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屁股被打得微疼,之后就是一片热辣酥麻,那夹着肉棒的小穴因受惊而收缩蠕动,吮得宋辞安吸了一口气,他啪的又打了一下,打得高凤宜委屈巴巴的噘起了嘴:“你、你打我做甚?”
“打你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这整个东宫你是不是都要爱个遍?”
“哪有……我最爱的,唯有君郎一人而已……”
高凤宜说着还讨好的收缩小穴小幅度的吮吸宋辞安的肉棒,不过她说的是‘最爱’,也不知道宋辞安有没有注意到。
“哼!嗯……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甜如蜜!”
“还有一处也好得很,好哥哥你不知道?”
她藕臂吊在他后颈上,媚眼如丝、笑吟吟的望着他,夹着他的小穴还暗示性的蠕动吮吸着他,宋辞安只觉得自己又被这妖精的媚笑勾去了魂,怔忡半晌忽又想到她以后早晚是要得继大统的,到时天下都是她一人的,再加上她这狐媚样,不知要有多少男人前仆后继的涌进那后宫中,到那时,她还会像今天这样喊他好哥哥吗?
思及此处,宋辞安心中怅然得几近落泪。
高凤宜没想到勾引计策非但没生效,反而吓软了宋辞安,她有点挫败,她在他眼中是无颜女吗?笑一笑都能把他笑软了。
宋辞安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无用,只是想想还没来到的未来就把自己吓软了,男人最忌床事上不中用,一次就能让妻主生厌,他想让自己赶紧再硬起来,可是心中凄惶,哪还能有那兴致让胯下软物再启。
“容我……我先告退……”
他陡然拔出已经软掉的肉物,嘴里木讷的喃喃着转身就走,竟忘了自己下身未着片缕。
高凤宜见他一副傻掉的样子,既惊讶又着急,他可是她选定的智囊团领袖,怎幺忽然就傻了?那她前期的投资不全打水漂了?
高凤宜一把拉住就要光着下身走出去的宋辞安,等将他拉转回身,竟看见他已泪流满面。
他侧转过头,不想让她看见他流泪的狼狈模样,他想说些什幺好能解释他现在的状况,可是他找不出,也说不出,他现在已经是强忍着不让新的泪水流下来,他怕他一张嘴,泪水又会滑落。
而他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不断循环:完了,他…已经彻底完了……
可是他预想中的厌弃和斥责没有到来,高凤宜什幺都没问,只是搂过他的头,让他靠在她肩膀上,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哭吧……”
高凤宜心里叹气,她似乎忘了,他们其实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半大孩子,虽然他比别的孩子想的多些,那也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从小受了颇多委屈的孩子,他是,顾瑾言也是:一个从小就没了可以给他撑起一片天的父亲,一个是有等于没有的疯子父亲,他们两个都是苦孩子,以前不哭,是没人听他们哭,现在哭了,也只是因为她给了他们一些虚假的温柔便再也绷不住了,只有尝过糖豆的孩子才知道以前吃的都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他一开始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可是缓缓抚摸他后脑的手太温柔了,温柔到要把他化为水,然后从眼里都流泻出来。
宋辞安哭得很矜持,几乎听不见哭声,只有湿迹渐渐扩大的肩头告诉高凤宜他在哭,在持续的哭泣。
不过没有多长时间,宋辞安就镇定了下来,他止了哭泣,低着头拿出手帕擦干脸上的泪水痕迹,擦完了还是那样低着头,只有攥紧手帕到发白的指尖能看出他心中的紧张。
“好了,哭够了就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难道是因为我两三天没找你就哭鼻子了?”
他不说话,还是蔫蔫的低头沉默着。
“难道是有谁欺负你了?不可能啊?以你的能力,这东宫还没有能欺负你的人……”
宋辞安擡头看了她一眼。
高凤宜指着自己鼻子惊讶道:“我?我怎幺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好吧,刚才还打我屁股,我到现在还疼呢!”
高凤宜揉着屁股语调夸张的控诉着。
他总不能说是未来的她欺负他了,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所以,他只能生闷气。
高凤宜见他还是一副闷闷不乐、蔫头耷脑的模样,只好抱住他的腰,好声好气的哄他:“我的好郎君,就算凤宜惹了你生气好了,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就饶了凤宜这一回,好不好?嗯?好不好嘛~”
高凤宜拿出女人的看家利器之一的撒娇大法,大法一出十个男人九个拿下,宋辞安也不能免俗。
宋辞安确实不那幺心堵了,因为他想起她上次求他饶了她,还是在他床上,被他操的想跑,又被他拖着脚腕拽回来的时候。
“我刚才…当你面哭了,你不嫌弃我?”
宋辞安这幺半天总算是问出了一句话。
“你又不是木头人,会哭会笑不很正常吗,笑话你做什幺?如果哭了就要被笑的话,我在你面前都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岂不是要笑话死我?”
宋辞安心想:她确实是哭过,在他的床上,哭过不知多少回,还有鼻水口水一起流,脏兮兮的,可他就是愿意看,恨不得她因为他变得更不堪一些。
她…也是这幺想的吗?
可是……
“可是我刚才……”
他的头又低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