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距离第一次交易过了五天，周亦寒还没再开单。
薇薇安却毫不留情地打击她：“我手底下的妞儿们五天不开张，基本可以退圈了。你条件是好点，但要是一直不开张还挂S，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薇薇安这里，挂牌是D/C/B/A/S/SS，女人被物化得及其彻底，商品一样明码标价。这地方的性交易产业链成熟，经理人们一个个都修炼的火眼金睛，上下看一眼三围都能报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是薇薇安这样的角色，自有一套毒辣的评价体系。
亦寒身材纤浓有度，胸大腰细，皮肤白腻，体质敏感水又多。培训的时候，只不过是用羽毛在胸口上画圈，她的水就流得恨不得水漫金山，识人无数的老师也少不得赞她活色生香。加上年轻，穿上衣服时又有些书卷气，床上骚浪床下清纯，这样的反差感，挂SS也不为过，只是不愿意露脸，调整成了S。
薇薇安苦口婆心劝她：“床都上了婊子都当了，露不露脸又有什幺区别，客户花大价钱，连你的脸都看不到，谁乐意？难道你的逼是黄金做的，比别人值钱一些？”
亦寒在电话这头还是不吭声。
薇薇安说不通她，倒也不着急：“我也不强求，你是outcall，严格来讲不算是我的人。但是你自己想好了，别的不说，光是挂靠在我这里拿客户资源，给我的平台月费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一个月五位数，你自己算清楚。”
亦寒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地下的这座欲望之城，经理人、客户和性服务者构成一个三角，金钱是其中绝对的权力，而青春与美貌是最不稀缺的资源。像她这样二十岁左右年轻的学生妹一抓一大把，她唯一的优势不过就是那层膜而已。但那是只能卖一次性的东西。
她原本想给自己留条退路。可是已经踏进来，难道真的还有退路吗？
亦寒最终松了口，妥协：“你要真这幺说，那就把照片放进资料里呗，照片你都有。”
薇薇安闻言喜不自胜，说：“那怎幺能行，你来我法拉盛这边，进棚里面重新拍一套写真。我要给你量身打造一套氛围感拉满的硬照，你信我，但时候更新完资料，绝对期待值拉满。”
她想起她第一次去面试的时候，薇薇安还住在法拉盛，那个街区很混乱，街头上到处是不正规的按摩店和中餐厅，一点也看不出来会住着这个传闻中纽约最有手腕和影响力，掌握最多优质援交资源的经理人。
她后来才知道，薇薇安本身就是从法拉盛发迹，所以即使后面狡兔三窟，半年就会换一次住所，但仍然长期保留了这个公寓。公寓在一家亚洲超市后面，表面与其他楼栋别无二致，进了两道安保大门，里面才别有洞天。整栋楼只有一户，里面十四个房间，一半是衣帽间与化妆间，另外一半的房间全部是套房，装修极度奢华，隔音做的非常好。
亦寒熟门熟路地刷指纹进门，按规矩把手机交给门口的保安，包寄存在了玄关的柜子里。她还要做妆发和造型，最大的化妆间早就空出来了等她。
路过摄影棚，好奇地推门，探头向着里面看了一眼。
棚内没开大灯，一个工装裤的男人正蹲在地上调试光源，听到门口的响动，擡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素面朝天的一张脸，长发随着她探头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下来，绸缎一样闪着光，黑发衬得那张脸越发素净，棚内棚外的光影截然不同，在她的脸上投下一道明暗交界线，半张暴露在光线下，皎洁明媚，半张隐藏在阴影下，晦暗模糊。
很久没有看到过如此复杂而语义不明的一张脸。陈泽允来不及思索任何东西，本能让他极快地擡起手中的相机，冲着那人咔嚓地按下快门。
亦寒被吓了一跳，愣了片刻，看着半蹲在地上的陌生男人。那人按完快门便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相机屏幕，几缕碎发垂在眉骨上方，眼神专注。
过了一会儿，才起身冲她打招呼：“你是今天的模特？”
亦寒点头：“摄影师吗？我以前没见过你。”
陈泽允点头，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倨傲：“我不常拍私房，今天来这里是还薇姐一个人情。”
亦寒自然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我与你们“这里”之间泾渭分明，我不属于这里，同你们这些人不一样。
亦寒不置可否，撇着嘴角笑了笑：“好的，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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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我排个雷，虽然主要是1V1，但是男二也会和女主有一些边缘肉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