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这公子姓裴名唤怀信,客居林府十余年却不是门客幕僚。
他十四五上家道中落,兜兜转转,被芷绛父亲遇上,林老爷惜才,又感佩他小小年纪对许多事情都有真知灼见,潇洒豁达,有心招揽他,可惜这裴怀信直言家中长辈皆因前朝今上换代殒命,死前让他立毒誓此生不能入朝,林老爷无法只得留他在府中单纯做一对忘年交。
后芷绛总角年岁,这裴怀信便做了她的启蒙先生。
可裴先生这会子可不是在传道授业解惑。他听了芷绛开口要诊治樱桃,半点犹豫也无,大手一捞将芷绛翻过,低头就含上了那颤巍巍的乳尖,一双手也流连在少女胸口,握起白嫩乳肉,雪色的一对兔儿被捏扁搓圆,滑嫩的仿佛要从男人的指缝流出一样。
原来他俩心有灵犀早有暗语,芷绛羞答答说的樱桃,指的便是这对嫣红翘立的乳头。男人一边在上面勤恳吃弄,下面亦是耸动不停,芷绛舒爽得落泪,一双玉腿情不自禁攀上他后背,染着豆蔻的足尖磨蹭他背上隆起的肌肉,细腰擡拱承接着男人风浪,节节攀升。
随着男人劲臀一番冲刺,芷绛压抑着啼鸣声声,浑身颤抖痉挛着泄了出去,瘫软下来,虚脱一般。男人见她脱力,轻轻放平她一双玉腿,缓缓趁着沁流,用自家阴茎蹭着她的甬道褶皱,并不急出急入,慢慢摩擦等她从极乐中缓过神来,看着怀中因高潮欲仙欲死的娇人,他怜爱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皮,还有飞红的两颊,直吻到少女的盈盈纤手悄悄摸索回抱他的肩背。
他知道,她回过神了,却依旧不缓不慢的摇着,温柔开口。“绛儿,现下如何?”
这次已是他的绛儿今日第三次泄阴精了,刚刚她迷离娇媚的眼神,凑上来撅着的小嘴,还有娇娇糯糯的要求都让他浑身战栗,差点把不住精关,更别提她有意无意夹紧的甬道还有腰臀每次在他击打时的迎合。他在她这里时越来越把持不住了。
此时她小腹微微隆起,里面灌满了他之前射入的精水,他俩身下的毯子早已狼狈不堪,穴里淌得水儿混着他的白精,随着这半日不断变换的姿势,滚的到处都是。
芷绛高热退了,乳儿不刺,穴儿也不麻了,她晓得自己热症已退,但她观着裴怀信近在咫尺的俊脸,一双情欲沁透的眸子又蹙着眉担心她,薄唇上还沾着不知是她的口津还是下面唇儿的淫液,却吐着关切她的话,芷绛心中的情热一时难以自已,心下一横,仗着他怜她病症,吞吞吐吐开始撒谎。
“先生。红。。。。红豆还胀痛。”
裴怀信不疑有他,啵的一声,炙棒抽出,芷绛啊得轻叫,男人跪将在她腿间,将她双腿打开擡高,让她下面的唇儿和菊洞对着他俊脸,埋头品尝起来,牙齿细细开始啮咬蚌缝的阴核。
这已被磨得涨如红果儿的阴核便是少女说的红豆了。芷绛下面的唇儿失了棒儿的堵弄,又张张合合的开始吐液,似有一汪活泉在她体内,源源不断,裴怀信丝毫不在意贴着少女下体的下巴被打湿,只认认真真的啃食那红豆,舌尖逗弄,齿间轻咬,再兼吮吸吞吐。
“嗯。。。。啊。。。。啊。。。。”
一时间芷绛呻吟不断,觉着自己死了又活了,她忍不住撑起上半身看他,先生微眯着眼,像得了琼浆玉露一般珍惜,仿佛和先生读书习字弹琴吹笛一般的认真,只是白玉一样的皮肤也透着粉,她知他也不淡定,芷绛看着自己的水儿顺着先生喉结脖颈,一路流到他精壮的胸膛,腹肌,直消失在阴囊上的丛林中。
她窘得无以复加,先生端方君子,清风霁月,那吹箫的薄唇现如今竟吹着她的穴儿,他自己的棒儿还硬着,就那样孤零零支在空中,没有着落,芷绛忽地心疼起先生来,她知道先生的火龙这样挺着支着是难受的,两人交合这多次,每每先生的阴茎在她体内喷涌,他总是发出飨足的喘息,
她没问过,她就是知道。思及此处,她扭动纤腰,怯怯开口“先生,先生,蚌儿渴了,先生给它吧。”裴怀信此时忍得快要爆裂,这下得了她令,他瞬间焦急得来不及放下一对儿娇媚玉腿,手肘顺势架着白嫩嫩的腿弯,猛刺进去,狂狼抽插不歇,直刺得白沫翻飞,咕唧水声不止。
正胡天胡地间,一阵急促叩门声响起,打断二人,丫鬟的声音传来,“姑娘,咱们的船艄已能见岸了,我们要帮姑娘梳洗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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