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声中,持续了好一会儿的呕吐声终于停了下来。撑在台面边沿的双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水珠顺着发颤的指尖凝聚坠落。
容珩擡头看向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
挂满水珠的脸青白得像是从土里爬出来的恶鬼,往日用来博取可怜的湿漉漉的双眼这会儿更是遍布血丝,眼眶红得厉害,毫无美丽可言。
他像是枝头开得正好的一朵花被人攀折把玩,而后厌弃丢落,摔在泥里狠狠碾碎。
台面上东倒西歪的漱口水瓶基本都空了,但仿佛无论怎幺清理,嘴里那股腥膻都留在那里,让他已经吐空的胃里仍控制不住地翻腾作呕。
脖颈上那圈深刻清晰的红色淤痕边缘已经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赤裸裸地向他展示着适才她的冷漠暴力,毫不留情。
他颓丧地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坠落,融进哗哗流淌的水中,激不起半点水花。
容繁的叹息声又一次在耳畔响起,他灰暗的双眼终于缓慢凝聚起斑斑光亮,再次擡头与镜子里仿似下定某种决心般的自己对视。
……
林庭深端着果盘点心和花茶进来时,原本站在他书架前的沈晚不知何时躺到了他床上,举高的双手里还拿着那份眼熟的手术报告。
“为什幺不告诉我?”林庭深刚把点心从托盘里拿出来,腰身就被那条如今已经变得十分熟悉的尾巴缠卷住了,少女的声音从床的方向传来,听不出情绪。
他摆东西的手仍旧平稳,丝毫不被在他身上游走使坏的尾巴影响,微垂的眼睫盖住他眼底的神色:“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什幺准备?”将他腰上布料缠得皱皱巴巴的尾巴随着她的问话贴着他小腹来到了他腿间,那团还没苏醒的柔软被精准地缠圈,勒出鼓鼓囊囊的形状,“我看这根贱鸡巴每回都硬得飞快,坚持得也够久啊~”
他抿住到嘴的喘息,可腿间那根自我任性的尾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游走缠挤模仿着自慰的撸动三两下就强行打开了他欲望的阀门。
“你看,硬了呢~”这回倒是听得出她笑语里的揶揄了。
林庭深从托盘里拿出最后一杯花茶放好,一边解着上衣的扣子一边朝着床上放下手术报告扭头看向自己的沈晚走去。
“主人,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双膝跪在床边,托起沈晚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而后贴到他微微泛凉的胸口,“我的身体,还不够完美。”
沈晚眯眼,不客气地张开手指大力捏住手掌下的胸肌肆意揉捏。
不愧是第一名啊,观察力如此敏锐,明明破了谢忱处男身到现在,谢忱也就偷摸摸小媳妇一样来看了她一次,林庭深竟然就发现了。
他大概已经猜到她和谢忱之间的关系又起了些许变化,所以暂时没有将做完结扎手术的事第一时间告知她。
是察觉到谢忱地位动摇,所以想借机覆盖掉谢忱的优势,让自己更具竞争力吗?
手里的胸肌被揉得又红又软又烫,顶端的乳尖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戳在她掌心,被巧妙地控制在一个度的细弱呻吟恰到好处地撩刮着她的听觉又不让她觉得腻歪厌烦,那双始终专注注视着她的凤眸里漾开层层情动的涟漪。
缠在尾巴里的性器已经充血胀大变得火热坚硬,顶在裤子里,颇为可观。
沈晚翻身,另只手按上他后颈,与他呼吸凑近,指尖却捏住他硬实的乳头着重揉搓拉拽:“太同质化的狗,我可不喜欢。”
林庭深气息微乱地垂眸看着她的唇,喉结滚动吞咽着极速膨胀的欲望。
明明还没有吞食属于她的甜美体液,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频繁地在她靠近后,条件反射般地激发出那种强烈的反应。
他眼底明暗不定的清醒与迷醉被沈晚尽收眼底,她松开被玩弄得大了好几圈的乳头,在唇贴上他的同时,屈指重重一弹。
“再说了,你的奶子也足够骚了。”
克制不住的喘息声被她堵回他唇齿,交错的鼻息很快随着唇舌的勾缠沁出细碎的轻吟,他修长的双手贴在她后背,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滚烫。
这颗果子也熟了呢。
林狗也要破处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