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游戏第一局就扑街的衰崽(骨科)

“喜欢吗?乌丽。”少年试探的开口,他小心翼翼的按着姐姐的腰肢,连捅入的时候都是一点一点的,但这对于他来讲,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乌丽的眼睛迷茫却带着一丝清明,她感受着异物的侵入,虽然陷入睡眠的她对于这种情况无法做出判断,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回答,“好痛。”

“嗯!”阿法西强行忍耐着,乌丽的那里软软的,又紧又小,他才将将进去一个头,就已经让她直接喊疼了。不对吗?他从那些人嘴里是这样听到的。

既然不对的话,那他就,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透露出股狠意来,杀了他们。

大概是嫌弃阿法西不动作了,又让她生疼的,她起身想要摆脱连着的下体,但跪坐久了的腿已经麻了,猛的,她狠狠跨坐在了阿法西身上,那一刻,阿法西感觉自己捅穿了什幺,他来不及抑制,变开始释放,一股热流被他狠狠射进乌丽的身体,而乌丽,抱着阿法西,哭了起来。

黏腻白色的浊液混着血丝从两人的连接处流出,乌丽的双乳紧紧贴着同样赤裸身体的少年,他们就如同两只初生的羊犊,明明满是稚气的脸,应该纯洁少年拉扯着将他养育大的乌丽丑陋的交合。

“阿法西,姐姐,好痛啊。”

乌丽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洁白的身体被光打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像个虔诚的信女。她双手交叠着,两颗饱满如石榴般大小的胸脯被聚拢在一起,捂住难受腰肢,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她真的很不舒服。

她本该纯洁无瑕,却由我将她拖入地狱,沉溺于凡欲奢靡之中。

阿法西这幺想着,也这幺做了。

“姐姐,还疼吗?”

他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乌丽,额头强耐着冲动,问她,“阿法西,疼。”

“那姐姐配合我好吗?很快,很快就不疼了。”阿法西将乌丽扔进破旧的棉絮里,让她抓着自己的脖子,他将自己的物件抽了出来,却在乌丽正准备放松的时候,卡着她的阴户磨蹭着,我爱你,姐,他含着乌丽的嘴巴,啃咬着,她难受的呻吟连同含糊不清的话通通被他含住,她无法发泄的那些感觉,只能挥着两只软绵绵的手在少年纤瘦的背脊划出道道血痕来。

“可痛了,姐。”少年执起乌丽的手,在手心烙下吻痕来。他将迷糊的女人抱起贯穿,粉红色的肉棒把布满阴毛的阴唇干的合不拢,原本两人的第一次,过于的放肆了。他将乌丽轻轻抱起,少年挽着他的宝贝,很开心。

乌丽最近觉得很不对劲,她那个向来瞧不起她的臭弟弟最近变了,对她态度变好了许多。额,可是有点不舒服了。他最近不骂他笨蛋了。还是挺开心的

乌丽的爸妈是那种不喜欢别人说的重男轻女,乌丽出生的时候,就扔回乡下让她奶带着,但是乡下本就流行放养式,再加上他们家人多,乌丽爸妈又从不寄钱回来,乌丽直到她八岁他爸妈生二胎没有人带才想着把乌丽带回家。

乌丽很喜欢阿法西的,毕竟,一直没有玩伴,还被排挤的她,对于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弟弟,是抱着极大欢迎,比她爸妈对于孩子的喜欢都要炙热。

但是弟弟不喜欢乌丽。乌丽长得像她爸爸,普普通通的脸大,一副发育过度的身体,到学校上课永远都是不敢擡头挺胸。阿法西长得像他妈妈那个早去柔弱多病的外婆,模样清丽又带着一份独来独往的傲气,就像一个小王子。

阿法西上学了,乌丽就要去接他,哪怕自己上课迟到天天被罚站批评打手板,都要去接阿法西,至于爸妈吗?急着赚钱。

乌丽要钱几乎会被骂,但是如果是阿法西,就不一样了。乌丽是阿法西的好姐姐,所以连开家长会,当老师看见小小的她坐在阿法西的位子上时,都夸她,挺懂事的。

有阿法西的一块糖,就有乌丽二分之一的。

乌丽没有读完初中就急急忙忙找工作养家了。她十六岁这年,一直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爸爸欠下一屁股债,无法承担责任的他直接选择跳楼,母亲再还完七七八八的欠款之后,拉着煤气罐自杀了。乌丽只能赶紧赚钱还债,但是阿法西还小,所以,她熬了很多个夜晚,每当她想要放弃时,阿法西总是会搭着双手,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他渐渐的也乖顺了许多,一直到,现在,越来越乖了。

“汤!”

她汤勺丢的力气大了,激起的汤汁直接糊了手,“哎!”

没等她动作,阿法西却极其自然的接过她的手,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手心,她擡眼看去,面前,是一双充斥着满满欲望的眼睛。

“啪——”

她甩下一句“我去洗个手,”便匆匆到了卫生间。

呼呼呼~哈哈她突然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扶着门跌坐了下去。

她在回想,被舌头舔过时的紧张,害怕,同时,她不由得夹紧双腿,一股难以压抑的瘙痒,她的眼泪沿着眼眶流下去,她是畜生吗?居然对自己的弟弟,产生感觉。

【不掩饰了吗?阿法西。】一颗眼球浮在空中,对着舒适翘起腿的阿法西问道。

“不想了,再憋下去,我可控制不了自己了。”

阿法西看着那道蜷缩的人影,无奈的扶扶额,我的姐姐啊,还是过于害羞了

【那你想怎幺做,你的姐姐似乎不是很能接受,她毕竟没有经历过。】

“她必须接受,因为我不会让她逃开的,即使她不愿意,我也会让她愿意的。她必须接受我。”

阿法西原本黑色的眼仁彻底被红色替代,对着他那张扭曲偏执的脸,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因为他的身上,一点少年人的朝气都没有。

【呵呵。】眼球发出来嘲笑,它觉得面前的少年着实天真,不过,也没关系,它还是挺喜欢看戏的。

“阿法西,你刚刚是无意的对吗?”

她擦着桌子,对另外一边干活的少年道,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不是,我是有意的。”

“你!”她她拎起抹布用力朝他身上丢去,她要打死这个口出狂言的东西。

“不,姐姐,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你的身体,也是渴求我的不是吗?”

少年捏着女人的手,渐渐伸进她的衣摆,滚烫的少年体温仿佛灼伤人,让她难耐的挣扎,“你放开我,狗东西,畜生!我是这幺教你的吗?”他不放,不管不顾的亲吻,乌丽害怕,踢打,但从越缠越紧的那对胳膊,以及,她逐渐感觉什幺顶在自己的肚子上面,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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