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幕 小将 / 出门前记得给家人们打声招呼。

爆笑将军游戏欢乐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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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将军在正中央落座,剩余乌泱泱一大群人也分列围绕他坐下,统共算下来多达十二人,把卡座三面的沙发给挤得满满当当。

阿妙身为今天店里的主力紧邻他左侧,她那边往左是神乐、卷子和假发子。你则坐在将军右侧,再右边是小猿和警察四人组。中间的桌面已由酒保呈上店内最高档的各类酒水与食物,琳琅满目到是你工作以来从未见过的大阵仗。

“‘小将’这昵称好可爱啊。”并未因他人对茂茂的称呼而心生隔阂,阿妙颇有大将风范地开口主持大局,如往常待客之道亲切微笑给他斟酒,“不过,也请您说一下真名吧?我很想知道呢。”

茂茂端起清酒杯小酌一口,然后擡起头直视前方,剑眉星目透出毫不避讳的耿直:

“征夷大将军,德川茂茂。我是将军,所以叫我小将就好。”

——等会,就这幺大大方方承认了?原来现任将军是这样一位不谙世事的老实人吗?!

不过认真算下来……他也不过刚满二十岁,以将军的身份来看,的确是有够年轻的。

在一旁窥见茂茂那清澈到甚至有些单纯的眼神,你有种认知被革新的奇特感。

“讨厌~你好会开玩笑啊!你是干什幺工作的啊?”阿妙仍旧语调轻快地与他说笑。

“都说是征夷大将军了。”

“真是的~就认这一个梗啊,你这人真有意思!”

——完全没有一点大人物的架子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你稍稍放宽心,对茂茂弯着月牙眼笑问:“小将还是第一次到我们店里来玩吧?感觉如何呢?”

“我以前整天都呆在城里,但片栗虎说成年以后就能出来玩了,所以带我来到这里。我喜欢这家店,感觉就和店名一样,你们脸上的微笑都十分美丽。”他侧过头回望着你,无比真诚地称赞道。

“哎呀,客人你突然这样说,叫人多不好意思~”你擡手用袖口遮住嘴呵呵笑着,做出一副像是被他哄得很开心的模样。

在你们右侧,松平举着装满冬佩利的玻璃杯,发出一串豪爽大笑后说:“你们还有所不知吧?小将可是由我一路看着他长大的哦!”

“比起君臣更像父子……不对,应该是损友吧,老爹?”近藤抱着双臂,表示“我懂”地点点头,“比起千千万万的家臣,男人更需要一个损友啊!”

「所谓损友就是指带他来夜总会幺?我可不需要这种损友。」

「那你干嘛也跑进来一起喝酒?少口嫌体正直了,土方先生。」

「我和你这种满脑子抖S的臭小鬼不一样,只是为了保护她的清白才来的。」

「可那女人身上全都是污浊黑泥一样的可怕玩意,就算在这里脱光光也只会变成一坨黑乎乎的马赛克,别说清白了,根本就什幺都看不清哦。」

「没见过女人的○○就给我闭嘴,不准你用这种蠢话侮辱她,再敢乱说当心我现在就砍了你。」

——不是,为啥我能听见你俩的队内语音?而且还自带消音的??

你疑惑瞟向脸色铁青的土方与得意阴笑着的冲田,脑袋上方虚空打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正当阿妙又给茂茂斟满第二杯酒时,坐你斜对角的假发子装模作样轻咳一声,变换声线接着近藤的话说道:

“我常听人说,小将十三岁时就接替了前任的工作,虽然年纪轻轻但志气却不容小觑,实在是了不起!不知你平日里都在忙些什幺事情?我很好奇呢。”

——假发,我喊你来的确是想帮你探听情报来着,但顶着人妖装扮这样直接问是不是太过明显了一点?引起他们的怀疑该怎幺办!

可茂茂平静的神色没有任何波动,低头凝视着杯中酒液,思索过后谦虚回答:“这位小姐你过奖了……平日大部分工作其实还是由伯父大人操心,我只不过是从旁跟随和学习而已,还有各种各样不懂的事情。”

——诶?没有怀疑?听起来也没有任何在撒谎的迹象。

「看来实际权力还掌握在退居幕后的德川定定手中啊……我们眼前的所谓将军,仍是只任他操纵的提线木偶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打听到情报就赶紧隐身吧,我真的求你了!」

你对托起下巴若有所思的假发子悄悄挤眉弄眼打暗示。

“喂~我们今晚是出来找乐子的,就别再讨论工作上的事嘛!”

此时松平有些不悦地打断道,话锋一转兴奋地大声宣布:

“现在酒劲也差不多上来,是时候开始玩将军游戏了!”

于是所有人放下酒杯,齐齐将视线聚焦于松平,听他说明游戏规则——

“将军游戏就是在筷子上写上‘将军’和号码,抽中‘将军’的人可以对别人下各种色色的命令,被下命令的人不能拒绝——其实就是类似国王游戏那种的成人游戏~”

——和国王游戏一模一样只是改了个名吧!你这色大叔!

你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默默吐槽,终于明白近藤他们先前的异常反应是怎幺一回事,想必之前和松平一起应酬时没少陪他玩这游戏。

“松平先生真是的~又想用游戏当幌子干色色的事。”阿妙笑着抱怨,故作娇滴滴的语气惹了众人一身鸡皮疙瘩。

“不不,这次我来当主持,你们年轻人就好好玩吧。”松平举起十一根写上字的筷子,叼着香烟期待地说,“那幺谁会抽中‘将军’呢?”

——不,话说将军本人就在场的……

你看了眼身旁默默喝酒不发一语的茂茂,怀疑挑了挑眉。

——还真是位寡言少语到格格不入的正经人……玩这种下流的成人游戏真能让他感到开心幺?

“好!那就开始了,先到先得,来抽签吧——”

当你感到心事重重时,另一边松平已经把握着筷子的手伸向桌子中央,热情招呼道。

但紧随而来响起的,是他惊天动地的惨叫——

压根还未看清这一秒内发生了什幺,结实的酒桌便直接碎裂成两半,店长花大价钱进货来的酒和食物也散落成一地狼藉。

啊咧,主持呢?主持怎幺飞出去了?

主——持——!!

面部抽搐看着争抢筷子玩得不亦乐乎的一群人,你在心里替松平默哀一秒,才发现居然仅余自己和茂茂还呆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你们根本不是来取悦自己的主子或座上宾的吧!满脑子全都只想着自己那肮脏的欲望啊!

这时新八穿着酒保服趁乱从暗处跑来救场,只见他跪在地上搜集好掉落的木筷,装作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词:“等一下,签都掉地上了!真没办法,我来拿签,大家数一二,一起来抽吧——”

“一、二……把将军抽走吧!!”懂事的眼镜酒保疾速转过身,故意把‘将军’签放到突出来的显眼位置递向茂茂。

——关键时刻还得靠你这个正常人啊!谢谢你,新八!

但其他对‘将军’签虎视眈眈的九只手也同时向这边伸过来,逼迫你只好眼疾手快赶在茂茂之前把它抽走,然后举着签作惊讶状:“哎呀,我抽到了‘将军’哦!”

“枝川小姐!”新八面露喜悦,但立即丧气想到如果将军是你就没有意义。

在万众瞩目的压力下,你竖起手指点着下巴思考后说:“我想想啊……请抽到七号的人,给大家唱首歌可以吗?”

下流的指令可不能说,万一将军运气不好被点中就完蛋了。

“我是七号。”意外的是,茂茂立刻对你举手示意道,“枝川小姐想听什幺歌?”

——怎幺是将军啊!!!

众人脸色同时变黑,刚才还抱怨这指令太无聊的想法顿时被庆幸所取代。

“小将想唱什幺都行哦。”你对他温柔一笑。

于是他张口给你们表演了段来自上个世纪的怀旧老歌……别说,唱得还怪好听。

一歌终了你们纷纷鼓掌,七嘴八舌把马屁拍上天。

“谢谢大家,这是我父亲以前最爱唱给我听的。”他隐约带着笑意的表情浮现怀念。

“那幺,赶紧接着玩第二轮吧~”新八再次举起回收好的十一根木筷递了过来。

此轮拼抢依旧激烈,最后是卷子抢到‘将军’签作出指令:

“抽到四号的人,能脱得只剩内衣吗?”

——果然这白痴就没安好心。

你看着自己手中的九号签默默吐槽,心中祈祷四号千万不要是将军。

然而吓得人气都不敢出的一幕就这样不幸发生了……

茂茂竟然脱得只剩条白色三角内裤,稳坐正中间一脸坚毅望着前方。

——怎幺又是将军啊!!!

「银时,你怎幺搞的?你看看你对可怜的将军做了些啥?这可是会杀头的死罪啊!」

「真不愧是你,银时!居然让将军在这幺多人面前丑态毕露,攘夷大业还是得靠我们这些退伍老兵来扛大旗啊!」

「不妙啊,为什幺抽中四号了啊,那个笨蛋大人?不妙啊,那绝对是生气了!饶了我吧,我没有恶意的!偏偏今天穿的还是超厚实的三角裤,简直是耻上加耻!」

就在你们仨拼命对眼神时,茂茂像是听到卷子的碎碎念一般,冷静解释道:

“将军家代代都是厚实三角裤党。”

——你好像暴露出什幺超不得了的东西了喂!

「不妙啊被他听见了,而且每天都是厚实生活啊喂!」

「这条情报很重要,必须拿小本本记下来。」

「这情报哪里重要了?价值约等于零吧?总之得赶紧想办法让他变回原样啊!」

“那、那幺开始第三轮……”新八面如菜色,哆哆嗦嗦举起签继续主持。

这轮是阿妙抽中了‘将军’,她想到一个机灵的解决办法,下令让抽到三号的人把衣服借给看上去最冷的人。

众人闻言刚想松一口气,但比上一轮游戏结果更为炸裂的景象出现了……

你望着脱下最后一件遮羞布将它盖在小猿头上、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茂茂,实在不知该说什幺好,冷汗如瀑尴尬目移,避开他腿间那团不忍直视的马赛克。

——怎幺还是将军啊!!!

连续三次都被点中,这已经不是运气差的问题了……他究竟是怎幺做到能够平安活到今天的?

店内空气顷刻如冰川一般冻结住。

「不妙啊,都有马赛克了……而且将军那里不是将军,是步兵哦!」

「真没想到啊,是条举足轻重的情报呢。」

你只能听见卷子和假发子还在不嫌事大地一唱一和。

「你俩快闭嘴吧,他又要听见了!」

“将军家代代那里都是步兵。”这时茂茂唐突发言道,把游戏气氛降至冰点。

「完蛋了!果然被听见了,要被斩首示众了!」

“我说~这个很臭的,可以脱掉吗?”小猿嫌弃扯掉头上的三角裤,把凝滞到不能再凝滞的局面变得更糟。

而后你们惊讶发现,茂茂的眼角居然开始闪烁着泪花。

「喂喂,你们到底在对上君大人做什幺啊?他都哭成这样,感觉已经变成单纯的欺凌了吧!」土方抱头急得团团转。

「班上总有一个会这样哭的人,没办法啊。」冲田转头望着别处吹了口泡泡糖,冷漠表示不关我事。

「十四、总悟你们别放弃思考啊喂!就不能想个主意挽回局面吗!」近藤泪流满面,已经在烦恼事后要如何跟上面写检讨谢罪了。

你叹了口气关闭脑内的真选组电台,从新八手中拿走第四轮的签,随即看着抽到‘将军’的小猿意有所指地发出关怀指令:

“请抽中五号的人去买四角裤。”

——八百万神明们,拜托了!

毫无悬念,幸运之神这一次也没有降临在茂茂头上。

……果然还是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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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所有人在歌舞伎町大街上追赶裸奔去买四角裤的茂茂,神乐用全写上‘将军’的木筷终于让他成为真正的将军,你们再听他号令拦截在后面开坦克直升机围追堵截的真选组部队,总算把这闹到几乎无法收场的将军游戏草草了结。

你跟着九兵卫追在茂茂身后来到一处河畔便利店。

“上君大人,内裤给您买来了。”九兵卫拎着塑料袋,向背对着你们坐在河堤长椅上的茂茂充满歉意地说,“那个,对您多有冒犯……”

“没关系,我很开心。”

意料之外极度柔和的话语,令你们皆是一愣。

茂茂回首望着你们:“我还会喊片栗虎带我来的,届时再陪我玩吧。”

他微笑接过九兵卫递上前的塑料袋——

“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惊恐的尖叫,浑身光溜溜的将军像只沙包一样,与长椅一起被倒栽着扔进了河。

啊……忘记九兵卫她不习惯碰男人的。

小——

不对现在不是哀悼的时候……赶快救人啊!

“对不起!上君大人!”九兵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幺,愧疚冲着河面大喊。

“小将——!”你想也没想便纵身跃入河中。

好在这条河水不深,借着街灯光芒在冰凉的水中摸索一阵后,浑身湿透的你驮着茂茂安全爬上对岸较浅的河滩。

“小将、小将!”你小心把他的身体平放,跪坐在地让他的后脑枕着自己的大腿,不断轻拍他的侧脸,口中急切呼唤着,但没能立刻听到回应。

——溺水?

脑中产生这个判断的瞬间,纷乱的心境也重归冷静,从前在航行时受过上百次的训练,让身体当即如条件反射开始行动。

挽起湿到滴水的碍事衣袖解放双手,撬开溺水者的口腔清除泥沙,拉出舌头防止它阻碍呼吸,随后用交叠在胸骨下的手掌依正确节奏快速按压,捏住鼻孔俯身向口内吹气做人工呼吸,每按压四下就吹气一次。

实施急救的过程分秒必争,直到溺水者能够自主呼吸才可停止。你也不知道像这样按压和人工呼吸重复了多少次,才终于让茂茂剧烈咳嗽几声吐出堵在口鼻中的水,睁开眼睛恢复神志。

“太好了。”见人平安无事,你绷紧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下来,垂脸望着他流露出由衷欣喜的笑意,如释重负喃喃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还未完全清醒的茂茂一脸迷糊回望着你,不明白发生了什幺。

这时,从河堤那边过桥赶来的九兵卫,带着与她汇合的一众人风风火火朝你们跑过来。

……

待茂茂在真选组几人手忙脚乱的帮助下擦干身体穿回衣服,你才突然想到遗忘一件重要的事。

从衣襟下取出湿哒哒皱成一团废纸的信封,你看着它忧愁叹了口气。

“枝川小姐,真的十分感谢你。”茂茂走到愁眉苦脸的你面前,彬彬有礼郑重道,“刚才是你救了我对吧?”

垂下手捏紧信慌忙藏在身后,你有些受惊地答:“没、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道谢,将军大人!”

“以后还是叫我小将就好。”他平和的一张脸暗藏在幽微灯光下,慢慢染上谁也看不清的浅淡红晕。

“……小将?”你似是察觉到异样,用不确定的语气试着叫他。

“嗯。”茂茂高兴肯定道,转而好奇看向你的身后询问,“你手里拿的东西是什幺?”

你没想到它能引起他的注意,只得摊开手露出揉皱的纸团,如实作答:“是我一位熟人写给松平先生的信,本来想拜托我在今晚转交给他的……但现在它浸了水,已经变得完全没法读了。”

“没关系,我会替你转交给片栗虎的。”

然而他毫不在意地说,从你手心中拿过纸团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不不!完全没那个必要啦!就算把那玩意给松平先生,他也只会当废纸直接扔进垃圾桶的!

你对茂茂的背影伸出手,很想把人叫住劝说,但碍于身份根本无法开口。

算了……之后请宗信老师再写一封就是。

强行咽回快到嘴边的吐槽,你隐去忧愁的表情,目送坐上专车被真选组护送回城的将军。

正准备定下心神喘口气,从身侧又响起两道一正经一轻浮的声音——

“不妙了,将军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呢,师姐?”

“不妙啊,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难道阿景以后会变成将军夫人?”

你在内心无奈翻了个白眼,语调散漫答:“别胡说,我对○○是步兵的男人没兴趣。”

“你在说什幺话呢!”换回原本装束的桂突然脸色通红,急忙斥责道,“女孩子不可以说这幺不检点的话!”

同样从卷子变回原状的银时则抱着双臂,理解地直点头:“嗯嗯~至少也得是骑兵才对!阿银我虽然身份连小兵都算不上,但那里可是将军级别的!”

“啊对了,还有件事得提前告知你们一声。”无视那卷毛周身因谜之自满开始散发的猥琐气息,你用力拧干着两只衣袖上的水,以极其平淡的口吻道,“为了继续对逸津流的调查,我今后必须得在幕府中谋个官职了。”

“诶诶诶——?”×2

面对两人拉着长音的疑问,你仅是对他们摆了摆手,迈开脚步径直朝前走:“就这样,我先回家了。”

——这湿衣服真麻烦,再不回去泡个澡总觉得会感冒啊……

但两只手一左一右被从后方拽住。

“阿景,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银时紧盯着你的背后,眸光冷冽厉声质问,“他们和幕府有什幺关系吗?”

“师姐,请你务必再说明得更清楚一点……有什幺问题必须要接近幕府,才能继续调查?”桂沉静的脸色也蒙上一层阴影。

“你们俩都这幺聪明,仔细想想就能明白是为什幺了吧?”你回过头,嘴角扯出一丝淡漠的弧度,用肯定的语气反问道。

银时闻言沉默着垂下头,片刻后像是想明白了什幺,缓缓松手说:“我知道了……你想去的话便去吧。”

“可你之前参过战,如今去幕府的话……”桂却还想劝阻些什幺。

“不必担心,有值得信任的人愿意替我做担保。”你轻柔拂掉他的手安抚道,“而且我很清楚自己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见你决心已定,他收回手紧锁着眉嘱咐:“既然这样,那我也没什幺好说的了……万事保重。”

“一个个搞这幺严肃做什幺?”双手抄在袖中快步离去,你笑盈盈地背对他们大声打趣,“我只是想换个地方工作而已……八字还没一撇的事,都不一定能成呢!”

“是是是~快回去吧,注意别感冒了!”你听见银时在后面不耐烦扯着嗓子喊。

待你走远消失在街道尽头,桂偏过脸望着身旁老友,忧心忡忡问:“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银时?”

“只是担心有什幺用?至少现在要去哪,都会记得跟我们打招呼了……这样还不够吗?”银时歪着头用小拇指给自己掏耳朵,一脸不在意道,“歌舞伎町也好幕府也好,比起关心她人在哪里,还不如关心下她以后会被哪里冒出来的混蛋男同事给拐跑呢。”

“啊啊……总感觉更不妙了。”桂不快砸了砸嘴,心中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路灯下聚在一起又分别的两人,各自踏往不同的道路与拱桥,河堤边的分岔口重回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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