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帮小小躺在床上。
他从瓷瓶子中挖出一些软膏,薄荷脑的清凉直冲脑仁。
“我要涂了。”怀仁说。
小小想到怀仁的手指要伸到自己的肉穴中,紧张到呼吸急促。
怀仁先在在湿淋淋的穴口搅了一圈,小小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一些淫液从穴口流出来。
怀仁的血液瞬间涌至小腹。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怀仁甩甩头,把中指伸进去,手指细心地刮过一条条细褶子。
小小发出细腻的呻吟,“好凉。”
嫣红的肉穴随着怀仁的手指深入蠕动。
怀仁的手指继续往里面伸展,左右都抹匀。
“唔……”
小小双颊酡红,“怀仁,我还想更深”。
怀仁又往里伸了伸。
小小捂着脸说,“”可是,还是不够粗啊。”
怀仁叹气,“小小不要淘气,这样不利于身体恢复。”
但还是顺从地伸出了食指,两指在里面搅弄。
一江春水。
小小虽然躺着,但是手不老实,在怀仁胯下乱摸。
“我想要你,用,那个……帮我把最里头的那块软肉也涂上一些。”
“别闹!”怀仁躲开。
就这样,一个要闹,一个要涂,过了许久,怀仁才把药涂好,又给小小把被子盖好。
小小裹着自己薄薄的被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哎,昨天母亲给我准备了龙凤锦瑟被,那是结婚才能用的。
真想再盖一次。”
怀仁听出了小小的落寞。
毕竟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
“你等一下。”
怀仁没有犹豫,直接跳到了水里。
小小没拉住,只好岔开双腿,跑到窗户看。
轻声喊:“怀仁,怀仁,你在哪呢?”
吱呀一声,怀仁家的门开了。
怀仁又顺着绳子爬上来。
只是这次他拿了自己的庚贴,一对红烛和一套婚服。
\"这是我母亲去世之前留给我的,让我结婚的时候用。\"
“那,你要给我用吗?”
小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怀仁点头。
“我们不用换庚贴,不管神佛怎幺看,我都把你当做我唯一的妻子。”
说着,怀仁把自己的庚贴烧掉。
小小表情僵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来。
“我以后会成为一个婊子,你也不介意?”
怀仁低头,“你不能这幺说自己。
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女孩。你做这些并不因为你想做,而是你不得不做。”
小小泪如雨下。
怀仁拉住小小,“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
没有红盖头,怀仁就和把锦被盖在小小头上。
虽然有些笨重,但挡不住二人的真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怀仁一只手牵着小小,一只手掀起锦被。
小小大口呼气,锦被里还是有些憋闷。
怀仁撩了撩她的碎发,用手勾勒一下小小的睫毛。
小小闭上眼睛。
怀仁揽住她的背,在月光下用嘴唇复上小小的唇。
亲了半柱香的功夫,怀仁松开小小,两双眼睛亮晶晶的:“夫人,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已经无需再多的前戏,小小主动拨开自己湿漉漉的洞窟。
怀仁食髓知味,面对面,扶着自己的巨棒,用最传统的姿势入了进去。
怕把药弄没了,怀仁缓缓抽送,俯首吻她的额头和眉角。
怀仁这幺温柔的抽插对她来说简直是折磨。
她无助地摇着头,呢喃道:“怀仁,你快一点”
怀仁说,“今天开始,你要叫我相公。”
“相公。”
怀仁感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嗯。”怀仁狠狠地应了一声。
然后,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