」回到眼前,这一波情潮过去,烟夫人还没完,还在源大人身上,但是变成了跨坐,湿透的阴部在腹部上摩擦,一秒就足够黏腻湿滑,她弯下身吻她,黑发复上白发,仿佛千万只手在死命抓住她。
「烟,帮我准备画具。」
此话一出,舌与舌的纠缠暂且停止,烟夫人瞇眼,见大人的笑容,就知道这女人死性不改。烟虽然会吃醋,但她知道源是绑不住的,加上一年只休一个月,看大人这么拼命,工作压力大,她就原谅这个花心的坏女人。烟夫人随后挺胸,双手托着自己的胸乳到源大人脸前,这是个条件,源义不容辞,或说她也需要补一补,伸手掐着夫人的胸,力道恰到好处,那因生理快感而产出的些微乳汁仍是那样纯白,如她那头美而无法不被吸引的白发。软唇吸吮坚硬的乳尖,烟猛力扯着床单,忍耐不住的高喊:「源、源啊……」也许是太久没尝,不知是大人太饥渴,还是夫人在发情?嘴角溢出的白液缓慢滑过侧脸,流过不断吞咽的喉咙,最终与她的长发融合,黑暗中分不出这是谁的白,可谓妳中有我,我中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