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h)补周一的更新

沙发的高度只到江无漾的膝盖,他弯着腿佝着身子还要将荔枝的臀部擡起来才能插进去,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操作。他干脆抓住荔枝的腿往外拉,她坐在沙发边缘,自己则是双膝跪在了地上,这个高度刚好,操起来格外方便。

只是荔枝重心不稳,必须用手撑在身后,上半身完全擡起来,两人的交合处她能看得一清二楚。

粗大的阳物像铁棒般坚硬,直直地往里戳。荔枝被江无漾按着腰身,他退出时缓慢,进入时用力,而他的手则在进入时一同用力往他身前拉。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深,但异常费劲。

荔枝双手在身后支撑,腰被江无漾握在手里,抽插的动作带动整个身体,身下沙发又是软的,连着几十下,她有些撑不住了。

江无漾无时无刻都注意着荔枝的状态,见她胳膊打颤,赶紧搂住她的腰,“荔枝,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虽是在询问她的意见,但他抽出硬挺的滚烫肉棒,不等她回答就将她翻了个身。

“嗯......”也不知这一声是答应还是没忍住的呻吟,荔枝被搂着换了个姿势,双腿分开跪在沙发上,她的胳膊可以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肚子下面又有枕头垫着,这个姿势舒服不少。

身后湿漉漉的肉棒“噗嗤”一声,迫不及待地灌进来,他一刻也不愿多等,十指按着她的腰继续操动。

这个姿势比刚刚那个更方便操,他双脚踩实在地面上,要比膝盖跪着更能借力,只是沙发有些矮,他要弯些腿。

荔枝面对着墙壁,看不见身后的情景,他的节奏和动作都是未知的,只有体内那又肿大了一圈的滚烫物是两人唯一的连接。

看不见,也就更紧张,未知的,才会更刺激。

身下的小嘴今晚咬得格外紧,白嫩嫩的胸脯被操得一耸一耸地荡着往前贴。

江无漾发了狠,低垂的眼里布满情欲。光洁漂亮的后背,就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荔枝如海藻一般的长发撒在肩背处,因他抽插的动作在皮肤上摩擦,一些滑到肩头而掉下,黑色的发,白如雪的肌肤,美丽的色彩对比。

他甚至有想拽住那把乌发的冲动,想看她可怜巴巴地仰头求他,求他轻点儿操。

这突如其来的变态想法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他赶紧甩了甩脑袋,转移视线。他的手心握住她的细腰,下面一掌的位置是两瓣圆润饱满的臀,白生生的,比胸部的肉紧实。他腾出一只手附在臀瓣上,像肉面团一样放心大胆地揉捏,和胸肉的手感完全不同,她的皮肤嫩,稍微用力就留下了一片绯红。

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她的臀,荔枝心下一惊,臀部不由自主地又往上撅了撅,她的身子敏感,汁水充足,小穴本就在遭受猛烈的攻击,臀部又被揉搓,刺激的部位相邻,获得的快感加倍。

肉壁紧紧绞着冲刺的肉棒,“嘶”,江无漾寸步难行,“荔枝,放松,咬太紧了”。

“嗯......放松.....嗯哈......”

她嘴上说着放松,小穴却是一点没听,死死咬住江无漾不放。

看来是刚刚他揉捏她臀瓣那几下刺激到了,她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好像任何部位都能和小穴连接做出反应。

“啪”,手下的臀瓣粉粉嫩嫩的,肉棒被死死咬住,“荔枝,放松”,江无漾情不自禁就挥手扇了下去,力度并不重,但臀上立马印出一片红色。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后,江无漾有些紧张,他怕荔枝不喜,想贴着荔枝磨一磨,让她再舒服舒服。没想到他刚俯下身,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肉棒因动作往小穴的最深处送去,荔枝就颤着身子泄了。

“啊......”

小穴内汁水横流,他没有将阳物抽出。

高潮了,在那一巴掌打在臀上之后,荔枝就高潮了。

这个认知令他兴奋起来。

他的阴茎还没射出浓精,正滚烫地填满她的蜜穴,她哆哆嗦嗦地高潮,嘴里呜咽着,双腿打着抖往下坐。江无漾将就着她,荔枝最后塞着他的阴茎跪坐在沙发上,因双腿间还夹着东西而无法并拢双腿享受高潮。

脸上还挂着因高潮刺激出的泪珠,双颊更是潮红不退。

还不等高潮的余韵完全过去,江无漾亲吻她的后背,不再小心翼翼,他在肩膀和后颈重重吸了几口,像是预告,然后身下不管不顾地操动起来。

荔枝的脸贴在沙发靠背上,穴里的刺激又来了,她被逼出生理性眼泪,喉咙和鼻息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喘。

好深,他的力道重得可怕,自己又看不见他的动作,充满未知,感觉他要把自己贯穿了,这种可怕的错觉刺激她的神经。

“呜呜......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她哭着尖叫,他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连着操弄了近百下,荔枝小穴被操得酥麻,江无漾终于有了射出的兆头,他的肉棒在小穴内突突直跳,龟头摩擦肉壁,荔枝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了。

“啊......啊啊......呜......”

“荔枝,嗯......”,他喜欢叫她的名字,他也爽,她咬得劲,像是不希望他的肉棒离开一样,他抵在她的最深处释放,一股一股,又一股。

浓稠的精液被裹在柠檬味的避孕套里,冲淡了腥味,周围反而是荔枝的淫水味儿更浓。

肉棒抵在小穴里射了许久,等两人都缓过来了,江无漾才抽出肉棒将装满子孙的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

江无漾的肉茎即使是软下去了,尺寸也很可观,可惜荔枝此时并没有心思欣赏。她还在抽泣,保持着跪坐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原动作,她用手断断续续擦着眼泪。

“荔枝,怎幺了?”

见她如此,江无漾慌了,难道她刚刚不喜欢那样?难道是生气了,因为那一巴掌?可她明明被打后咬得更紧,还刺激得直接就交代了呀,她这个反应,分明是喜欢的。

“呜呜......”荔枝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的声音恍如蚊虫般细小,“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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