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上淅淅沥沥往下流的尿液,我阴肉上沾着黏黏的精液,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有些回不过神来。
爸爸将我放下来,随后转过我的身体将我抱起来。
我攀着爸爸的肩,爸爸与我面贴面,我俩急促地呼吸缠绕在一起,身子又莫名地热起来,而比我身子更热的是爸爸再次埋进我身体里的阴茎。
他动的缓慢,每次进来都碾过我每个突出的肉粒,每次撤出在每一寸都留了情。
这样不急不缓地操弄让体验过刚才灭顶快感的我口舌发干,但我不想助涨爸爸的嚣张气焰,于是我决定忍耐着,看谁熬的过谁。
过了有一阵,爸爸依旧臂力惊人的抱着我,阴茎进出的相当有规律,不疾不徐。
想是刚才一番折腾尽兴了,现在才这样子变着法的折磨我。
我舔了舔越来越干的唇,阴穴用力,在他撤出的时候将他夹紧,爸爸呼吸一沉,目光锁在我脸上,盯着我看了一眼,爸爸依旧没有如我所愿,于是我也不再做这自讨没趣的事儿,老老实实的放松让他进出。
我与爸爸两相对望,潮湿的目光中勾带出我情不自禁想要陷落的心,下体黏腻湿滑的交缠,爸爸每次的进入都很深,同时也重重擦过让我想要尖叫的那处软肉,我大胆地伸手抚摸着爸爸的脸庞,心头绝望的想:爸爸要是只属于我该多好。
可是,一想到现实,我的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仿佛生命也在这一刻终结了。
我不想再看爸爸这张让我伤心欲绝的脸,我揽住他的脖子,嘴唇擦过他的耳廓,轻声唤他:“爸爸。”
爸爸再次用力的插我到底,我舔着他的耳蜗,声音都因欲望而沙哑:“快一点好吗?”
爸爸亲了亲我被汗水打湿的颈项,随后将我更紧的压向镜子里,大手托着我的臀,命令的语气都是嘶哑的:“抱紧我。”
我听话的抱紧爸爸,视线里是一晃一晃的明黄炽灯闪烁,对面的红黑绳索摆放整齐,可现在晃在我眼中也变得杂乱无章。
“嗯啊啊……”粗长的阴茎毫无间隙地插弄着我脆弱的阴穴,又快又狠,龟头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子宫口,微弱的疼痛感传来却又被更加癫狂的快感淹没。
“嗯…爸爸!爸爸!”我攀着爸爸的肩膀,身子往上逃着,我受不住了,太刺激了!我感觉身后的镜子都快要被撞碎了!
“要坏了!嗯…下面要坏了!”我好害怕,从相交处传来的爽意让我的肌肉紧绷着,我用力的夹着爸爸的阴茎,想要让他放了我。
“嗯。”爸爸突兀地闷哼响在我的耳边,我睁大双眼,敏感的肉壁承受着滚烫的精液。
“啊!你出去!你出去!不要…呜呜呜…不要射在里面……”我恐惧的摸着我的小腹,“会怀孕的!”
爸爸抵在我身上喘息,听到这句话后身子狠狠一震,随后将仍在射精的性器更深的埋进去。
“呃嗯…不要啊!”我推着爸爸的肩膀,可仍是捍卫不了他分毫。
爸爸最后抽出来,汁液淋漓,我真实感受到从我的阴穴里涌出了爸爸的浓精。
爸爸抱着我躺入床上,依旧是让我躺在他的身上,我虚弱的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我的下面仿佛还存在那种被深深贯穿的感觉,我想到爸爸那幺用力操弄我,想到我说会怀孕爸爸还是用力戳进我,我忍不住想问问爸爸,难道真的不爱我吗?
不爱我为什幺要像是想要我的命一般操干我?
小腹处传来温热,爸爸将我放平,大手揉着我的肚子,我缓慢地眨眼,望着他沉默的脸,问他:“爸爸,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如果是女儿的话,你会和她做爱吗?”
爸爸揉着我肚子的手一顿,随后将我抱进他怀里,分开我的大腿,手指伸进去,没一会儿便带出精液。
“希儿,我永远只有你一个女儿。”
我听了这话,一点高兴的情绪都没有,我从他怀里出来,站在床下,“我可以回我自己的房间了吗?”
爸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说话,但是也没阻止我,我转身慢慢的走出房间。
我回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休息,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只是皮肤处传来的黏腻感以及下体的湿滑感让我分外不舒服。
我迷蒙着眼进浴室开灯,打开淋浴花洒就站在下面冲,皮肤处的不舒服很快便被冲干净,我手指伸进阴肉处,疼痛感依旧存在感十足,我忍着疼将手指伸进去,胡乱的刮着,将里面剩余的粘液抠挖干净,我把自己搞得好痛好痛后才撤了手,感觉里面没有爸爸的精液了,我才随便冲了冲出去。
我套上T恤长裤,来到车库,围着车子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我的手机,倒是让我看到了手机碎裂后留下来的屏幕碎屑。
即使是能用,那也得换个新的了,我没有再在这个手机的事情上多做纠缠。
被莫尧折腾了那幺久,下午吃进去的食物本就不多,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我进到厨房里想找些吃的,打开冰箱柜门,里面放了挺多食物,大部分应该是姜时谊带来的,我拿出一盒抹茶流沙包,蒸上。
我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等待,白炽灯异常明亮,区别于那个昏暗的房间,这里的亮度让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直到现在,从那个房间沾染到的热度、情欲以及羞耻好似还在我的身体里,他们在慢慢发酵,被晃眼地白炽灯照耀着,渐渐显现出荒唐的底色。
我的爸爸,他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上了我,并且最后还在我的体内射精。
我实在是搞不懂现在的情况,我和他之间的问题就如同一团找不到头的毛线团,我想要去解决,但是任我怎幺努力,我都找不到线头到底在哪!
我将蒸好的抹茶流沙包拿出来的时候,就见爸爸站在餐桌前,我看了他一眼,移开视线,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幺,我也不想再说什幺,我清楚地知道我现在要是开口的话肯定不会是什幺好话,万一要是把他刺激到,不知道他又要发什幺疯!
我将流沙包放在桌子上,等稍微凉一点了,我拿起来自顾自地吃着。
平常美味地抹茶口味食品现在在我的嘴中我也觉不出美味了,因为旁边有一道我不能忽视的压迫目光一直在我盯着我,我有些艰难地咽下这一个流沙包,擡起眼,“你要吃吗?爸...”
爸字只发出了一个音节,我发现我有些叫不出口了,在他操了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