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见天日的地宫内,间或传来隐约的低泣哭喘之声。难为世人所察的庞大宫室掩藏在盘曲萦回的逼仄密道后,正是集结妖魔攻破仙山的那条恶蛇的栖身之所。高低不一的长明烛于阴晦暗沉的殿中明灭不定,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肆虐妖风摧灭。昏昏烛光之下,宫室正中似乎翻涌着阵阵黑浪,那轻微断续的哀吟正是发自黑浪之中。
壁烛受殿内妖气所扰,忽而猛烈跳动,室内随即明亮了一瞬,原来那涌动翻腾在殿中的并非漆黑的浪潮,而是妖蛇缠绕的蛇躯。冰冷可怖的妖物肢体之下,受其所困的凡女面上挂有未干的泪痕,被桎梏的身躯在高潮中仍不住挣扎扭动,妄图从紧密禁锢里脱身而出。
跋扈蛮狠的妖物显然不会顾念她已然深陷情潮,受不住更多挑逗,不管不顾地制压住她的反抗,将身下成双肉具更深地抵进喷水痉挛的花穴。在凡女失声的哭叫中,他更过分地抽动下肢,以蛇茎根部的细鳞残忍地剐蹭花口嫩肉与穴前阴核。被肏得花液四溅的双穴可怜地抽搐着,却换不来缠身恶蛇一丝半毫的怜悯。他越发兴奋地低喘,贴近她汗泪交颐的潮红面庞,以分叉的舌尖暧昧舔去她眼角水珠。
一声清脆的金石之声突兀响起,被缠绞在蛇躯之中的凡女兀自哭泣,并未察觉,紧缚女体的贪蛇动作却随之一滞。他暴虐之态稍敛,半身化作人形,睨向铛声生发之处。执剑的修士神色平静地立于墙边,眼神不甚清明,吐字却异常清晰。
“有点分寸。没看她已经受不住了幺?”
装得和真可怜她似的……找来此地还不是因那深种于骨血中的淫毒又发作了。妖蛇不以为然地嗤笑,在剑修冰冷的目光中挑衅地缠紧下肢,将寒凉的蛇精灌进已然意识迷蒙的凡女穴中,又是引得她一阵痉挛哭喘。在仙君执剑劈砍过来之前,妖蛇迅速地抽身隐向黑暗,逃遁而去。由他带起的阴风凛然掠过,将修士脸侧的散发拂起,露出额角触目惊心的黥印。
他面向妖蛇离去的方向,并未穷追不舍。昔日被其视如珍宝的利剑被他随手一掷,跌坠尘土之中。剑身与地面砾石相碰的琅琅声凄厉刺耳,可以想见那细薄刃锋受了怎样的摧折,可他已经毫不在意了。仙君面无表情地行至蜷缩在玉床上的凡女身前,将她抱起,捏住她下巴凝视片刻那失神盈泪的双目,无言地挥开衣袍,用硕硬性器再次填满她红肿淌精的花穴。
粗暴的侵入使她战栗不止,低低痛呼,然而却得不到任何安慰,上方传来冰冷刺骨的声音:“还轮不到你喊疼。”阳具深凿猛顶,和蛇妖生性残忍,爱看她哀哀泪容的暴虐不同,是另一种恨不得将她拆得散了架的狂烈。被他插了数十个来回,频繁高潮的内腔就已然泛起近乎麻木的,钝感的酸胀。
她浑浑噩噩地挨着操,身体被翻来覆去摆弄,花穴射了几次又往后穴灌精。不知过了多久,仙君抽出依然粗硕骇人的性器,随手抄了一旁石壁上长明烛台,面无表情地按着她两条高潮中痉挛的细腿分开。倾斜烛台,那人鱼膏熬成的雪白蜡油就向她腿心与臀眼滴落,在她的抽噎和哀求里封住两口装满精液的穴。
来不及为下体的异样感惊慌,仙君阴沉地瞥了她一眼。她只得又以手臂撑起身,精浆无法流出的下腹坠胀沉重,无法站起,又不敢耽误时间,她只好四肢着地爬到他胯下,含住犹在勃发,仿佛有无穷的怒与恨等待在她身上发泄的龟头。
这时入口通道处阴风一闪,蛇妖去而复返。站在身后掐着她桃粉的臀肉看了看,蜡油已将穴眼密封,抚上去凝结成完整的一块。蛇妖不禁蹙眉道:“不是说过少用这种一看就不容易弄下去的东西吗?凡人本就脆弱,上次你硬把剑鞘插进去一起,就弄得她半死不活,总不能次次都靠我的妖元吊命吧?”
仙君下身一挺,肉茎又捅了一下她的喉腔。她听到他们议论,回想起当时,不禁心有余悸,只是不敢偷懒,继续哭着吮含口内日夜对自己欺凌不休的凶器。他冷声道:“我已经手下留情,总比你逼着她一次排出十几二十枚蛇卵要好。”
她膝盖一软,差点委顿在地。擡眼看见仙君冷酷神情,又再度贴近他腿间,心虚地将肉棒含得更深了些。从她一只手里溢出一抹隐约光彩,又迅速被纤白五指合拢抓紧。
蛇妖嗤笑道:“这幺紧张干什幺,我又不会抢你的。一片鳞而已,你想要,我身上要多少有多少。”口中这样说,看样子却对那被握住的鳞片忌惮不小。
她哽咽着握紧手中玄色鳞片,丝毫不为这妖物的戏言所惑。这片从他七寸蛇躯上生生挑下的鳞片,并非他调笑话语中那般寻常的玩意。在对那屠灭仙门、去而复返的妖蛇掷出仙君赠予的镇妖法宝的那一天,她就明白,由这势如破竹、划破丛丛黑鳞的法宝剜下的鳞片,绝非不足挂齿之物。手握异鳞恐怕无异于掌控着他的命脉,才令妖蛇在虎视眈眈的同时如此忌惮。
她唯恐这恶妖又如从前一样出其不意地前来抢夺,屈辱地软下身躯,更贴近身前无情凌辱她口舌的仙君,恰逢此时口中灼热肉具搏动得更厉害,不久便抵住她喉管灌进浓稠白精。仙君握紧不住挨过来的凡女手腕,将她拉起半抱在怀中,指节卡进齿间迫她张嘴,去瞧她是否已乖顺咽下全部精浆。
得到满意结果的仙君赞许地在她唇上一抹,终于露出点笑。他的容色清俊不改,笑容却邪气四溢,更有鲜红黥印随他表情变化在额角微动,姿容妖异尤甚于真正玄蛇成精的妖修。
在那场殷天震地的仙魔大战发生之时,他正因不肯与同门合污而吃了暗算,被擒拿在地,就待被黥面后驱逐流放。痛至骨髓的黥刑行至一半,那妖蛇便循着他搭救的凡女所供出的机密,携同党攻破了护山大阵。
此后的血腥暴乱他已不愿再想,凭借拔萃出类的资质才得以侥幸脱身。受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怨所驱,他循着遗留的法宝气息寻到了正要被妖蛇强行带走的凡女。这妖蛇修为远比他想象得高强,被剜下连心的七寸之鳞尚能强作无碍,然而终究大伤元气,完全不曾察觉一路尾随至隐秘蛇宫的他。
宗门覆灭,他的道心亦已破碎,再无可能修仙得道,恐怕堕魔也是为时不远之事。事到如今,他已然无法分辨心底喷薄的恶欲究竟是受那妖蛇所种的淫毒诱发,还是来源于搭救无辜凡女却遭反戈相向的怨恨,又或许早在触及那淫辞遍布却细嫩滑腻的肌肤之时,他就踏入了无法涉离的沼泽,注定落入欲恨交缠的深渊。他耳畔嗡鸣、满目猩红,不愿再想,手上松了力道,任由妖蛇将瑟瑟发抖的凡女搂抱而去。
交与她法宝的仙君一点口风不露,致使她完全不知如何使用手中异鳞,唯一机灵之处就是她始终未曾松手相让。有这心思不定的仙君盯着,妖蛇从她手中强夺连心鳞的愿望从未得逞。他焦虑又不甘,只能把满腔怒意发泄在可怜的猎物身上。凉透凝结的蜡烛阻塞在她腿心,令她苦闷不堪地低吟,蛇妖于是伸手下去,毫不留情地揭起蜡块。人鱼膏脂冷凝后的固体触感细腻,拉拽在娇嫩的腿心却仍带来无法忍受的触感,灌满双穴的白精随蜡块迸裂涌流而出,带来更大的刺激。只一瞬间,她就陷进了痛楚与快感交加的热浪中,甚至在不间断的高潮中绝望而清晰地感受到花蒂被夹扯在蜡块中提起到极限,哭得近乎失声。
“放过我,放过我……”低弱的泣哭从被吮咬得红肿的唇间溢出,她似乎已经崩溃了,语无伦次,除了凄声哀告再吐不出别的话语。仙君与蛇妖对视一眼,露出微不可见的讽笑。
身前妖蛇理一理她被汗泪打湿的鬓发,温和擡起她小臂,教她环住他脖颈,柔声哄道:“别那幺娇气。”
“那幺多师兄弟,你不是都受下了?”不知何时立于她身后的仙君抚过她腰线,也低声调笑。
前后的压迫紧随而来,刚刚摆脱烛蜡凌虐的穴肉再次被迫吞入了硕大粗硬的性器。她被顶肏得小腹抽搐,却无力挣扎,就连软弱的哭吟都被尽数吞没进地宫深处的阴影之中。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