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红木斜塌之后,芷绛再不去环廊尽头眺望,落了日头便在书房读书抚琴。
她和裴怀信仿佛形成某种默契,裴怀信白日安顿航行事宜,一到入夜听了琴音便进书房与他绛儿相见。两人悄悄穿了书房门过来芷绛寝舱,借着月影,也不掌灯,碰了面是半句寒暄交流也无就亲到一处,上了她雕花八步床,耳鬓厮磨,颠鸾倒凤。
有时吻着吻着,裴怀信抱她又进了那头他的船舱里,帐热度春宵,粉颊融香汗,雪腻酥香,笑语檀郎。渐渐胆子大了,甚至青砚红墨她俩早起服侍时,进了屋内却不见人影,直等到海上日头升得老高,也等不到夫子抱姑娘过来。
头些日子好歹是夜黑风高,趁着管事船工大都歇息了,两人才碰面,可没几日这对鸳鸯就食髓知味,更是不分昼夜地缠绵到难以分离。
便如今天,算日子并不是授课的时候,可两边儿房内都空空荡荡,原是两人来不及等到日落,便到了书房私会。
只见芷绛立在书架前,脱力一般紧紧贴靠着架子,难耐擡高下巴颏儿,一声声轻哼呻吟,双手无力地隔着裙摆,按着藏在胯下的脑袋。
原来她的好先生此时正钻在她襦裙之内,单膝跪着,抱了她臀腿,凑了脸在她双腿之间的小穴口,唇舌奋力替她舔弄。
裴怀信先时只凭一腔热情,不论穴口唇瓣还是小核,通通施力吸吮,近日他有了数次经验,口上功夫渐长,已经学会听她呻吟辨别她是否受用。
这口技原是讲究一个循序渐进,由外入内,每个位置都有不同方法。
比如起势,她往往开始紧张羞怯,肥嫩唇瓣最喜轻轻舔舐,来回勾撵安抚,不拘只施为这两片小肉,上头耻骨,两侧腿根的痒肉儿,都能让她颤抖不已。
这样缓缓铺垫,绛儿才会渐渐放松,张开腿儿,等那两瓣之顶的包裹打开,小阴蒂凸起如红豆大小,便可聚势。
他的绛儿毫无疑问最中意这里,打圈围攻再加上舌尖挑逗,她便潮水涌动,呼吸急促,似承受不住开始推拒,便能乘势而上,嘴巴吮吸和舌技已显不足,稍微粗暴点对待这小豆能让她瞬间攀峰,裴怀信便使了些气力,用牙齿细细啮咬那丁点儿小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让芷绛的叫声徒然升高,站姿已维持不住,她直接穴抵着先生的脸瘫下来。
裴怀信见状两条臂膀忙托住她臀腿向上驾到自己肩膀,双手拦了她的腰将她稳住。刚咬了一下便瘫软,见她对齿技的反应如此之大,裴怀信受了莫大的鼓舞,越战越勇,一口吞了阴户整个含住,吃咬不住,啧啧作响。
“先生!先生~~~啊啊啊啊!”
裴怀信怕她上半身也酸软支持不住,不慎闪着磕碰,揽起她来不及到卧房,转身将芷绛放在先前两人搁画的矮几上。裙摆从他脑袋滑下,里头还在继续缠啮那红豆。她被吃得舒爽不已,一阵快感从脊骨直窜头脑,忍不住双手用力抓按矮几边缘的镂空雕刻,向上拱起腰来。
“嗯嗯,啊啊啊!”
累积的快感止不住的爆发,芷绛在这不断的密集刺激中仿佛灵魂出窍,冲了九天云霄,一阵潮吹,大股淫水瞬间喷出,裴怀信停了动作,焦渴地饮下心爱人的汁液。芷绛这会儿还未从高潮中喘匀气,先生又捉了她腰扶起,轻轻捉了她手细细查看。
“先生看什幺?”
“刚刚你如此用力,别被雕花劈了指甲。”
芷绛见他怜爱,心中甜丝丝的。两人双手交叠,四目相对,他的唇上水光莹莹,那都是刚刚她身下出的水,看得人羞窘不知所措。
少女眼神闪避,檀口微张,此时夕阳透过帷幔为她镀上一层淡淡微光,他把持不住倾身吻了上去,将她推躺在矮几上。
可她上头的嘴儿可不如下面诚实,只抿住与他的相接,在他坚持不懈地的厮磨缱绻中才打开齿关,两人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他伸手将她襦裙皆推至腰腹,下头两条光洁玉腿被打开架在肩头,擡高悬空。
自个儿跪在矮几前,缓缓挺腰,将硬得发烫的棍棒一气推到底,他知道潮吹过的她,定是想快快解渴的,大开大合几十个来回,直操干到她下头又随每入发出噗噗嗤嗤的水声,他才缓了节奏。
一对睾丸死死顶贴着她的穴口,两手握着她的小腿像宝物一般爱不释手,上下摩挲尤觉不足,缱绻亲吻啮咬起来,亲完左边又恐冷落了右边。
先生近日花样一次多过一次,吃吮胸口和小穴自是轻车熟路,这亲腿倒是头一回,不一样的新鲜体验让她发痒难耐,扭捏着想抽回那腿儿。哼哼唧唧说不要。
可他这坏人,偏偏不给,捉得越来越紧,芷绛只觉他唇舌所过之处都燃起点点火花一般,暖流窜过全身,热的她发烫,已不知是情热还是症发。
一双玉腿肌骨匀称,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下头纤细脚踝连着一双美足,真真如玉之润,如缎之柔,他扭头又细细密密吻上那足面,芷绛一个激灵,还未开口推拒,谁知裴怀信见她脚趾玲珑粉润,可怜可爱,忍不住起了恶趣味,张口吮住自己涂了豆蔻的脚趾。
“啊!好痒!先生,不要!那里不!不需诊治~~”吮吸脚趾也太过,太!太过羞耻了!
随她娇嗔,芷绛慌忙撑起上半身,腰腹不自觉收紧,下身夹得裴怀信差点把不住精关,一股酥麻从鸡儿窜到后腰,爽的他直丝丝吸气,再不逗弄她,紧臀摆起,啪啪啪向她体内冲击去,边捣边想,哪里不可?绛儿通身没有一处不是馨香高洁的。可他没有宣之于口,瞧她已然要滴血的俏脸,他心软放过了她玉足,擡跨又往那两腿之间而去。
芷绛知道接下来又是一轮激战,心中隐隐期待,顺着他劲力,癫狂摇摆起来。身下刚刚两人做的诗画已经被揉皱蹭破,无人在意。
红墨不知如何成的事,只洒扫时看到案几上,斜塌上,甚至书架前的脚凳上都是水痕白浊。夫子向来珍惜的典籍有时也湿哒哒皱巴巴抛在角落,她想,书房哪里来的这许多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