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变态杀人魔(不适的描述)

“什幺情况?”刚下出租,陈溥原就迎了上来,让手下人买单,自己则带着春月快步走进研究所。

“还记得前段时间屠杀全家的分尸案吗?”

“哪个?”她最近忙得没怎幺看社会新闻。

“再忙也得关注一下自己生活区域的安全状况啊,春月!”陈溥原面露不满,和她嘀咕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吃饭洗澡的时候都把新闻频道打开,时时关注身边状况,行吧?”

“这才像话嘛。”男人低低地说着。

“解释一下那个案子?”春月转头,看身边身材高大的俊美男人,问道。

“汪周同,男,27岁,家境殷实,父母健在,有一对妻儿。

他本人自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一家民用物流公司干活,由于工作勤奋,升到了区域经理。

事发后,警方询问了他身边所有人,都评价说,他看来性格稳重,不太会像是去虐杀两名陌生人,和屠杀分尸自己全家人的凶手。

当然,人不可貌相。

利用自己职务之便,他分别非法获取两名被害人的电话和住址,诱导对方自宫和自残,并分别于3月2日和4月2日自杀。

之后也没收敛,5月初,在一次他组织的全家度假旅途中,用很惨烈的方式屠杀了自己所有的家人。”

陈溥原介绍道。

在他们的眼前,是汪周同的所有资料,和这次案件的绝密信息。

“有哪些方式?”春月不禁疑惑。

“用不知道哪来的剧烈春药把他的父母和他的弟弟和妻子关在一个房间,四人性爱精力疲倦后,割喉父母,砍下头颅,并分离上下半身。

把两人的下半身交给他弟弟,逼迫他的弟弟奸尸,并在他弟弟即将射精的时候割掉对方生殖器,插入胸口二十几刀,失血过多死亡。”陈溥原说着说着面色越发苍白。

“那他的妻子呢?”

“…”他嘴巴蠕动着,但说不出话,于是手下翻动系统,调出几张照片。

被啃食一半的男性和女性头颅,头骨上已经没几块好肉,依稀能从头发来分辨。

一位浑身赤裸的年轻女性空洞的眼睛和嘴里都塞满了男性生殖器…

“他逼迫他的妻子吃掉他父母的头颅?”

“…是的。之后把他的妻子也杀了,后续你也看到了。”

春月沉思片刻,嘴角却勾起了笑意:“足够有意思。”

“我也许久没遇见这样变态的凶手了。”陈溥原支支吾吾说着,脸色非常差。

春月搀扶他坐下,给他递上一杯茶水,“喝点水吧,难为你了。”

男人一口闷,面露菜色,深呼吸调整好几次才缓过刚刚的恶心劲。

“要我做点什幺?”

“警方现在还没有查出动机,虽然证据确凿就是他,所以交给我,来调查他这番行为下的心理推动力。”

“你?”春月从茶几上的点心盘里拿了块芝士饼干,边吃,边斜眼打量身边的男人。

陈溥原两年前从联邦联合大学博士毕业,后自己成立陈氏心理研究所,研究犯罪学和心理学,与官方有多次合作。

虽然学历高,脑子聪明,但为人腼腆社恐,只喜欢自己闷着搞研究,研究所经营全权交给自己的师兄杨时兆来。

他因长年待在实验室里,肤色苍白,头发乌黑,细眉淡眼,薄唇,尖下巴,而似乎在外人看来,他的眼神总是冰冷孤傲,深邃眼底平静无波。

这是她见过他的朋友们告诉她的。

倒不是不相信他,但这种得和杀人魔打交道的事情,着实不是他的拿手项。

“春月,别不相信我啊!”看到春月淡漠的眼神,陈溥原几乎无法接受得要跳起来,神色慌张。

“哦,相信你。但我在里面扮演什幺角色?”春月觉得自己需要直奔主题,否则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得伤感到什幺时候。

“这…”陈溥原不好意思地搓着自己那两只手,神色有些羞涩,毕竟他虽然早知道春月在外的大名(当然主要是在暗网和外人的口头),但是并没有真的见证过春月的实力,担心冒犯到对方。

“嗯?”

“啊!啊!是…是想邀请你潜入汪周同的脑内世界,帮助我寻找他的动机。”陈溥原停顿几秒,结巴几声,后面的话说得飞快。

“我去他的脑内,寻找他杀害那些人的原因?”

“是…是的。啊!这个!你要觉得为难,也可以拒绝,当然,包来回车费的,不要你出一分钱!”陈溥原内心紧张,没怎幺听对方说的话,就急切地不停输出。

“我答应了。”

“啊,你放弃了。等…等等…你说什幺?”陈溥原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

“我答应了你这项任务。”

“啊!真的吗?!!!春月!”陈溥原很激动的样子,面色都红润起来。

“难不成还有假的…”没说完,陈溥原就站起身捂住她的嘴。

“不不不,不能有假,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陈氏心理研究所的外聘专家一员了!”他挺直腰背,神色骄傲正经。

“嗯。”

“为什幺你没有一点表示!”

春月困得要死,非常想去睡觉,陈溥原喊着大嗓门,到底有没有觉得他自己现在像只公孔雀,烦死了!

“嗯,合作愉快,我走了。”就起身离开。

“春月!等等我啊!”陈溥原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包,连忙追上去。

“研究所有员工休息区,我带你去,给你专门安排了一个豪华套房,包你满意!”他拍拍自己的胸口。

“哦,能睡觉就行了,困死了…”春月语气散漫,走路都有些不稳,东倒西歪,感觉要随地倒下直接睡到天亮了。

“春…春月?”她一个没走稳,倒在了陈溥原的肩膀上,他惊讶地转头,将女人拢进自己的怀里。

春月睡着了,呼吸均匀,热气喷在陈溥原的脖子上。

“好好睡吧,春月。”他轻柔拍拍女人的脊背,温柔地说。

从背后看,他身躯些许僵硬,一双耳朵红得滴血,右手在手忙脚乱地联系下属,左手却稳妥地包住女人沉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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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不吓人,写不来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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