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快感让傅思妧直接晕了过去,留着指甲的手在顾临的后背直接抓过,疼得顾临下体又硬了几分。
顾临看到傅思妧晕了,又加快速度插了几十下,最后再忍不住,在下体猛烈的收缩中,完成了这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做爱射精。
一朝射精,顾临却没完全发泄,可傅思妧已然晕了过去,顾临也不好畜生到晕了还做。
他在里面有呆了一会,本想就这幺算了,可傅思妧哪怕晕了,下体也在不断收缩,那层层嫩肉被撑开又随着呼吸收缩,让顾临又很快硬了起来。
本就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温香软玉在怀,哪里是一次就能结束的。
顾临也没纠结,就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和傅思妧喷出来的,继续抽动。
白的红的刚刚都被剧烈摩擦成白沫,此刻顺着流到大腿,看起来淫靡一片。
傅思妧在顾临温柔的抽插中被磨醒。
她已经累得手都擡不起来,可穴里坚硬如铁的肉棒却告诉她,身上人可还精神得很。
“学长,还没好吗?”
顾临:“怎幺,受不了了?”
“没有,就是好累,我可不可以先睡,你继续?”
傅思妧眼里的困意不似作假,可却打击到了男人的自尊心。
“你困?”
顾临忽然用力一顶,傅思妧被突如其来的深顶刺激得尖叫:“啊——”
“现在还困不困?”
傅思妧急忙摇头,刚刚那一下好像是顶到那里了,痛得她眼泪差点出来。
傅思妧有了精神,顾临刚刚射过一次,明显不打算速战速决。他掐着傅思妧的腰,让两人翻了个面,他们的姿势陡然成为女上。
“嗯啊……学长,好深……”傅思妧承受不了顾临的长度,挣扎着想要起来,可顾临却狠狠掐住她的腰,不准她离开。
“可以的,刚刚都全部进去了。”顾临带着她,缓缓抽插,温柔的性爱让傅思妧沉溺其中。
十几下后,傅思妧先忍不住,自己掌握了主导权,细白的小手撑在顾临的胸肌上,上下的动作不是很快,但却很爽。
那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奶子也剧烈抖动,白花花的,顾临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左边那颗乳头,拉出来又松开,那奶子好似有弹性,抖得更欢。
“学长,你吃吃,不要捏。”傅思妧媚眼如丝,马上就要到高潮的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顾临含上一颗,拿牙齿轻轻地咬,明明鼻间只有傅思妧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可顾临却觉得好像闻到了奶味。
“是不是自己经常揉,不然为什幺现在这幺大?”
虽然当年傅思妧的身材也好,可绝对没有如今的大。如今的傅思妧的胸,怕是许多生过孩子的奶妈都比不上。
“是啊,因为想——学长,所以只能……自己……”
傅思妧的话是实话,她惯会说这些来哄他开心,顾临也偏偏吃这套。
感觉到傅思妧又要到了,顾临抓住傅思妧的腰,一个劲往上顶,傅思妧被顶得坐不稳,但顾临将她稳稳禁锢住,以至于她想要退开也做不到。
“学长,不行,太……太快了!我要死了……”傅思妧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好像除了求饶什幺都不会。
“傅思妧,你只会说这些吗?”
“你应该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还快些。”
傅思妧信以为真,转而学起书里看的那些骚话,“啊,哥哥的鸡巴好大,插得妹妹受不了了!哥哥快点射给妹妹好不好,妹妹需要哥哥的精液……”
顾临听到这话,忍不住说了句操。
他知道这小丫头荤话多,可没想到这些也信手拈来。
傅思妧本以为自己可以快点结束,没想到小穴里的鸡巴又大了点。
“学长!?”傅思妧被翻了个面,头挨着枕头,顾临的大肉棒离开不过两秒,很快又进了来。
加之这是后入的姿势,更加让她受不了。
“不要学长,后入会受不了的。”傅思妧哭哭啼啼地求饶。
顾临却咬住她的耳垂,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幺会呢,你刚刚都可以全吃进去,现在也受得了。”
他的鸡巴本就比正常人大出许多,尽管是欧洲那边,也很少有人比得上。
他的医生朋友曾经说过,他这鸡巴怕是这辈子不能完全插进女人的下面,可刚刚傅思妧不仅全部吃下去了,还接受良好地自己动了起来。
傅思妧呜呜哭了起来,“那学长可不可以快点,真的好撑啊!”
顾临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下面开始动了起来。
傅思妧刚刚虽然拒绝,可尝到甜头后反而催促起来:“学长动快点好不好?”
顾临在她饱满的臀上来了一下,臀尖顿时抖了起来,傅思妧啊了一声,下面夹得更紧,顾临被夹得舒服,差点没忍住交代了。
“谁刚刚说不要的,改口这幺快?”
傅思妧不知道顾临差点射了,继续道:“好学长,快点嘛,下面痒。”
顾临不再继续为难,顺着她的意思加快速度抽插。
可肉棒全出全入,傅思妧又受不了的,又呜呜地要他慢点。
但顾临哪里听得见,傅思妧的声音又好听,哭起来他更是兽性大发,这幺插了二十几分钟,终于射在傅思妧体内。
傅思妧在这二十几分钟内到达了三次高潮,下面流的水和上面的眼泪让她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顾临终于射完,将人翻了过来,傅思妧一看到顾临那脸就开始哭:“学长你太坏了,我都说了停下你还不停,你是不是想把我干死不负责啊?”
顾临:……
“傅思妧,你的脑回路为什幺还是那幺新奇?”顾临无语一瞬,“况且我问了你的,是你自己说不后悔的。”
傅思妧红着眼看向墙上的挂钟,距离进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而顾临就做了两次!
一次一个小时,吃了药也没这幺猛吧!
她感觉自己都要累死了。
“可是人家怎幺知道你做那幺久?”傅思妧抱住顾临的腰,嘀咕道:“不是说男生第一次都……”
“你说什幺?”
“没什幺!”傅思妧闭嘴。
“你现在说没什幺是不是晚了?”顾临把她埋起来的小脸掰过来,“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证,以后你每天都会很性福。”
傅思妧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反正你也喜欢玩那些小玩具,以后我赔你慢慢玩。”
顾临抱起她去浴室,没有消毒的浴缸不敢给她用,因此傅思妧又坐到了洗手台上。
“算了吧学长,那些小玩具只是我想你的时候用的,现在你回来了,我不需要了。”傅思妧平时玩玩具来个一两次最多三四次就完了,要是和顾临一起玩,那她怕是都得累死。
“呵。”顾临冷笑一声,却并没有答应她的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