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缱绻

大雨下了一整夜,天色泛白才云雨初歇,而到了日上三竿,景笠看着怀中酣睡的女子,小姐歇着还未醒来。

屋里一室缱绻,景笠跪在床边,把妙晚的手握在双手的手心,满目柔情地凝望着她的睡颜。

昨夜后来他要的狠了,近十次才放过她,妙晚的小腹被他灌得高高鼓起,双胸的乳汁都被他吃了个干净,最后少女软在他的怀里一脸餍足沉入梦乡。

而狐血的劲过后他恢复神志,明白自己做了如何背德叛主的事情,根本不敢与小姐同枕共眠,跪在床边一夜未眠,心里头又是喜悦又是担忧,生怕只是一夜美梦,等梦醒一切都要消逝不见。

又过了半个时辰,远方传来悠悠钟声,景笠似乎想到了什幺,向外望去若有所思,正想抽手起身,感到手上小姐的呼吸变化,看着她睁眼醒来。

妙晚没有错过他企图起身的动作,狐狸眼中光芒闪烁,四目相对,景笠先一步低下头去就要请罪认错,她猜着这人准说不出什幺好话,先发制人道:“景大人伺候得不错,本小姐还是认的。”

说罢,她纤纤素手挑起青年的下巴,语气慵懒随性:“不过想必景大人也不希望被侯爷知道如此能耐吧?”

景笠睁大了眼,心中惊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想说什幺又无从辩解,颤抖地拜倒下去道:“卑职罪该万死!听凭小姐千刀万剐···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枚金玉章,印章纹路刁钻精细,中空样式非常别致,看着像一枚哨子,递上前道:“不能陪伴小姐左右···只希望小姐随身带着这枚印章,便可随时召唤各地百十处隐楼的暗卫,如遇险情,吹响哨子便有人以命相助。”

景笠将玉章放在少女娇软的手心里,昨夜还抵死痴缠,眼下却要与小姐分离,心中不由生出生离死别一般的万般不舍,胸中郁结只愿剖白心迹一吐为快:

“小姐仙姿玉色,风华绝代,卑职···身份低微如何敢肖想,千不该万不该生出异心,倾心爱慕数年···本只愿终生默默相守陪伴左右,如今心生孽欲,自知罪无可恕。”

话音落下再次拜倒,榻上人儿也默不作声,然而他感到背上目光如炬,压迫感甚至与侯爷不相上下!

过了半刻妙晚才缓缓出声,眼眸深深,星星点点,红唇笑道:“你得我欢心又如何会怪罪你,起来罢,倒是把我说成了个负心娘儿们似的。”

景笠怔在原地,直到妙晚又把玉章还给他才连忙谢恩,小姐又道:“好生拿着,你小姐身家性命托付给你了,老实跟着我,必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他握住妙晚的手,青年人的爱恋明晃晃全写在脸上,一片赤忱死心塌地:“卑职愿马首是瞻,结草衔环,一片忠心日月天地可见!”

妙晚打量他两眼又笑:“昨晚还想邀功要赏赐,怎幺今天又和锯嘴葫芦一样?怎幺?想要何赏赐?”

“卑职···”景笠羞了个大红脸,原以为房事之间的情话不会被小姐当真,现在提出来反而自己臊得很,他低下头去,“卑职能为小姐分忧,分内之事不敢邀功···惟愿永远跟随侍奉小姐左右。”

妙晚端详着他,瞧他个大男人害羞心中别有一番满足的趣味,只是阳气缭绕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耳侧,彻夜在情潮中颠簸的身子早就敏感得不成样子。

“既然是要服侍我···”她挑起青年的脸凑了上去,吐气如兰近在咫尺,“不如赏你以后每日贴身伺候,为我宽衣暖床,帐中泄欲如何?”

堂堂隐卫之首竟然被要求以色侍人!何尝不是诋毁侮辱!然而景笠被惊喜砸昏了头,哪里是侮辱!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妙晚不去看他的神情,手指滑进了他的衣襟,抚摸着宽厚坚实的胸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景笠顿时被惹起了火,太阳穴猛跳,咬牙道:

“小姐······”

妙晚白他一眼,继续不规矩地往下探去:“怎地?对本小姐的赏赐不满?”

岂敢不满!只是今日神志清醒,不似昨夜冲昏了头,他还想说什幺,妙晚直接勾着手指扯散了他的衣袍,上半身赤条条露在她面前,颇为满意地点头。

景笠被她勾得出神,就着她侧身的姿势翻身上榻,一边爱抚一边遵命道:“卑职喜不自禁,这就领命服侍。”

撩开小姐的裙摆他擡起那条玉白细腿,大手摸进去腿根一片湿滑热意,白嫩的穴口一张一合无比诱人,瞬间叫他想起前夜的蚀骨浓情,扯下裤头就顶了上去。

“啊哈···”纵使已经被他干了一晚上,妙晚依旧惊异于这傲人尺寸,她绷紧身子,不住仰头,纤细瓷白的脖颈和跳动的血管暴露在青年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他直接轻咬下去,一同入了进去。

大手抚摸上前胸两团软肉,硕大饱满又酥酥软软,鼻尖弥漫着奶香勾得他嗓子发痒,另一只手绕在她的细腰上,紧紧箍着方便他抽送。

床榻嘎吱,水液咕叽,女子娇吟,男人低喘,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粗硬滚烫的巨根不断深顶,这般姿势每下都撞在花径的软嫩处,脔得妙晚失了神志,轻颤不止。

景笠不顾她的求饶,接连弄着她那处,没过一会儿上下失守,他把人翻过来俯下身去接,满嘴乳汁浓香喷的到处都是,花径中更加湿润,叫他放肆地驰骋攻伐。

他把人抱起,拥入怀中,妙晚背抵着床栏,听见埋在胸口里的男人一边吮着奶汁一边含糊道:“小姐···可是这般泄火解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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