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凭摆布,没有一丝神采。
地牢中,父亲把母亲和小小五花大绑。
“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跟我斗!
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家翻找信件的第一天,我就知晓了。
那些信,是是我找人誊写在百年前的纸上的,虽然也旧,但年份不对。哈哈哈哈。
果然你们给了杜砚石,他在朝堂上指证我的时候,我正好用这些信说他诬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哈哈哈哈哈”
父亲高兴到近乎狂躁。
如果没有小小和母亲,他根本没法在太后面前将杜砚石一军。
而且现在北国来使被斩杀,据说北国大汗震怒。
等于严沐不声不响,逼着太后继续用他,继续靠银钱维持与桉国的关系。
父亲得意地讲完了自己的成就,脸瞬间阴了下来。
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母亲,“把你的计划合盘说来,或许我能饶你不死。”
母亲的脸和肩膀瞬间开花,血流了一脸一身。
但她仿佛毫无知觉,居然笑得千娇百媚,在血的映衬下,更显得恐怖。
“严郎,所有的计划,都是林小小做的。
我只是太嫉妒她了。
严郎,我们这幺多年的情谊,你相信我呀!”
父亲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停不下来。
小小狐疑地看着母亲,她是在用媚术没错,不过不应该用得这幺拙劣。
好多地方稍微用逻辑一推想,便知不对。
父亲笑完了,指出了这些破绽:“你这个贱人,还想赖在小小身上。她又不知道当年的案子,她又接触不到之前洛璃岛的账簿,她也没和杜砚石呆一晚上!”
他拿鞭子使劲在母亲身上招呼,母亲很快伤痕累累。
小小的眼泪在打转。
父亲早就知道这件事母亲是主谋。
之所以还要审问,是想知道小小在其中的角色,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毕竟,荷里和洛璃岛对他来说太有用了。
培养一个能掌管这两个酒店的人,又太难。
如果母亲直接说小小是被她逼的,很难让多疑的父亲相信。
因此,她用拙劣的绿茶技巧,让父亲以为母女关系仍旧水火不容,小小只是蒙在鼓里被利用了。
为我争取一线生机。
“母亲,你何必要这样?!”小小终于喊出声来。
“呸!”她朝我吐了口血水,实际是不想让小小说话,以免露馅。
“想我秦清悟,一辈子孤高自诩。结果,我的郎君害死了我父亲,我的女儿天天想我死!真是可笑啊,可笑。”说完这些话,她倒是恢复了些神采。
父亲洋洋得意地看着她表演,等母亲骂累了,“知道为什幺带这幺多家丁吗?”
母亲噤声,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来人,把小姐放开吧。”父亲接着对我说,“小小,给你母亲喂药。”
父亲递给小小的,是一碗催情药。
十个家丁,淫笑着靠近母亲。
小小颤抖着双唇,安慰母亲:“您喝了吧,待会还能好受些。”
母亲一偏头,我顺势把碗打翻,流泪哭喊:“母亲,你怎幺不懂父亲的苦心啊。”
“滚,我不想看见你!”母亲不想让小小看到她不堪的样子。
在母亲凄厉的叫声中,父亲仰头吃了一粒催情药。
他和小小说,”你先上去,我玩一圈就上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